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鴻問她道:“我要回榆穴村了……你接下來去哪?”
任盈盈聞言,想了想,臉突然紅了,激動地道:“我也去那里啊?!?p> 燕孤鴻愕然,你一個白富美大小姐去榆穴村干啥?
“我們榆穴村很窮的,也沒有民宿和酒店,床都是木板床,廁所都是那種露天的旱廁,抽水馬桶啥的是沒有的?!?p> 燕孤鴻委婉地提醒她。
任盈盈趕緊解釋說:“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去玩的。
我是去榆穴村支教的。
幸好路上遇到你了,不然,我都不敢想會遇到什么。”
任盈盈心有余悸地說道。
“你這一身名牌,香奈爾的包,古馳的鞋,家境非常好吧?
怎么會想著跑來支教呢?”燕孤鴻有些奇怪。
“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就是當支教老師,幫農村的孩子走出黃土地。
可惜我家里不支持我支教。”
“所以,你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燕孤鴻明白了。
“嗯?!?p> “我佩服你的理想,不過,好人并不像我這么多的?!?p>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你,你是我的幸運星?!比斡Φ?,大眼睛笑起來后,像彎月一樣。
燕孤鴻仿佛沒看到,走在前面。
“從這里,到我們榆穴村,差不多還有三四里地。
都是泥路,你能行嗎?”
任盈盈點頭,“我沒問題?!?p> 走了兩里地不到,任盈盈的腳就磨出了水泡。
“你把鞋脫了!”燕孤鴻命令道。
“啊?脫……脫鞋干嘛?”任盈盈心跟小鹿在跳一樣,撲騰撲騰的。
她看了周圍漫山遍野的果樹,根本沒有第三個人影。
“讓你脫你就脫!”燕孤鴻無語。
“你……我能不脫嗎?”任盈盈羞紅了臉,眼睛一下子腫了起來。
“算了算了!”燕孤鴻無奈地蹲下來,一把攥住她的腳踝。
手感真細,真膩,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啊……”任盈盈嚇到了,身體僵直,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燕孤鴻輕輕在起水泡的地方,用真氣將水泡刺破,促進血液循環(huán),沒一會,她腳上的水泡就消失了。
“還疼嗎?”燕孤鴻把她腳放下。
“不……不疼了……好神奇,你怎么做到的?”任盈盈小步走了兩圈,發(fā)現(xiàn)水泡消了,腳也不疼了。
“沒啥神奇的,一點小醫(yī)術而已?!毖喙馒櫧又^續(xù)走。
他現(xiàn)在回家心切。
“叮玲玲……”手機響了起來。
燕孤鴻接通電話。
“哥!”
電話里,是自己小妹燕小玥的聲音。
只是,她怎么好像哭了?
“怎么了小玥?”燕孤鴻聽到妹妹哭泣,瞬間心就提了起來。
“哥,村長……村長說咱們家敗壞了村里的名聲,所以拆遷款,只能給我們一半。
他現(xiàn)在帶著一群流氓,堵在咱家,逼咱媽在同意書上簽字呢。
媽跟他講理,被他們給打了?!?p> “狗日的!”聞言,燕孤鴻眼睛立馬就紅了。
“我馬上就到!”
“哥,你出獄了?”
“對,今天出的獄。你別急,我馬上到?!?p> 說著話,燕孤鴻則是展開縮地術,幾個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自己家門口。
只見家門口,正聚著一群流里流氣的街華子。
這些街華子,染著黃毛,脖子和胳膊紋龍畫虎的,一個個樣貌兇惡。
這些街華子,正圍著燕孤鴻的母親,還有妹妹燕小玥,口吐芬芳。
其中幾個色膽包天的,見燕小玥漂亮,身材好,時不時還伸手揩油。
燕孤鴻家里養(yǎng)的大黃狗,則是不停地狂吠,想要嚇退這些人。
但被幾個街華子拿著棍子,照著它腦袋砸去。
幸好大黃靈活,逃進了院里,不敢出來。
大黃雖然害怕,但它依然在家里狂吠,想要趕走這些壞人。
不少村民,一個個躲遠遠的看戲,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主持公道。
“我哥馬上就回來了,你們這些壞蛋,到時候我哥肯定會收拾你們的!”
燕小玥邊哭邊吼道。
為了保護母親,她更是貼身護著母親朱小芬。
“你哥那個小流氓?
呵呵,我們可是聽說了,他是得罪了有權有勢的同學,被人家用關系搞進監(jiān)獄里去了。
他根本沒膽子殺人!
呵呵,他要真的敢殺人,我們還真的怕。
嘿嘿,但他是那塊料嗎?
就算他出獄了,老子我站他面前,給他把刀,他敢碰老子一下嗎?”為首的黃毛青年冷笑道。
“小娘們,長這么俊,嘿嘿,村長可說了,你們再不識抬舉,就讓我們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你們最好識時務,把同意書簽了。以后老老實實的,不然,有你們好看,知道不?!”
此時,這些年輕街華子中,有人吹起流氓哨來。
“我簽,我們簽,你們放了我們吧!”母親朱小芬怕閨女被欺負,哭著哀求道。
“媽,小妹!”燕孤鴻紅著眼,沖了上來。
他一上來,就直接將那對妹妹動手動腳的黃毛,一把提了起來。
黃毛想反抗,但只覺得燕孤鴻的手,像是千斤頂一樣,他無論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
“給爺死!”
燕孤鴻狠狠將他摔在地上。
“嘭!”
黃毛直接被摔暈了過去。
這一幕,徹底將躁動的這群街華子,給鎮(zhèn)住了。
他們看著紅眼的燕孤鴻,又看了看地上不醒人世的黃毛,一時間,都慫了。
“你們,全都該死!”
燕孤鴻沖上前,一拳一個,打得這些家伙四散而逃,哭爹叫娘的。
在打他們的時候,燕孤鴻都使了暗勁。
這暗勁一開始不會發(fā)作,而是像慢性病一樣,蠶食,破壞他們的腎臟,還有骨髓。
一兩年后,他們就會陸續(xù)得腎衰竭,白血病。
反正一兩年后,他們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燕孤鴻的身上。
對付這些人渣,就得用重刑。
這種人,死一個,都是勝造七級浮屠,是大功德。
很快,這些街華子,就沒一個能站起來的了,他們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哀嚎著。
“兒呀!”朱小芬看清是自己兒子,一把摟住兒子,眼淚橫流。
“媽,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后,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們受人一丁點欺負!”
燕孤鴻此時,心疼,內疚,后悔。
他為什么不早點出獄呢?
如果他早點出獄,母親跟妹妹,就不會被人這樣欺負了。
“燕孤鴻,你小子反了天了?”就在此時,一道兇巴巴的吼聲響起。
燕孤鴻抬頭一看,只見村長謝大嘴,帶著四五個強壯漢子,趾高氣昂的沖過來。
“媽的,謝大嘴,你個狗東西!”這一刻,燕孤鴻眼底,仿佛燃燒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