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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徐州絕對不能讓給大耳賊!

第五章你不是我的對手

  “事實(shí)勝于雄辯,還請大公子擊退我這不成器的弟弟,否則很難令人信服?。 ?p>  糜竺指了指他的的二弟靡芳,靡子方。

  他這個二弟從小就沒有經(jīng)商的才能,也不愛學(xué)習(xí)文化,反而酷愛習(xí)武。

  糜竺平時也沒有管他,就任由他練去了。

  所以,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成就。

  雖然與那些頂級高手沒法比,但是尋常幾個大漢也不是他的對手。

  在他看來,對付陶商是綽綽有余了。

  阻止陶商的同時,反而還可以讓自己的二弟,在眾人面前露下臉。

  一舉兩得,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本來站在糜竺后面無所事事的靡芳,一聽自己大哥的話,頓時來了精神。

  商討國事,他的確聽不懂。

  但是打架,卻是他的最愛,他自詡不懼任何人。

  “不錯,大公子,還望你能與我打一場,讓大家看看到底誰更厲害,也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留下來的本事!”靡芳趕緊跳出來,挑釁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陶商看了看靡芳,語氣不善的說道。

  對于糜竺老與他作對,說真的他也有點(diǎn)生氣了。

  “嘿嘿,是不是你的對手,得比過才知道??!”

  靡芳也不生氣,只是握了握拳頭,笑著走到了陶商的面前。

  十個手指頭被他捏的“咯嘣咯嘣”響,挑釁意味十足。

  陶謙也不想自己的兒子冒險,所以也想讓他知難而退。

  所以,盡管不喜糜竺的自作主張,但是他也沒有阻止。

  陶商看了看自己的老爹,看他沒啥反應(yīng)。

  就知道,今天不露兩手是不行了,索性也就同意了,“既然你想和我比試比試,那我就成全你吧!”

  “那咱們就開始吧,看招!”

  靡芳一聽到陶商同意了,二話不說就開始進(jìn)攻,他可不會傻到讓對方三招什么的。

  他可是打架的高手,不可謂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從小打到大。

  他享受打架,是享受打別人的痛快,而不是享受被別人打。

  能先下手為強(qiáng),他絕不會和別人客氣。

  這就是他從小打到大的經(jīng)驗之談。

  但是,靡芳不知道的是,他的對手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些打架的對象了。

  融合了項羽之勇后的陶商,看著靡芳的動作,就如同在看七八十歲的老頭打太極一樣。

  面對靡芳的沖拳,陶商身子簡單的一側(cè),就很寫意的躲了過去。

  然后看到,靡芳想要收回拳頭好繼續(xù)攻擊,就隨手就是一抓。

  然后眾人就看到,靡芳的右拳,竟然就這樣落在了陶商的手掌之中,被他緊緊握住。

  看到自己的拳頭,被陶商緊緊的握住,靡芳也不著急,只是眉頭一皺,想要抽回來。

  可是一發(fā)力,竟然絲毫不動,這讓他很是驚訝,難以置信。

  “嘿,我還不信了!”他猛地一咬牙,使出了十成的力氣。

  剛才他害怕傷著了陶商,畢竟是自己老大的公子,多少得給些面子,還有所收斂,不敢太用勁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陶商竟然還是個高手。

  可是,慢慢的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即便他用盡全力,拳頭還是停在陶商的手掌中,絲毫未動。

  “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也要用力了,你可要準(zhǔn)備好??!”陶商笑著說道。

  然后不等靡芳有所反應(yīng),他就感到被陶商緊緊握住的右手,越來越緊,也越來越痛。

  靡芳的面部表情開始痛苦起來,“哎呀,疼,疼,要捏碎了!”

  “大公子!”

  看著靡芳痛苦的模樣,糜竺也是急了,忍不住喊了一聲。

  靡芳和他本來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陶商沒有得寸進(jìn)尺,聽到糜竺的大喊以后,就松開了自己的手掌。

  靡芳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下來,大口喘了喘。

  可是一看自己被捏的發(fā)青的手背,隨即苦笑道,“大公子,你的力氣可真大啊,一不小心還著了你的道!”

  “那你認(rèn)輸嗎?”陶商也不在意靡芳的反應(yīng)。

  “怎么可能認(rèn)輸,戰(zhàn)場上可不是誰的力氣大,誰就能打贏,剛才是我不小心,現(xiàn)在我要開始認(rèn)真了,再來!”

  看到靡芳還不服氣,陶商也有耐心,決定好好陪他玩玩。

  也是大吼道,“好!”

  這次靡芳更加小心了,沒有貿(mào)然進(jìn)攻。

  而是小心謹(jǐn)慎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靠近陶商。

  瞄著一個機(jī)會,看到陶商露出了一絲破綻,就手腳并用的向陶商襲來,看著就氣勢不凡。

  如今的陶商怎么能讓靡芳看出破綻,剛才是他故意的。

  一看靡芳果然上當(dāng)了,率先出招攻來,就會心一笑。

  當(dāng)然,陶商也是一下子就看出了他招式中的破綻。

  一個側(cè)滑就躲了過去,反身一個側(cè)踢,就擊中了靡芳的右大腿。

  還在往前沖的靡芳,本來就未站穩(wěn),結(jié)果頓時摔了一個大跟頭。

  陶商沒有繼續(xù)攻擊,就站在一旁看著。

  等到靡芳站了起來,才說道,“再來!”

  “好,啊......啪嘰!”

  靡芳再次飛了出去。

  “再來!”

  “啊......啪嘰!”

  又一次飛了出去。

  “再來!”

  ......

  靡芳竟然連陶商的一招都接不住,這著實(shí)驚掉了滿屋人的眼鏡啊,當(dāng)然如果他們都帶有眼鏡的話!

  當(dāng)然,如果他們都戴著眼鏡的話。

  “難以置信?。 边@是許多人的心聲。

  “這是我那個只知道欺男霸女的窩囊廢兒子嗎?”這是陶謙的心聲。

  這下子,眾人也相信了陶商剛才的話。

  看來,平時他真的有勤練武藝。

  “看來,平時我是疏于對自己兒子的管教了,連他有這樣的武藝都不知道,作為一個父親,真是不稱職??!”

  陶謙忽然開始自責(zé)起來,自責(zé)的同時就想補(bǔ)償一下自己的這個兒子。

  之前是怕他沒有那個金剛鉆,才不給他瓷器活,怕他懷璧之罪。

  如今,他的心終于放下來了。

  適逢亂世,自己的兒子有此武藝,還顧慮個啥呢?

  天下之大,還有他哪里去不得的呢!

  即便徐州失守,他也不再擔(dān)心了。

  不管眾人的如何感慨,糜竺此時的感覺就是面上無光。

  看到靡芳站起來后,還想往前沖。

  糜竺趕緊叫停,他知道陶商這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怎么可能一點(diǎn)傷沒有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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