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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徐州絕對不能讓給大耳賊!

第十四章驛站密謀

  處理好東陽縣的事情后,陶商馬不停蹄,繼續(xù)朝著廣陵城趕去。

  “好了,傳令下去,目的地就在眼前了,讓兄弟們加把勁,千萬不能讓笮融他們給跑了,等咱們宰了笮融那狗賊,回去都重重有賞!”

  “是!”頓時將士們更加有動力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趙昱也正在設(shè)宴,他準(zhǔn)備招待笮融。

  沒錯,他就是要好吃好喝的款待笮融。

  一個徐州的在職官員,竟然好聲好氣的接待徐州的叛徒,何其悲哀啊!

  但它還真就發(fā)生了。

  趙昱可不管笮融是不是準(zhǔn)備叛逃徐州,他可不怕陶謙的怪罪。

  如果不是陶謙對他的威逼利誘,他連這個官都不想當(dāng)。

  所以,指望他去找笮融拼命,想都不要想。

  當(dāng)他聽說笮融要從他這里出鏡,逃往江東時。

  他并沒有想著阻攔,而是想著好好招待一番。

  然后把他禮送出境,抱著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目的。

  陶商派來傳信的陳武,他也見到了。

  陳武的帶來的話,他也聽到了,可是他并不相信。

  他不信,笮融在逃亡的路上,還會節(jié)外生枝。

  所以,他僅僅只是多了個心眼兒,并沒有做過多的防范。

  另一邊,笮融也正帶著他的手下,在驛站里休息!

  “主公,咱們這大包小包的明顯是卷了府庫,趙昱他不可能不知道呀,怎么還會好好招待他們?”

  這是笮融的一個手下,本來還心驚膽戰(zhàn),覺得會被一路堵截。

  但是走到現(xiàn)在,竟然沒有遇到一個攔兵。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笮融捋了捋他的小胡子,得意的說道。

  “還請主公解惑!”那人腆著臉請教道。

  “這位趙昱和咱們一樣,本質(zhì)上根本就沒有忠于陶謙!”笮融語出驚人。

  “啊,難道他也準(zhǔn)備叛逃,他也害怕曹軍的進攻!”那名手下驚叫一聲。

  “不,不,趙昱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他那個人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作為名士,顧慮的更多的是自己的臉面,所以是干不出叛逃的行為的!”笮融擺了擺手。

  “哦!”那名手下似懂非懂的樣子。

  “所以呀,即便他不太喜歡咱們的州牧大人,他也不會逃亡,說不定等曹軍來了,他還會誓死抵抗!”笮融接著說道。

  笮融頭頭是道的分析,讓他的眾手下,聽的是云里霧里!

  “為什么呀?”一名手下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人的問話,笮融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

  “笨死了,剛才我不告訴你了嗎?趙昱是一個名士,顧慮的是自己的臉面,其他的甚至連他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顧,這下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那人趕緊表態(tài),唯恐笮融再打他。

  一眾手下趕緊回答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主公,我觀察了一下,廣陵城內(nèi)的守軍并不多,而且好像還疏于訓(xùn)練,警惕性很差!”

  另外一名手下,忽然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廣陵城的守備上面。

  “趙昱就是一個書呆子,他懂什么軍事呀?”這就是笮融對他的印象和評價!

  “不過這小子治理地方還是有一手的,聽說廣陵城在他接手之后,每年向州牧府交的賦稅。在徐州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笮融咂巴了一下嘴,稍帶感慨的說道。

  下邳作為徐州的治所所在地,而他身為下邳國相,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徐州各郡縣情況的!

  “如果不是曹軍的進攻,如果不是曹軍太殘暴了,我也不會帶著你們逃亡!”笮融又接著說。

  “為什么?”還是那名手下在接話。

  “我作為下邳國相,油水太豐厚了,徐州各地的賦稅,都是運到咱們這里儲存的,作為管理人員,咱們只是稍稍動點手腳,那好處是沒得說呀!”笮融好似在回憶什么好事。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估計以后很難找到這樣的位置了!”他又感慨了一下,看到這次竟然沒人接話,他又接著說。

  “而且咱們的州牧大人也太好說話了,基本上都不怎么管事兒,任由咱們在下面做小動作!”笮融稍微分析了一下。

  “那這是為什么呢?”那名手下終于接話了。

  “不是他不想管,而是這個徐州呀,他的親信還是太少了,畢竟作為一個外來戶,徐州世家對他的態(tài)度是排斥的!”

