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兩肋插刀
“???”
呂康安驚訝地看著傻柱。
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不打架嘛,不鄭重警告自己,以后不許在糾纏你妹妹?還有,你一直解說怎么追女生是什么鬼。
這貨也看不慣何雨水的對象,鼓勵自己去撬墻角?
傻柱沒理會這菜鳥的臉色,直接深入淺出的講解了女生的各方面喜好,以及各種追女生的套路。
他說了一大堆,講的口干舌燥,最后總結(jié)了一句話。
【追女生需要錢,大把大把的錢。】
“明白了嗎?”
傻柱用舌頭潤了嘴唇后問道。
呂康安眨著眼睛點頭。暗道你真他媽能說!
傻柱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接著問道:“你有錢嗎?”
呂康安搖頭!
自己現(xiàn)在確實沒錢。
傻柱伸手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想追雨水,你得先賺錢啊,不然都是白忙一場………”
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呂康安心中驚疑不定,裝作忐忑不安地問:“我的工資都交給我媽了,那我去哪里賺錢?。俊?p> 哈哈,上鉤了。
傻柱強忍著喜悅,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說道:“哪里能賺錢我倒是知道,可是…不行…我不能拉你下水?!?p> 說著傻柱擺擺手,示意別再問了,問了也不會說樣子,不能害了你的模樣。
呂康安靜靜著看他的表演。
心里滿是鄙夷,心說,要是給演技評學(xué)歷,傻柱這家伙絕對是胎教畢業(yè)。
演技實在太他媽尷尬了!
不過為了掙到錢,呂康安決定忽略掉傻柱的演技,決定玩一出扮豬吃老虎!
他看著傻柱,一臉希冀道:“柱子哥,你知道的多,一定要幫我,我想要賺錢,賺大錢。賺錢給雨水買新衣服,買花,買包,只要能娶到雨水,我什么都給她買。
傻柱,你快告訴我怎么賺錢,快,我都等不及啦!”
呂康安說著,激動地一把抓住傻柱的肩膀,使勁地?fù)u,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其實是想趁機試試這家伙的真實實力。
咦!
傻柱一把甩開呂康安的手,看著衣服上兩個顯眼的泥手印,一臉嫌棄,暗罵土著不知禮:“你急什么,想知道怎么賺錢,明天一早跟我出去一趟,我通通告訴你?!?p> 呂康安被甩了一個踉蹌,臉色有些難看,心想,果然能一腳把凳子劈成兩半的家伙,自己的力氣還真不如他。
“好,那就說定了,明天一早你叫我?!眳慰蛋舱局焙笱b作驚喜的說道。
“我可以帶你賺錢,但是咱們有約在先,你回去告訴你父母,記住了嗎?”
傻柱神色嚴(yán)厲道。
傻柱的原身的記憶里,這呂康安是個像媽寶男一樣的存在,只要這小子能過他媽那關(guān),以后定能成為他一個好幫手。
呂康安用力點頭。
傻柱滿意的擺手道:“好了,我先回去了,明早見,對了,你把衣服上的土打干凈再回去?!?p> 說完仰首挺胸地回大院。
……
……
胡同里,
呂康安回想一遍剛才的事,忍不住啞然失笑。這個穿越者要收自己當(dāng)小弟?呵呵!
而且這家伙說不定有個空間農(nóng)場!
也好,呂康安想反正都是掙錢,掙誰的不是掙。
馬上要有錢了,呂康安很高興,轉(zhuǎn)身剛要回房間,不料呂大山從大門走出來。
呂大山披著棉襖,看樣子已經(jīng)休息了,應(yīng)該是心里掛念兒子出來看一下。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掉廁所里了?”呂大山問道。
呂康安走過去,他不是小年輕喜歡和父親對著干,聽著父親滿是指責(zé)的話,也沒在意。
“沒什么,就是拉肚子!”
呂大山借著門燈的光,細(xì)打量一下兒子,見他外套和褲子上沾滿了土,關(guān)心道:“傻柱打你了?”
