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個人才,可惜了(新書求收藏)
服部真一并不像毛利小五郎和橫溝參悟一樣對兇器上的鑒定結(jié)果那么好奇。
在穿越過來之后,盡管服部真一身在大阪,但是他還是用了很多方式來驗證這里到底是否是柯學(xué)世界。
又是否因為他的到來發(fā)生了不同。
答案顯而易見,或許服部真一是一只在未來能夠煽動狂風(fēng)的蝴蝶,但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并沒有因為服部真一的到來發(fā)生多大的改變。
甚至……
在工藤新一變小之后,柯學(xué)世界的時間線順利的變得紊亂起來。
這也就意味著盡管有服部真一的出現(xiàn),但是那些沒有服部真一介入的原著中的兇手和被害人們。
該殺人的還是會殺人,該被人殺的還是會被人殺,就像現(xiàn)在的笹井宣一以及死球的今竹智一樣。
“耶?笹井先生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很驚訝的樣子?”服部真一對一旁話語戛然而止并且隱晦的緊張的注視著橫溝參悟手上報告的笹井宣一露出揶揄的微笑。
“明明警方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線索,然后進行鑒定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有什么可驚訝的?”
“更何況如果鑒定結(jié)果真的能夠鎖定兇手的話,今竹智先生想必死都會瞑目了,你也應(yīng)該跟著一起開心才對??!”
“義薄云天的笹井先生?”
服部真一的話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插進笹井宣一的心里,看著服部真一飽含深意的目光,笹井宣一總覺得這家伙好像在意有所指。
“咳咳……這是當(dāng)然的了,如果真的能夠找出誰才是殺掉今竹的兇手,我一定會好好感激橫溝警部和毛利先生的!”
笹井宣一全然不復(fù)剛才那股囂張的神態(tài),在服部真一揶揄過后,干咳一聲然后干干巴巴的給出自己的回應(yīng)。
只是這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別說想要把服部真一糊弄過去了,就連毛利蘭這么善良一高中生他都騙不過。
并沒有在柯南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小蘭對笹井宣一露出狐疑的目光。
這個他們在天下一夜祭會場撿到的作家……現(xiàn)在心虛的樣子怎么看起來這么像以前在案發(fā)現(xiàn)場被新一抓住的兇手呢?
“笹井先生,你真的會對找出兇手的我們心懷感激嗎?”查看完報告的毛利小五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動作。
只是抬起頭意有所指的對笹井宣一發(fā)問。
“那…那是自然!放心我會在媒體上對毛利先生和橫溝警部美言的?!币粫r間有些緊張的笹井宣一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說些什么東西。
只是本能的順著毛利小五郎的話往下說。
“是嗎,我看不對吧,笹井先生,我想如果我們找到真兇之后,你在心里應(yīng)該會無比的怨恨我們才有可能?!?p> “畢竟作為兇器的M37左輪手槍上,可是檢測出了你的指紋啊,笹井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解釋的?”
橫溝參悟戲謔的揚了揚手上的報告,他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里扯了這么長時間,不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嗎!
望著瞳孔緊縮的笹井宣一,橫溝參悟差點發(fā)出暢快的大笑聲。
不容易啊不容易,真是難得自己一個警察居然能在案發(fā)現(xiàn)場把兇手說的一愣一愣的。
按照慣例,這種角色平日里都是偵探出任的,沒想到他橫溝參悟在今天也過了一把名偵探的癮!
“納尼?!這怎么可能!”本來嚴陣以待的笹井宣一,突然因為橫溝參悟無比準確的說出兇器的型號心神失守。
差點就說漏了嘴,不過就這半句基本上也和承認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很可惜笹井先生,橫溝警部并不是在誆你。汝計不成,乃天命也,橫溝警部手里的兇器以及當(dāng)時兇手用來偽裝的外套和圍巾這些東西都是我和毛利老哥釣魚時候的收獲?!?p> “雖然在埼玉縣我們并沒有釣上來魚,不過能釣上來一名殺人犯,想來也是一個很難得的體驗吧。”
聽到服部真一的話,毛利小五郎的兩只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這名牌大學(xué)生就是不一樣啊,人家空軍都不是空軍,而是一種難得的體驗。服部真一這種梗著脖子吹牛嗶的態(tài)度真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要是他毛利小五郎有服部真一的口才,以前釣魚的時候還至于被人笑話那么長時間嗎?
橫溝參悟給笹井宣一展示了一下報告里的照片,上面正是笹井宣一丟棄的那把兇器。
笹井宣一甚至都不需要別人推,直接干脆利落的朝地上跪了下去,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即可拍照相機。
“為了今天這一天我足足準備了一年的時間!”也許因為這一次柯南并沒有做推理的緣故。
跪倒在地的笹井宣一并沒有痛哭流涕的說出自己的殺人動機,而是憤憤不平的把即可拍相機扔在地上。
“沒想到不是輸在警察和偵探的手里,而是輸在了釣魚上面!”
笹井宣一這時候真是感覺怒發(fā)沖冠,明明都是很完美的計劃,但是誰能成想被自己處理到的兇器和偽裝用的衣服被人從河里給弄上來了呢!
看到橫溝參悟手上的照片之后,笹井宣一一絲僥幸的想法都沒有。兇器可以根據(jù)旁觀者的描述作假來騙他。
但是那些偽裝用的衣服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搞定的,笹井宣一十分確認橫溝參悟確實掌握了自己丟棄的兇器。
這一刻笹井宣一心中不光有被發(fā)現(xiàn)之后的慘淡,更多的是計劃不成被人攪局的不甘。
好在服部真一是個善解人意的,生性善良的他最看不得的就是笹井宣一現(xiàn)在這副樣子。
之間服部真一直接走到笹井宣一的面前,一把拉起他用來支撐在地面地上的胳膊,把袖子擼上去之后隨口問道:
“笹井先生,既然你提起那一年就做了準備的話……”
“那么你去年的時候,手腕上也有這一道因為手表的遮擋下長時間沒有見到陽光從而和周圍皮膚顏色不同的痕跡嗎?”
“???!”笹井宣一先是一愣,然后隨著服部真一的目光朝自己手腕看去,緊接著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他的手腕上赫然有一道和周圍黝黑皮膚截然不同的白色印子!
那正是他這一年苦心積慮準備的計劃中最大的破綻!
你說你閑著沒事兒戴什么手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