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皺了皺眉頭,“你是說,這個世界開始之初,就已經(jīng)分好組了。咱們的對手不僅是npc,還是敵對玩家?”
魏魁點點頭。
“那,誰和誰一組是自己選咯。”唐琪繼續(xù)問,“所以你才想和我組隊,因為一個人根本無法自己成組?”
魏魁再次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對也不對,是可以自己一組的?!?p> “為什么?”唐琪問道。
“賭一個機會吧?!蔽嚎行┎蛔匀坏恼f
“什么機會?”唐琪有些摸不到頭腦。
“一個可以消滅除了Ta所有人機會?!蔽嚎龂@了口氣,“剩下的其他組員,無論最后是不是活著,在游戲宣布結(jié)束的那一刻,只有唯一的勝利者,只有Ta一個人可以活?!?p> “這么說這個世界最后只有一組人可以活著離開?”唐琪有些震驚,“不能都活著……么?不對啊,玩家之間不能……”
魏魁搖搖頭,“這種本之所以是pvp本,因為最后不管是玩家還是npc都會斗個你死我活。有的玩家可能不會對其他玩家下手,這么多不同陣營的npc他們可不管。這種pvp副本的npc可比pve的下手要狠。”
唐琪心里有些發(fā)毛,第二次就遇到這種你死我活的世界,她可真是點背?,F(xiàn)在只能求老天保佑,讓自己能夠活到最后。
“不過一般這種本不會有很多的陣營,人也不會很多。”魏魁做了一些補充,“剩下的就只有自己保命了。
“走吧,這里還沒找完。咱們再出去看看吧。”唐琪順勢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現(xiàn)在可得拼進(jìn)自己全部努力來保住自己的命。
魏魁點點頭起身和唐琪一起離開了。唐琪是在這個世界是患病的病人,剛才她注意到魏魁的手表上的血條和精神力都是滿的,那么血條和精神力也是根據(jù)自己的角色隨機分配的。
“小心一點,我看你在這個世界身體不是很好?!蔽嚎f,“你這種最容易被盯上?!?p> 唐琪打了個寒顫,還好盧克是NPC,不然的話之前自己的操作還不一定能活到現(xiàn)在。
“你有其他思路了么?”魏魁問道,“我只知道這次的對手應(yīng)該是教皇和那個主教。”
“那咱們在這個世界里就代表著是平民?”唐琪邊走邊說,“我是窮苦的病人,你是最底層的學(xué)徒……”
“那如果還需要其他的同伴對抗教皇黨和主教黨,就只能……”
“就只能在平民里面找?!碧歧髡f。
于是唐琪拿出自己的底圖,開始從地圖上尋找沒有那么繁華的地方。不一會兒,他們就鎖定了一個地點,這個地方在亞城左下角,離亞城很遠(yuǎn)。
唐琪和魏魁對視一眼,就是這里了。
兩個人從城門出去,這里沒有上次世界那種限制,他們倆就像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在這個世界來去自由。這一點,唐琪還是比較滿意的。等到兩人出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們倆隨便買了兩個餅子就當(dāng)做晚飯。他們還得加緊趕路,爭取在日頭落下的時候到達(dá)目的地。
與此同時,高塔臺的最高處,一個身著華麗長袍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站著一個人。
“艾霖,你抬起頭回話。我說了,不用這么拘謹(jǐn)?!蹦腥藨醒笱蟮卣f道,然后端起身旁的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是,圣父?!苯邪氐哪腥颂痤^來,他看著前面被稱作教皇的男人,心里暗自竊喜,這次自己居然這么幸運,是這個世界最高領(lǐng)袖的徒弟,只要安安分分的跟著他干,最后勝利離開的一定是自己。沒錯,艾霖也是這個世界的玩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自己新的身份。
“內(nèi)戈大人那邊還是像往常一樣,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負(fù)責(zé)的教堂里面的患者病情已經(jīng)加重了不少。”艾霖向卡里姆說道,這是卡里姆讓他去辦的第一件事,用他的藥,給內(nèi)戈所負(fù)責(zé)的教堂的患者下藥,讓患者的病情更加嚴(yán)重,使內(nèi)戈負(fù)責(zé)的教堂開始內(nèi)亂。這樣,教皇卡里姆才有理由去處罰內(nèi)戈。
“沒人看到你吧。”卡里姆坐在位子上說道。
“回圣父,自然是沒人看到我的。”艾霖回答。
“好,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卡里姆說,“繼續(xù)做這件事,然后等這些患者實在忍受不了,即將發(fā)生暴動的時候,你去把這個解藥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交出來。”說著,他把手中的一小瓶藥水拿了出來,正是之前的藍(lán)色藥水。
艾霖小心地接過藍(lán)色的藥水,從地上起身:“知道了圣父,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
卡里姆擺了手,“下去吧。”
艾霖沒有說多余的話,便小心地行禮離開了。
殊不知卡里姆看著艾霖的背影,嗤笑了一聲,然后又把另外一個人叫了進(jìn)來。
唐琪和魏魁在天黑之前總算來到了這個目的地,這里不似成立那么繁華,但是也是十分熱鬧,隨處可見的各種攤位也有不少。只不過這里的人們打扮的比較樸素,不像是亞城那么華麗繁瑣。
“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人么?”唐琪問道,“我碰上你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p> “沒別的辦法,還真就得瞎貓碰上死耗子?!蔽嚎龘u了搖頭說道。于是兩只瞎貓就開始尋找死耗子去了。
“你聽說了沒?!边@時,一個婦人和另外一個婦人說,“咱們這邊后山不太平了,你到?jīng)]有啊,半夜有老虎在叫?!?p> “誒呀,是嘛,那我可不能讓我家孩子出去亂跑,被吃掉可就糟糕了?!绷硗庖粋€農(nóng)婦說道。
唐琪和魏魁聽著兩人的交談,這里的野外怎么還莫名其妙有只老虎。
“這里應(yīng)該以古歐洲為背景來的?!蔽嚎f。
“那古歐洲……如果我沒記錯,怎么可能會有老虎?”唐琪覺得莫名其妙。
“這樣吧,這也是個疑點。咱們?nèi)ズ笊娇纯慈绾危俊蔽嚎嶙h。
“走!”說著,兩人就順著后山的方向走去了。
與此同時,有只“死耗子”正在和一只野狼對峙著。
”你快點走啊!”一個女孩在樹上喊道,她也不知道怎么把老虎引來了,現(xiàn)在被逼到樹上也下不去了,“我說老虎大哥,老虎兄弟,我很瘦小的,不好吃?!迸⒖嗫喟笾熬让。 彼疵睾爸匣⒃趺磿霈F(xiàn)在這里?。‰m然它看起來不是那么會爬樹,但是也很恐怖的好么
底下的老虎不為所動,一雙幽藍(lán)的眸子盯著樹上的女孩,它在樹下走來走去,仿佛樹上的女孩是它今天美味的晚餐。
來根華子冷靜下
今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