呂康安有點摸不著頭腦,為什么這么問,想來應(yīng)該是老頭出門時看到了傻柱,他笑道:“沒,傻柱打我干什么,我又沒惹他!”
呂大山不信,直言不諱道:“你惦記著人家妹妹!”
得,忘了這茬了,見老頭披著棉襖內(nèi)里只穿著短袖,呂康安趕忙攬著他的肩膀往家走。
這哥倆好的姿勢讓呂大山一愣,隨即若無其事的跟著兒子的腳步走。
呂大山好久沒和兒子這么親密了,有點不習(xí)慣,兒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和他疏遠(yuǎn),呂大山有點想不起來,好像是13歲,又好像14歲那年。
呂康安不知道老頭的心里活動,只是感慨原身隨父,父子倆都是這么瘦,男人瘦弱是要吃虧的。
幸虧他有丹藥改善身體,弄來一身腱子肉。
要不然還是原身的體格,打架是要吃虧的。
……
……
兩人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張云也沒睡,她正坐在床上等著。
看見兒子這副德行回來,張云立馬急了,連忙問怎么回事。
“是不是,傻柱欺負(fù)你了?”
呂康安剛見識了傻柱隔空脫褲子的技能,自然也要防備他偷聽,誰知道那貨還會不會別的詭異技能。
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笑道:“關(guān)傻柱什么事,你們還不許人家上廁所了,我就是猛地吃上一回豬肉,肚子有些扛不住!”
張云瞪眼,“你這一身土,怎么說!”
呂康安道:“從里面出來的時候,被野貓嚇到,摔了一跤。”
說完,他走到床頭從針線筐里拿了笤帚,啪啪地拍打掉了身上的土。把笤帚放回原處,就要告辭回自己房間。
張云指使呂大山遞給給他幾瓣蒜,看他不解,冷眼解釋道:“蒜治拉肚子!”
呂康安訕訕地接過來,溜回到自己屋。
房間里。
張云抿著嘴生悶氣。
呂大山把衣服脫了上床躺進被窩,勸解道:“兒子大了,不會什么事都給你說?!?p> 張云哼了聲道:“傻柱這個混子,偷東西還打人,早晚得進監(jiān)獄!”
呂大山無語。許你兒子惦記人家妹妹,就不許人家教訓(xùn)你兒子。
“我剛才細(xì)看了,兒子臉上、脖子都沒傷,走路也好好的,估計就是倆人都沒下狠手。”
張云聞言這才松了口氣!
……
…
主屋里。
傻柱確實在監(jiān)視呂康安,對他最后能管住自己的嘴,很滿意。
不過,當(dāng)他看到消耗掉的巨額貢獻(xiàn)值,心疼的直抽抽。
立馬用意念關(guān)閉了現(xiàn)場直播!
………………
第二天,雞剛打鳴。
呂康安就醒來了。
心里裝著事,他睡覺也不安穩(wěn),外面動靜稍微大一點,就能把他吵醒了。
打開燈,看了一眼表,5點整,呂康安強忍著寒冷穿好衣服,坐在床頭用被子蓋住半截身子,打著哈欠等著傻柱來叫人。
大約等了10多分鐘。
他快要睡過去的時候,聽見咚一聲輕輕地敲門聲,呂康安精神一震,連忙輕咳一下示意聽到了,利落地下床穿好鞋子,帶好圍脖手悶子,關(guān)上燈輕輕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還是漆黑一片,月亮也隱匿起來,下著霜氣,溫度比房間要低10度以上。
傻柱推著自行車站在院子里,他旁邊還站著一人,呂康安仔細(xì)打量,是秦淮茹!
小寡婦也加入投機倒把小團伙了?
傻柱見人到齊,率先輕手輕腳推車往大門口走。
呂康安和秦淮茹連忙跟上。
倆人眼睛不經(jīng)意間一接觸,都不約而同的趕緊轉(zhuǎn)頭避開。太尷尬了,呂康安有種當(dāng)了曹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