  笮融好似看傻瓜一樣看了一下這名手下,讓他懊惱不已,后悔為什么就這么犯賤接話呢!

  “所以他只能依賴我們,不管咱們的手腳是多么的不干凈,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了!”笮融沒有再奚落那名手下,而且接著說。

  就這樣,笮融眾人在驛站一邊等待時間赴宴,一邊開始閑聊起來!

  “咱們這次帶走的東西雖然不少,但由于走得太匆忙,好多的東西沒來得及收拾,太可惜了!”說著說著,笮融就感慨起來。

  “都怪曹操閑的沒事干,好好的干嘛要來攻打咱們徐州!”

  “而且咱們這位州牧大人也太廢柴了,都被人打到老巢了,也太沒用了!”

  說著說著,這些人就開始怪罪起曹操和陶謙來了。

  好像是他們兩個,截斷了自己的財路。

  “主公,既然以后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要不咱們在走之前再撈一把!”一名手下忽然湊到笮融耳邊,小聲的說道。

  “此話怎講?”笮融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剛才主公不是說了嗎?廣陵城非常的富裕,而且守備松散,對我們沒有絲毫的戒心,這不就是送到我們嘴邊的肥肉嗎?”那人接著說。

  “是啊,是啊,主公,反正以后咱們也不會再回徐州了,就再干他一票吧!”又有其他的手下附和道。

  “咱們帶的東西雖然不少,但跟廣陵城比著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另一個人也發(fā)話了。

  “反正咱們跟趙昱也沒有什么交情,不用給他什么面子吧!”也有人說道。

  笮融的其他手下,一聽這樣的建議。

  幾乎全部都心動了,頓時開始七嘴八舌的勸導(dǎo)起笮融!

  “這有點不講道義吧,畢竟趙昱還準(zhǔn)備設(shè)宴好好招待咱們!”笮融有些猶豫!

  不是他不想這么干,就像趙昱想的那樣,他現(xiàn)在是在逃命,說實話,的確有點不想節(jié)外生枝。

  “主公,咱們自從離開下邳城,準(zhǔn)備背叛徐州,還有什么道義可言呢?”

  剛開始提議的那名手下,一聽笮融不同意,趕緊又勸道。

  “是啊,是啊,這個世道只有真金白銀才是最真的,其他的都是虛的!”其他人也沒有放棄,他可不管那么多。

  “主公,這個宴會就是個好機會!”

  ……

  又是一陣七嘴八舌的勸導(dǎo)聲。

  聽著手下的話語,笮融非常的心動!

  又聽到,這次宴會對他們來說,是一次動手的好機會。

  所以,就想聽聽那位手下的詳細打算!

  “主公,您想想,如果我們在赴宴期間忽然動手,豈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廣陵城的高層豈不被我們一網(wǎng)打盡!”

  “然后,廣陵城對咱們來說,不就猶如脫光衣服的美女一樣了嗎?任咱們怎樣放肆,還有誰能管得著呢?”

  那名手下得意揚揚的,把自己的打算講了出來。

  笮融一聽,頓時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其他手下一看,也不再說話,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沉寂當(dāng)中。

  他們知道這是,笮融在權(quán)衡利弊,到底要不要干這一票,就看他的決定了。

  “好,顧不了那么多了,咱們一會兒就娘的干他一票!”

  沒有思考太久時間,也沒讓自己的手下等太久,笮融就決定了。

  因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他來說誘惑太大了。

  就像剛才那名手下說的一樣,反正都已經(jīng)背叛徐州了,還在乎什么名聲不名聲的。

  這個時候還扭扭捏捏的,那是在跟錢過不去。

  現(xiàn)在可是亂世,有錢有糧還怕別人個球?。?p>  “好耶!”

  笮融的手下一聽,頓時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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