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白瑞認(rèn)真地盯著被擦拭后正閃耀著符文律動的破距之刃,試圖將其記下來,手不時揉著自己紅腫的屁股。
但很快,白瑞就發(fā)現(xiàn)這是徒勞的,這符文印記根本記不下來,每當(dāng)一移開視線,那些印記就像是被抹去了一般,從白瑞記憶力里消失得一干二凈。
此時,艾瑞莉婭正紅著臉,俯在桌案前一筆一劃地寫著推薦信,這是為白瑞寫得,寫給普雷西典最大也是最著名的學(xué)府,卡薩諾瓦爾學(xué)院,她曾經(jīng)就在那學(xué)的舞。
但每寫兩筆,白瑞被打屁股時的呻吟聲就如同惡魔一般回蕩在她腦海里,絞得她心煩意亂,同時又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居然對一個孩子有了感覺。
過了片刻,艾瑞莉婭狠狠拍下筆,走至帳篷中間,做起了拉伸,隨后起舞,如一只翩然的女精靈那般靈動。
艾瑞莉婭越舞越快,舞姿越發(fā)凌厲,身邊逐漸圍上一圈氣旋,原本布滿水霧的眼神也逐漸恢復(fù)了清明。
隨著最后一個動作的結(jié)束,氣旋破裂,掀起一股氣浪,將桌上的信紙吹得滿天飄揚。
將散落一地的信紙一一撿好,她重新坐回桌前,一筆一劃地寫了起來。
當(dāng)寫完時,天空已是暮色,艾瑞莉婭走進隔簾,發(fā)現(xiàn)白瑞露著已經(jīng)恢復(fù)白嫩的圓潤東西趴在床上睡著了。
不動聲色地幫其穿好褲子,但還是難免碰到兩下,然后輕輕拍了拍他的頭,
“起床吃飯了?!?p> “嗯~”
白瑞發(fā)出夢囈,伸著懶腰,朦朧地睜開眼,“知道了,姐姐?!?p> 艾瑞莉婭猛然轉(zhuǎn)身,悄悄握緊雙拳,“呼~我在外面等你。”
“好的,姐姐?!?p> 白瑞彈起身,利落地收拾好床鋪,他可不敢讓艾瑞莉婭多等。
走出隔簾時,白瑞被桌案上的一張信所吸引。
倒不是說信的內(nèi)容引人注目,而是這信的字跡實在是太丑了,雖然白瑞也不識字,但他見過好看的字啊,而且到最后,更是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圖案。
說句不好聽的,抓只雞,放幾條蟲在上面都比這人寫得好看。
“你在看什么呢?”
艾瑞莉婭倚著帳篷門問道。
“姐姐,這是誰的信?這人的字也太丑了吧?!?p> 白瑞笑呵呵地朝艾瑞莉婭走去。
她挑了挑眉,自己十歲以后就沒摸過筆了,字當(dāng)然好看不到哪去。
“不知道?!?p> 待白瑞走出門后,艾瑞莉婭就往他頭上拍了一下,把白瑞拍得一臉錯愕。
“以后出門邁左腳?!?p> “???哦,對不…”
“閉嘴?!?p> 牽過白瑞的手,兩人朝伙堂走去。
“你把印記都記下來了?”
“沒有?!?p> 白瑞表情顯得有些惋惜。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別的地方就把印記忘光光了?!?p> “哦?!?p> “姐姐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不知道?!卑鹄驄I也搖了搖頭。
“哦?!?p> 他有些不屑,還以為艾瑞莉婭知道呢。
“啪”艾瑞莉婭又拍了白瑞的頭一下。
白瑞單手抱頭,委屈地看著她,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你嘁我?!?p> “我沒有?!?p> “你在心里嘁我。”
“對不起,姐姐?!?p> 白瑞一臉震驚,她有魔法能讀心?
