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摔門而去,許大茂心中難以釋懷,一個人喝悶酒,三杯酒下肚,有了一些酒意的許大茂,越想心中越氣。
越想越覺得這這件事兒跟劉建成有關(guān),要不這小子學啥醫(yī),打著醫(yī)生的幌子,婁小娥能找他嗎?
兩個人關(guān)著房門在屋里那么久,就看個病,誰會相信?
想到這些,許大茂就生氣,越生氣越喝酒,越喝酒心中越氣憤難平。
兩者成了惡性循環(huán),最后他把酒杯丟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來,醉醺醺的出門,到中院找劉建成算賬。
劉建成剛洗完腳,正準備躺在炕上睡覺,許大茂又把門拍的碰碰響:
“劉建成有種的你就把門打開,今天晚上我弄不死你,我就不叫許大茂。”
劉建成本來不想理他,拍就拍唄,啪久了總有人管。
不過很快想到,自己好歹是穿越者,穿越前練過幾天功夫,要打就打唄,誰怕誰。
窩窩囊囊的受人欺負,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要打就趁著這個機會,在院子里立威,看以后誰還敢跟自己過不去。
想到這兒他騰的一聲站起來,來到客廳首先啪一聲拉亮電燈,當年的電燈都是拉線開關(guān),而且是白熾燈。
這種燈燈泡便宜,安裝也簡單,除了機關(guān),團體,單位,還有新建的房子。
像這種老式房子,安裝熒光燈的比較少。
劉建成打開房門,雙手抱住前胸,立在門口,在燈光的襯映下,望著對方說:
“許大茂,大晚上的你要干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你個頭,我今天不揍死你,你把我的名字倒著寫?!?p> 許大茂寫字沒說完,一拳打過來,想來一個先下手為強。
這小子的拳頭力量不大,但很快,這本劉建成的肩頭而來。
劉建成比較瘦,看起來有點兒弱不禁風的,許大茂拳頭沒敢往重要的地方去,擔心一拳下去,劉建成就撿不起來了。
如果真的那樣,自己就玩完了。
他想揍劉建成,但并不是想把他弄死,罵是一回事,真正的下手揍又是一回事。
不過許大茂想的有點兒多,他的拳頭還未到,你就離那么一點點,眼看就要結(jié)實的落在劉建成的肩膀上。
劉建成輕飄飄的往旁邊移了半步,許大茂的拳頭就落空了,不怎么亮堂的燈光下,許大茂先是愣了一下。
覺得自己速度夠快,怎么還沒打著嘞?這小子會躲?
不會吧?一個才從神經(jīng)病沒恢復(fù)幾天的家伙,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他知道啥叫躲?
肯定自己出手太慢了,要不就是黑麻麻的看不見。
許大茂甩了一下手,揮起拳頭想要再打。
其實這一階段,如果劉建成要反擊,早就一個連環(huán)腿把他踢趴下了。
就像剛才許大茂說的,自己剛剛才恢復(fù)正常,沒二個月,也就兩個多月的時間,如果暴露的太多,別人會怎么想?
所以他不愿意還手,采取躲避的方式,你打你的,我不出手,我也不讓你打著。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許大茂以大欺小,持強凌弱,至少在別人眼里是這樣,所以一旦鬧開了,自然有人過來幫忙。
所謂大路不平旁人鏟,第一個沖過來的就是傻柱,傻柱剛才就想跟許大茂打一架,收拾這家伙。
由于一大爺攔著,沒打成,這回好了,主動又送上門來。
傻柱沖上去直接就抓住了許大茂的領(lǐng)口,一拳就跟他打過去,還沒等許大茂反應(yīng)過來。
砰的一聲,臉上來了一拳,鼻子都打歪了,鼻血就像盛開的花兒一樣,一下就出來了,搞得滿臉都是,怪嚇人的。
“傻柱,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敢打我,我正想找你算賬呢?!?p> 許大茂如果不是多喝了兩杯酒,打死他也說不出這種話。
要不說酒人撞人膽,酒又很害人,明明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還敢說這樣的話,不是腦袋長殘了,就是腦袋進水了。
要不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耶!有膽量,許大茂,長這么大了,還是第一次敢跟我叫板。”
傻柱高興的搓著手,興高采烈的說:“來吧,到院子里面來,咱們單挑,不過我先把你鼻血擦干凈,我本來不想打你,你欺負一個弱者,這就是你的不對,知道不?”
傻柱說完后退一步,把許大茂讓到院子來,兩個人要單挑。
有傻柱幫自己出面,劉建成省的出手,同時正合自己的心意。
畢竟他不想那么早暴露自己的身手,于是走出屋子,站在自家門口,依然抱著雙手看熱鬧。
其實不用看也知道,許大茂肯定不是傻柱的對手,從小到大,許大茂跟傻柱打架可不是一次兩次。
反正沒贏過,要不是喝了點兒酒,早就嚇得屁滾尿流,躲的不知有多遠。
怎么敢跟傻柱單挑?
不過現(xiàn)在的許大茂可不一樣,酒壯人膽,狹路相逢,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鼻血,搞得手上臉上到處都是。
看起來怪嚇人的,然后裝模作樣,就像瘋狗似的在院子里跳來跳去,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
其實這小子是在虛張聲勢,同時在等待援兵。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一大爺怎么能容忍院子里出現(xiàn)打架的情況,許大茂第一時間拍一想劉建成的門,一大爺就知道了。
他剛睡下,忙著披衣起床,一大媽在旁邊嘀咕到:“還去呀?讓他們折騰吧,看他們能折騰成啥樣?”
“不懂就別出聲,這是我的中院,弄出問題了,誰負責呀?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
一大爺念叨了一句,穿上衣服就出來了。
還沒走上兩步,傻柱就一拳打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一大爺原本立馬就可以出聲制止,至少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但一大爺討厭許大茂,每次都總會向著傻柱,他知道傻柱打得贏,自然沒那么急著開口。
只要不弄出大的問題,像許大茂這種家伙,挨兩拳他就會老實了。
抱著這種心態(tài),一大爺遲遲沒有站到前面來,遠遠的看著。
后來看見兩個真的要打架,一副拼命的架勢,于是一身輕喝:“柱子,許大茂,都跟我住手,沒事,打什么架?
吃飽了,消化不了是吧?消化不了,出去跟我跑步,每個人跑5km回來?!?p> 一大爺就這么一嚷嚷,許大茂就放心了,掏出手帕擦干凈臉上的血,擺出很兇的樣子說:
“傻柱,今天要不是一大爺攔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就開始往后院跑,跑的比兔子還快,身后傳來一陣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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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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