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虎皮(求推薦、求收藏、求月票、求追讀)
從秦淮如手中接過二鍋頭,何大柱喜滋滋地去了后院。
他沒有急著去許大茂家,而是在聾老太太門口駐足站了片刻。
有道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作為院里最高齡的老人,院里的人或多或少,對這位‘深明大義’的老太太有著幾分敬意。
易中海甚至把她捧為了院里的‘定海神針’,何大柱對此一點兒意見都沒有,舉雙手雙腳一柱子表示支持。
他對聾老太太沒有絲毫惡意,也不在意她的身世,會如前身一般好好伺候這根‘定海神針’。
當然,這么做是有前提條件的,那便是聾老太太的‘大義’必須一如既往得把他維護好。
正如他準備借用易中海一大爺在院里的權威那樣,聾老太太是他給自己在四合院中謀的另一張虎皮。
“聾老太太,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p> 何大柱笑了笑,見聾老太太房間一片漆黑,沒有去打擾房里的老人家,重新邁出了腳步。
方一靠近許大茂家,他就聽見了屋中傳出一陣抱怨聲:“這個狗日的傻柱真是可惡。”
“喲,大茂,背后罵人可不是君子行為?!?p> 何大柱提著食材,笑吟吟地走進了屋中:“不是說好的嗎?要叫我大柱!”
“我罵你一句怎么了?好一個傻柱,竟然騙到了我頭上來,真以為我許大茂好欺……咦?”
不耐煩了的許大茂越等越覺得何大柱在故意欺騙他,一見到何大柱進門,哪里還能忍?洶涌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怒發(fā)沖冠,滿口噴糞。
但是話說了一半,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蓋因為他注意到了何大柱手中提著的食材。
難道傻柱并沒有騙我而是來真的?
“大茂,你看我手中提著的是什么?我是在欺騙你嗎?”
何大柱笑著把手中的食材舉了舉。
對于許大茂的色厲內荏,他是一點兒都不在意。
誰讓他是大好人呢?
許大茂這個絕戶。
作為好人的他,理應伸出援助之手。
他隱晦地挪動視線,瞥了一眼坐在許大茂旁邊的婁曉娥。
第一眼的印象便是白!
小家碧玉,溫文爾雅,面若凝脂,雖然算不上絕美,但是卻很耐看。
特別是那柳腰,堪堪一握,一看就知道很會扭。上個小馬達,可要人老命。
這一刻,何大柱越發(fā)地覺得,迄今最讓他滿意的決定就是和許大茂做兄弟了。
我輩男子,當有梟雄之志。
許大茂確定了何大柱沒有欺騙他后,神色舒緩了許多,但是卻故作架子,重新落座,冷哼道:“傻柱,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何大柱進入屋內,痛心道:“大茂,我們兄弟不是說好的嗎?我喊你大茂,你喊我大柱?!?p> “……”
誰特么是你兄弟?
你傻柱配嗎?
許大茂嘴角抽了抽,很想罵娘。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等坑上傻柱一段時間翻臉為好,不然太便宜傻柱了,便咧嘴一笑:“你看我這記性。那大柱,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哎,我也想要快點,可是弄這些東西花了些時間。你看,我還專門帶了一瓶酒來,今天我們不醉不休?!?p> 說著,何大柱把手中的二鍋頭放在了桌上。
許大茂則對著二鍋頭嫌棄地癟了癟嘴:“就這?”
“大茂,你可得理解我,這院里誰家有你家過的滋潤?而我家就只有這個酒了。”
“那倒是,院里這么多人就數(shù)我家過的最好,別看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工資高,但是比起我家來還差了許多。”
被稍微一吹捧,許大茂就飄飄然了。
沒辦法,誰讓吹捧他的人是何大柱這個死對頭呢?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在何大柱手中占到過便宜,現(xiàn)在終于算是揚眉吐氣了。
至于讓他拿出他家藏著的好酒來給何大柱喝,想都別想。
傻柱帶來的二鍋頭,他不僅要喝,而且要喝完。
只要能占傻柱的便宜,他就很高興。
“那是!大茂,曉娥,你們餓著了吧?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p> “去吧?!?p> 許大茂老神在在地坐在桌旁,拿捏著何大柱,見何大柱一副討好的模樣,他瞬間把之前的憤怒拋到了腦后,似三伏天吃了一塊雪糕般,滿心舒爽。
婁曉娥在旁邊看著,不斷地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難以置信地看著出門去廚房的何大柱。
她隱隱有點兒不認識何大柱了。
仔細想想,她好像還真的不是很了解何大柱。
記憶中的他嘴臭、喜歡暴力,總是欺負自家大茂。
今日卻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
“大茂,現(xiàn)在快要八點了,我去廚房幫幫傻柱,免得待會兒弄得很晚?!?p> 婁曉娥看了一眼皓腕上面的女士手表,抬頭對許大茂說道。
“去吧!”
許大茂現(xiàn)在渾身都還輕飄飄的,沒有想那么多,準許了婁曉娥的提議。
婁曉娥起身走出了房間,隨即聽到屋內傳出一陣呵呵的傻笑,苦笑地搖了搖頭,朝廚房走去。
她在想,要不要給何大柱說明白,她認識的女同學都結婚了。
可是許大茂那樣,讓她怎么開口?
所謂的廚房,其實屬于‘違規(guī)建筑’,在屋外搭建一個遮風擋雨的小棚子就可以當做廚房了。
婁曉娥一進廚房,便看到了正在殺雞的何大柱:“柱子,你把殺了的雞給我吧,我來去毛?!?p> “哎!曉娥,你怎么來了?
不用,待會兒弄得你一身都是腥味。你看那雙小手,就不是做家務的手,還是我來吧。我手腳快,用不了多少時間的?!?p> 何大柱早就察覺到了婁曉娥來了,但是一點兒都不妨礙他做出一副才發(fā)現(xiàn)她的樣子,用輕柔的聲音,拉近兩人之間的無形距離。
婁曉娥嗔怒得瞪了他一眼:“說什么呢?我這雙手怎么就不能做家務了?你在說我好吃懶做?”
何大柱搖頭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么好的女人,娶回家了就應該好好呵護起來,豈能讓你做家務?想來,大茂就是這么對你的吧?大茂都不忍心讓你受委屈,我又怎么好讓你動手?”
聽聞這話,婁曉娥心中就是一陣酸澀。
她才和許大茂結婚的時候,許大茂確實什么都不讓她做,把她呵護都很好。
可是隨著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許大茂對她的態(tài)度就變了。現(xiàn)在家里的家務,基本上都是她在做。
唉~
我現(xiàn)在才明白母親說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是什么意思。
婁曉娥在心中悠悠一嘆,主動走到了何大柱的身旁,認真地把他看著:“我沒那么嬌氣!把我能做的事情交給我吧,這樣快一點?!?p> 何大柱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成!有土豆吧?削點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