于是,艾瑞莉婭再次拍了一下他的頭,“你居然真的嘁我?!?p> “……”
“對不起,姐姐。”
“嗯?!?p>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來到伙堂時,白瑞發(fā)現(xiàn)這里的將士比之前起碼少了百分之八十。
而且這些僅剩不多的士兵吃完飯也沒有想上次那樣在草地上消食,而是迅速收拾碗筷后,就匆匆離去了。
白瑞感覺吃個飯都能吃出緊張感,這讓他多少有些不舒服。
“姐姐,其他人呢?”
忍不住問了一句,不是好奇,而是受不了艾瑞莉婭吃完飯后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了。
艾瑞莉婭有些恍惚,白瑞吃飯的樣子和她已逝的親人實在是太像了,忍不住多看了會,難免有些失態(tài)。
“出任務(wù)了?!?p> “這樣啊。”
“對了,明天早上你就和其他人一起回普雷西典吧?!?p> “哦,那你呢?姐姐?!?p> “我不回,你回去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封信,你把它交給卡薩諾瓦爾學(xué)院的副院長,希絲特女士。”
“哦,知道了,姐姐,…那封信是你寫的?”
白瑞一臉震驚,聲調(diào)都高了兩分,這么好看的人字也會那么丑?
“不是?!?p> 艾瑞莉婭一臉平靜,仿佛真的不是她寫得一般。
白瑞則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真不是?
“屁股癢了?”
“哦,對不…”
“閉嘴?!?p> 趕緊低下頭繼續(xù)吃飯,他懷疑艾瑞莉婭已經(jīng)快到第一階段的中期了,喜歡時不時打自己兩下。
后續(xù)艾瑞莉婭又交代了一些關(guān)于普雷西典的細節(jié)。
吃過晚飯,洗過澡,回到帳篷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
枯燥的軍營里沒有太多消遣的方式,自己一個人也不敢隨意冥想,而艾瑞莉婭也似乎有繁雜的軍務(wù),直到白瑞入睡前都沒再回到帳篷。
第二天清晨,白瑞被艾瑞莉婭叫醒,她一身血污,疲憊的臉上沾滿血垢,向來清澈的眸子此刻也布滿了血絲。
白瑞看著她一身傷的模樣除了吃了一驚,倒也沒多大波動了,但還是裝出了一副擔(dān)憂關(guān)切的樣子,
“姐姐,你沒事吧?”
“沒事,你出去吧,信在桌子上,馬藝爾會送你們回去的。”
“哦?!?p> 站起身,白瑞走了出去,沒走兩步就聽到“撲通”一聲,艾瑞莉婭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白瑞趕緊返身回去看她,確認(rèn)只是睡著后才松了口氣。
走出帳篷,白瑞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明明是晨曦,此刻卻像永夜。
原本寬闊的場地此刻擠滿了士兵,腥臭的污血將草地染紅,蒼蠅在士兵的腐臭爛肉上纏繞,各種各樣的治療魔法閃耀其間,哀嚎聲哭泣聲雜在一起,渾然一副地獄繪圖。
站在帳篷邊的馬藝爾看到白瑞愣愣地盯著這場景,走過去,遮住了他的眼睛,嘆了口氣,
“唉,走吧,帶你回普雷西典?!?p> “叔叔,這是怎么回事?”
“將軍她們中埋伏了,又是諾克薩斯的生化武器,幸虧還是救回了不少艾歐尼亞人的。”
白瑞感覺他的話有些奇怪,不過也說不上哪奇怪,晃了晃腦袋,掙脫開馬藝爾的手。
一掙開就看見遠處的澤塔渾身纏著繃帶,舉著他那把長劍,身后還拖著幾個拽著他的人,一步一挪的走到一個身披黑甲,被綁著的諾克薩斯士兵前。
用那把大劍狠狠地砸了下去,將其腦袋拍得粉碎,但他似乎還不滿足,那模樣像是要朝下一個士兵走去。
白瑞看到這一慕,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果然是個會用劍的高手。
鍋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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