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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總裁乖乖寵,啞妻她又甜又野

第十八章:把這個垃圾給我處理了

  “嘭!”

  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

  高大冷峻的男人快步走進來,一把拎起猥瑣男人,一拳打了過去。

  “??!”

  男人的牙被打掉了兩顆。

  “你誰???找死是不是……”

  話沒說完,他整個人就被一腳踹飛,撞在玻璃格擋上,玻璃瞬間粉碎。

  這時,房間里“滴”得一聲,來電了。

  年景珩站在燈光下,渾身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寒涼的臉上表情陰森恐怖。

  “暮西!”

  “在。”一個俊逸的男人走出來,“年總,什么吩咐?”

  “把這個垃圾給我處理了!”

  “是?!?p>  年景珩脫下大衣,披在時初身上,然后冷冷地睨向手下,“眼睛給我閉上,出去?!?p>  暮西拎著鼻青臉腫的男人,和一眾酒店工作人員出去了。

  時初癱軟在床上,瑟瑟發(fā)抖,年景珩的心像被什么擰了一下,撈起她,抱進懷里。

  “別怕,沒事了。”

  年景珩從來沒有安撫過人,說出來的話也是極其生硬。

  時初一動不敢動,只是顫抖,不受控制的顫抖。

  年景珩懊惱,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停止害怕。

  他閉上眼睛想了想,然后抬起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生澀得哄著,“乖,小初,不要害怕,我在這里。”

  我在這里。

  時初似乎是聽進去他的話,顫抖弧度越來越小,頻率也越來越緩。

  漸漸的,她回歸平靜。

  年景珩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大手一下又一下得順撫她的背脊,溫暖的掌心,傳遞著一股溫暖到她冰冷的身體里。

  時初像只沒有靈魂的布娃娃,安靜得呆在他懷里。

  年景珩看見她頭發(fā)是濕的,輕聲說道:“我們把頭發(fā)吹干好不好?”

  他拿來吹風(fēng)機,時初沒有反抗,乖乖的讓他吹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年景珩哄著她睡覺。

  她大概是累極了,神經(jīng)放松下來后,一沾床就睡著了。

  年景珩給她蓋好被子,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柜上,擔(dān)心她半夜醒來怕黑,房間的燈都開著。

  做完這一切,這才轉(zhuǎn)身出去。

  “年總?!?p>  處理完事情的暮西在房間門外等候著。

  “問清楚了,是誰指使他干的?”年景珩冷冷得問。

  暮西說道:“他死活不說,態(tài)度還很囂張,我就下手重了點……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醒來估計也是個植物人?!?p>  年景珩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派人嚴加看守,以后進皇庭的每一個人都要嚴查?!?p>  “是?!蹦何飨氲绞裁矗瑔?,“年總,去法國的航班是改簽還是取消?”

  年景珩毫不猶豫,“取消!”

  如果不是時初給他打電話,他恐怕早已經(jīng)上了飛機。

  他要去法國出差幾天,在機場的路上接到時初的求救點電話,他立馬讓司機掉頭。

  沒想到是看到這樣一幕。

  如果,他再來晚一點……

  年景珩突然有點不敢這樣的后果。

  不對,他怕什么?他為什么要怕?

  他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正常。

  連暮西也這么覺得!

  他在年景珩身邊做事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打亂自己的計劃。

  ……

  醫(yī)院里。

  時珊珊心情大好得在澆花,還哼起了歌來。

  “叮鈴鈴”電話在這時響起。

  她連忙抓起手機,期待得問:“怎么樣?事情辦成了沒有?”

  她迫不及待要聽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不知道那邊的人跟她說了什么,時珊珊立刻變了臉,震驚道:“你說什么?年景珩救了她?”

  好你個時初,竟然找年景珩來幫忙!

  “時小姐,早知道對方是年景珩,我就不接你這單生意了!你真的是害慘我了!現(xiàn)在我的人被打成了植物人,年景珩也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我要出去躲一陣,你自求多福吧!”

  那人說完“啪”得掛了電話。

  時珊珊握著手機,終于開始感到害怕了。

  她慌亂地要聯(lián)系醫(yī)生轉(zhuǎn)院,這事把溫世蘭引了過來。

  “珊珊,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轉(zhuǎn)院?”

  “媽!”時珊珊欲哭無淚,“我、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p>  “你先別急,什么事,跟媽說?!?p>  時珊珊將自己設(shè)計教訓(xùn)時初這件事告訴了溫世蘭。

  溫世蘭一聽,大變臉色,“你怎么這么蠢?!我不是讓你先別輕舉妄動?你不知道就算沒有你爸,她也有年景珩罩著?”

  被罵的時珊珊委屈得哭了起來,“那你說我該怎么辦?我每天都很不甘心,不發(fā)泄在她身上,我這口氣根本咽不下!我總不能去死吧!”

  “珊珊?!?p>  溫世蘭的語氣柔和了下來,“媽不是教過你嗎,做事不要心急,你先等你的臉變得更好看,把年景珩搞到手,到時候時初那賤蹄子只怕跪著來求你。”

  溫世蘭的話讓時珊珊吃了一顆定心丸,“媽,你說得是真的嗎?”

  “你還不相信我?只要你聽話,安安心心在醫(yī)院把接下來的手術(shù)做完,到時候,捏死時初不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溫世蘭語氣篤定。

  “可是我的臉好疼呀!”時珊珊剛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麻藥正好散了,疼得她一抽一抽的吸涼氣。

  溫世蘭嘆了一口氣,“珊珊,你想要漂亮,這些疼是必須要挨的。”

  “可是我怕自己受了罪,到頭來年景珩還是不喜歡我……”

  “有哪個男人喜歡身材性感,臉蛋漂亮的女人?珊珊,你是時家正兒八經(jīng)的小姐,時初那鄉(xiāng)野丫頭能跟你比?如果你的臉蛋再比她好看,還怕年景珩看不上你?”

  當(dāng)初溫世蘭不就是憑借自己比時初母親漂亮,用點了手段,時如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

  年景珩也是個男人,他也不例外?

  時珊珊破涕為笑,“嗯,媽,你對說的對。”

  只要能搞死時初那個賤人,她臉上挨再多刀子都沒有關(guān)系!

  ……

  次日。

  時初昏睡到中午。

  她醒過來,盯著天花板怔忪了半天,感覺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就像一場夢。

  時初想了想,摸到手機,找到年景珩的號碼,快速編輯了兩個字【謝謝】,果斷發(fā)送過去。

  然后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繼續(xù)睡覺。

  正在開會的年景珩看到時初發(fā)來的短信,挑了挑眉梢。

  昨晚他為了救她連航班都沒趕上,她就這兩個字?

  連個標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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