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祥瑞之光
“你小子不簡單啊?!彼_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懵了,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它又開口了。
“你不僅身懷祥瑞之光,還有山神為你護駕,你小子到底是誰!”
它再次開口說的話,我是一個字也搞不懂了,我實在坐不住了。
“什么祥瑞之光,什么山神,你是人是鬼?”
我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后,以防不測,到時候可以直接開門沖出去。
“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是特意來幫你的?!彼孟衲芸闯鑫业男乃家话?。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的小床,被褥還沒有疊起來,是橙色的,紫藍色的蘑菇站在上面顯得十分的顯眼。
“你啥時候跑我袋子里的,我咋沒有知覺?!?p> “就在你去扶你們老師的時候。”
那會兒,好像確實是最佳時機。彎著腰,口袋略微張開。我回想了下。
“祥瑞之光為什么會在你身上?”
“什么祥瑞之光?”
“你不知道?”
我搖搖頭,疑惑無比。
“這么說吧,一團白色的光存在與你的身體里。
它可以讓你洞悉一切事物的本質,比如黑夜的時候,你可以視若白晝,但如果洞悉到危險的時候,它會自己掩藏起自己。
同樣它給你身體帶來的變化,它也會暫時消失。
這么說你能聽懂吧,你想想,你有時候是不是在黑夜中都不需要手電筒啊。”
聽完紫藍色蘑菇說的這番話,我頓時陷入了沉思,突然想起了在山里的那一夜。
難道那個嘰咕嘰咕鉆進我后背的光團就是所謂的祥瑞之光嗎?不過聽這名字,應該也是個好東西。
“不應該啊,我是嗅著那股氣息來的。難道搞錯了?!?p> 看我不斷的點著頭,紫藍色的蘑菇躺在床上喃喃自語。
“好像我見過,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p> “你見過就對了,不用確定,只有祥瑞之光才可以給人帶來暖洋洋的效果。
還有它的死對頭,暗夜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壞蛋,但是它是一團紫色的光。
可以吞噬世間的一切,它如果依附在人的身上的時候,只會給人帶來冰冷的感覺。
還會讓人變得暴躁無比,而且它喜歡在人多的地方,熱鬧的地方?!?p> 聽完它的話,我瞬間就回想起了,那晚在山上,茶老師的變化,難道暗夜之光附著在它身上了。
想到這我不禁有點擔心。
“那,被暗夜之光依附的人,會怎么樣?!?p> “白天和常人無異,到了晚上暗夜之光會操縱這個人去吸食人的精氣,助它強大。
使它可以在白天活動,因為現(xiàn)在的暗夜之光,相當于人類二、三歲吧,沒有什么殺傷力。
只會憑喜好去吸食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人的精氣。”
“暗夜之光會吸附在什么樣的人身上呢?”
“大概是心思不怎么純善的人吧?!?p> “哦,你有沒有什么名字?”
“爺的名字叫叼炸天?!?p> “哈哈哈哈......你這什么嘛......誰給你取的名字,笑死我了。”
“我的孫兒,怎么了,看見什么這么開心?!?p> 在我錘著床鋪,笑得眼淚都出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四棠痰穆曇?,我趕緊收了收,壓抑著回了奶奶。
“奶,沒啥,你們快睡吧?!?p> “好了,快睡吧?!蹦棠躺n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的,奶?!?p> “干什么,你不覺得很炫酷嘛,這是我主人給我取得名字,他第一次給我取名字的時候,也是笑得眼淚的都出來了?!?p> “好好好,我一直有個疑惑,你為什么會選擇我,還有你幫我什么?”
“我只有與祥瑞之光在一起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你能聽懂吧!”
“那么,你的作用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紫藍色蘑菇還買了個關子。說完之后它再也不開口了。
在我的小床上躺著,好像是一根很普通的蘑菇一樣,屋子里安安靜靜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
我用手捏了捏紫藍色蘑菇的身體。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它好像困了般,滾了下身子,又不動了。
我愣了愣,笑了起來,轉而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太大聲又把隔壁的爺爺奶奶吵醒。
“奶奶,小胖起床了么?”
“還沒呢,還沒起床?!?p> 第二天,我打著哈欠,半睡半醒間,頂著揉的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準備像往常一樣,掀被子起床的時候,屋外傳來了小軍的聲音。
我突然想到了我被子下的蘑菇,一下子瞌睡都醒了,我趕忙掀開被子想看看小蘑菇還在不在。
掀開被子我呆住了,一個全身紫藍色的蘑菇布偶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我揉了揉眼睛,什么情況?
“再揉,你眼睛就被你揉爆了,我是叼炸天。
為了方便以后跟在你身邊,小小偽裝一下,無需驚訝。
別人問起你就說你撿的?!?p> “小東西,還會變身啊,你會不會變成奧特曼啊?!?p> 一看到它會變身,我更興奮了。
“當然會了,沒有什么我不會。”
“小胖,小胖,起床了起床了!”
小軍興奮沖沖的來推我的門了,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高興的不行。
隔著門板我都能想象出,他是蹦跶著過來的。
我把蘑菇布偶塞進了被子里,打開了門。
“干什么去,這么興奮?!?p> “錢老師帶我們去看茶老師啊,阿珍也去。
這次的車費是學校出的,我一聽說這個好消息就跑來告訴你了,快穿好衣服我們走吧。”
“對了我媽還給我好些錢,我們可以去買好吃的了,早就想去城里玩玩了。”
小軍大聲嚷著突然很小聲的湊在我的耳朵邊小聲說著,說完還看了眼外面,好像怕別人聽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