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不會真這么難吧?
這個世界要說才華。
誰都不服誰。
只是。
當(dāng)真正進(jìn)行比試的時候,眾人才知道,自己的才華到底是什么樣的程度。
此前不少人都認(rèn)為自己的水平還不錯。
有的還認(rèn)為自己是天才。
可是。
當(dāng)這樣的一個征文出現(xiàn)之時,無數(shù)網(wǎng)友,天才,那可全都是傻眼了。
幾乎是青一色的。
在征文區(qū),都寫著的是:“撤掉征文吧,我是個垃圾?!?p> ……
“那個啥,青云兄,這個征文真這么難?”
“我也不知道?!?p> “難道我們的錢少了?”
“也沒有啊,1個字10塊錢,這還少?”
“那要不加點價,1個字20塊?!?p> “我看這樣,1個字50塊,只要他們能夠?qū)懗鼋?jīng)典的句子?!?p> “OK?!?p> 陳青云,馮安,以及歐陽春都是不差錢的主。
這些年他們推出的字貼,也讓他們賺得捧滿缽滿。
雖說這一次征文確實需要一筆錢。
但與他們字貼賺得錢來說,那就什么也不算了。
沒有二話。
陳青云將征文的一個字10塊錢,提高到了一個字50塊。
不得不說。
這樣的價格一提升,自然又是增加了不少熱度。
這也讓更多的人對于這樣的征文感興趣了。
可是。
當(dāng)他們看到與之相對應(yīng)的《增廣賢文》時,一眾想嘗試者的朋友又一次在這樣的經(jīng)典句子前停住了。
“好吧,我還是寫不出來。”
“一個字50塊,說真的,我眼紅了,可是……我是垃圾。”
“我也是垃圾?!?p> “我在想,這個征文是不是想來嘲諷我們的?”
“你怎么會這么想?”
“要不然呢,你看,有幾個寫出來了?”
這當(dāng)然也不是寫不出來。
可問題是寫出來的,與增廣賢文里面的句子,那可是差得十萬八千里。
接著。
后面的跟貼,又清一色變成了:我是垃圾。
……
“青云兄,我看這個征文沒法辦下去了?!?p> 歐陽春對陳青云說道。
“我也感覺?!?p> 陳青云也是吐血。
“那我們怎么辦?”
馮安說道:“我看了一下,那個龐中華字貼發(fā)展勢頭很猛?,F(xiàn)在對于我們可能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他已經(jīng)開始侵吞一系列其他小型品牌字貼。再給他一點時間,我們的字貼估計也得完?!?p> 沒辦法。
三人也沒有想到。
有那么一天。
這字貼的競爭比的竟然不是字,比的竟然是內(nèi)容了。
那這還是字貼嗎?
字貼不是練字的嗎?
難道是練內(nèi)容的?
他們有一些想不明白。
可他們想不明白不要緊。
他們卻知道。
如果自己的內(nèi)容跟不上,那他們的市場就得完蛋。
“大家別急,我們再找找辦法。這一些網(wǎng)友可能搞不定,那我們找一些大家?!?p> “對,青云兄,看來只能找那些大家了,我好像記得有一位大家寫的散文很厲害?!?p> “是寫《荷塘月色》的那位嗎?”
“對對對,就是他。這位大家那可真是牛逼,整篇散文里面幾乎所有句子都是經(jīng)典當(dāng)中的經(jīng)典。我看啊,如果請這位作家出手,應(yīng)該沒問題?!?p> “你們這一說,我也有印像了。不過,好像這位作家的稿費已經(jīng)是天價?!?p> “嗯,當(dāng)時他的價格是千字1萬,相當(dāng)于之前我們征文的一個字10塊錢。但他寫的是散文,一篇散文都是一兩千字,從收益來看,明顯強(qiáng)于我們按一個字一個字來算。要想請他,我們得有一些誠意?!?p> “誠意就是價格的問題,只要我們守住字貼市場,出多少錢都無所謂?!?p> “我也覺得?!?p> 三人打定主意。
隨即,他們便開始尋找著那位作家的聯(lián)系方式。
……
“小爺爺,最近你怎么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p> “雪如,你怎么來了?”
“我怕再不來,那就再也看不到小爺爺您了。”
“臭丫頭,這是咒我死啊?!?p> 兒歌泰斗王林瞪了一眼王雪如。
但隨后,他卻還是保持原來一樣,有精無力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小爺爺,您這是?”
“別問,問就是沒心情?!?p> “沒心情,小爺爺,誰惹您了?!?p> “沒誰?!?p> 雖然是躺。
但王林卻是一會兒坐起,一會兒躺下,整個人感覺很煩躁。
正在王雪如準(zhǔn)備再問時。
她卻是看到桌前放著一首曲譜。
“在希望的田野上?!?p> “小爺爺,您寫了新歌?”
“小爺爺,您這首新歌簡直太棒了?!?p> 輕輕哼了一遍,王雪如有些激動的說道。
她感覺。
這是王林寫得最好的一首兒歌。
只是。
王雪如越是激動,王林卻越是煩躁:“好了,好了,你再說,再說小爺爺都得羞死人?”
王雪如不懂了,看著王林。
王林站起身走到另一邊:“別看,這首歌不是我寫的?”
“那是誰寫的?”
“不知道?!?p> 王林吐槽的說道。
說起來。
至青崖出現(xiàn)之后,王林一度感覺中陸兒歌后繼有人。
可這個后繼有人,也太有人了。
有人到。
王林都感覺怎么這個青崖好像要將他給比下去了。
雖然王林一向大度,也不會說什么。
他也樂于看到這樣的現(xiàn)象。
可再樂于看到。
做為一個藝術(shù)家,要是一點爭雄的心思都沒有,那還搞什么藝術(shù)?
王林自然是很佩服這位叫青崖的作曲人。
可越是佩服,王林越是想與這位青崖Pk一下。
當(dāng)然。
王林也不會直面與青崖來個Pk。
在藝術(shù)界。
要PK很簡單。
哪怕不與青崖見面,自己嘗試的寫一些作品與他進(jìn)行比較,同樣也可以。
可不寫不知道。
一寫。
王林卻是發(fā)現(xiàn)。
最近不管他怎么寫,他寫出來的歌曲,都遠(yuǎn)遠(yuǎn)不如青崖。
這還沒有什么。
人老了可能有一些江郎才盡。
可前些天在一家飯店,王林竟然發(fā)現(xiàn)。
他不但寫不出來與青崖同等水平的歌曲。
他甚至。
連一位普通人都有一些不如了。
這不。
拿著這首《在希望的田野上》,王林這幾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還以為什么呢,小爺爺,您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跟小年輕較勁啊。”
“我就要較勁?!?p> “小爺爺,您是兒歌界的泰斗啊?!?p> “泰斗就不能較勁了?”
“呃……行行行……但,完全沒必要啊?!?p> “完全有必要?!?p> “……”
王雪如頭疼了。
她知道。
這會兒,她不管是說什么,王林都聽不進(jìn)去。
只是。
當(dāng)看到這首叫做《在希望的田野上》,王雪如眼前一亮:“小爺爺,您說,您在哪里碰到的那位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