屋里只有一個年輕的女醫(yī)生,正在低頭看一本很厚的書。女醫(yī)生年紀與陸海晨差不多大,留著一頭披肩長發(fā),那柔順的長發(fā)就和洗發(fā)水廣告里女星的頭發(fā)一樣,黑亮而順直,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長得特別漂亮。白大褂下面露出兩條修長的小腿,一雙系帶高跟涼鞋穿在她的芊芊玉足上。
聽見有人進來,女醫(yī)生抬起了頭,然后微笑著對陸海晨說了聲:“請坐?!?p> 陸海晨見慣了趾高氣揚、一臉清高的美女,現(xiàn)在忽然有一位美女笑吟吟地看著他,他的臉竟然有些紅了。
他略帶磕巴地說道:“我...我來看病?!?p> 美女醫(yī)生道:“哦,那你等會兒吧,熊大夫現(xiàn)在不在,一會就回來了?!?p> 陸海晨連忙說:“沒關系沒關系!”
他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等著。女醫(yī)生繼續(xù)低頭看書。
陸海晨假裝環(huán)顧著屋里,心思卻在女醫(yī)生的身上。他的眼睛時不時地掃過眼前的這位美女?!罢嫫?!要是能有個這樣的女朋友,那該多有面子!”陸海晨想。
但見那美女醫(yī)生左手托腮,右手把玩著手里的簽字筆,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那本厚書。她秀眉緊鎖,美目流波,好像正在思考什么難題。
陸海晨看著她那副攝人心魂的表情,忽然覺得她像極了某部中學生啟蒙電影作品中的女主,昔日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猶如畫軸一樣在他的腦海中徐徐展開——油膩大叔快馬揚鞭,沖向山巒之巔;東洋之花如同蕩漾的秋水一般,開始春天般的呼喚……
七月流火,這種溫度下人的功能性飲料遠遠比冬天產能旺盛。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此時,在他的腦海中,美女醫(yī)生正用火辣辣的眼睛盯著他,四目對接之后,女醫(yī)生站起身緩緩向他走來,白云起處,風景無限,整個診室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
“行行行,我知道了,掛了??!”
一句粗重的男聲,將陸海晨從溫柔鄉(xiāng)打回了現(xiàn)實。
他循聲望去,一個男醫(yī)生打著電話走了進來。
那男醫(yī)生比陸海晨高半頭,長得又黑又壯,正是剛才美女醫(yī)生所說的熊大夫。
美女醫(yī)生起身道:“師父?!?p> 熊大夫“嗯”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霸氣十足的口吻問陸海晨道:“咋的了?”
陸海晨慌忙開始向熊大夫描述自己的病情。
還沒等陸海晨說完,熊大夫就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他道:“我先看看?!?p> 說完站起身,朝著窗戶邊的病床一指,對陸海晨道:“趴到床上去!”
陸海晨無奈地走到床邊,帶著忐忑的心情爬上了病床。
熊大夫一邊戴手套一邊對陸海晨道:“清除障礙物,后院全景展現(xiàn)!”
“臥槽!這是要鬧哪樣?。 标懞3砍粤艘惑@。
他見診室門外來來回回不停地有人經過,便一臉郁悶道:“大夫,這外面還有人看著呢!”
熊大夫看了一眼門口,二話沒說,“嘩啦”一聲,把床邊的折疊屏風抻開,對陸海晨道:“清除吧!”
陸海晨那怎么好意思!要是光有個熊大夫也就罷了,關鍵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女孩呢!要知道他清除了障礙物展現(xiàn)的可不只是后院,后院旁邊掛著的勃朗寧和兩顆手雷也會暴露出來。
雖說他是個男的,但作為一個freshmen,要將自己的勃朗寧第一次展現(xiàn)在異性面前,他不想通過這種方式。這讓他感到非常難為情。
陸海晨小聲道:“大夫,這……這旁邊還站著個姐姐呢,我…”
熊大夫不耐煩道:“看著挺利索的一個大小伙子,怎么這么磨嘰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趕緊清除了吧!”
說著,熊大夫往前挪了一步,就要替陸海晨動手。
“臥槽!”陸海晨心里暗喝一聲不好。無法忍受被別人清除障礙物的他,忙點頭不迭道:“好,我清除我清除!”
陸海晨的手緩緩放到了腰上。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心一橫,以最麻利的動作清除了障礙物,將后院展現(xiàn)到了熊大夫和他的女徒弟面前。
熊大夫和美女醫(yī)生此時都已經戴好了一次性手套。熊大夫看著陸海晨的后院天眼,開始向女醫(yī)生講解:“嗯,他這個痔核比較小,也比較柔軟……”
聽到這里,陸海晨感覺自己的天眼被輕輕戳了幾下。
“唉!真他媽的丟人??!天眼竟然讓人看了!”陸海晨想。
他以極其銷魂的戰(zhàn)術動作跪在臺上,把頭深深埋進了自己的臂彎里。
“也罷!讓醫(yī)生檢查一下,看看怎么治,我也就放心了。一個大男人,看了又能怎么的!”他自我安慰著。
他本以為這樣看幾下就結束了,可是他錯了。
在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他突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攻擊了他的天眼,一股火燒之感迅速從天眼傳遍全身。
原來熊大夫伸出了他那又短又粗的食指,開始進行指診。
陸海晨渾身一個激靈。
“啊——”
一聲低沉的哼唧,從他的嗓子眼迸發(fā)出來。緊接著,他感覺探進自己靈魂的那把權杖開始彎曲,就像一根火鉤子一樣,在后院天眼里猛烈地攪動起來。
在踏進這間診室之前,陸海晨怎么也想不到現(xiàn)場居然會如此慘烈。他痛苦地哼唧著,感覺似乎有一條巨鯤在后院反復翻騰著。他現(xiàn)在也不想什么合格不合格了,只想著能快點結束檢查,然后離開這里。
當那條巨鯤撤出戰(zhàn)場后,陸海晨感覺后院比剛才好了些,但依然疼痛不已。
他剛想喘口氣,只聽熊大夫對旁邊的美女醫(yī)生道:“你來試一下?!?p> 陸海晨大吃一驚:“臥槽!不會吧!女的也要上嗎?”
他想的沒錯。
只聽美女醫(yī)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一聲,然后纖細的蛟龍穿入了陸家后院的天眼。
陸海晨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作為一個存世二十幾年的修行高僧,自己的第一次不是擊穿別人,竟然是被別人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