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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曹昂,三國第一護爹寶

第四十三章 花花腸子

  “玉兒很簡單,沒有你這么花花腸子。如果事先了解實情,不一定還會上演剛才那份真正令人擔憂的心情。

  “這倒是。就剛才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讓她裝,絕對裝不出來?!薄霸趺??你知道我是誰嗎?”馬原附和著韓濤。

  “少爺,你為什么要裝受傷嚇唬戲弄我呀?你不知道我是真的擔心嗎?!”“哦,我知道。我是擔心你,你是怕傷著我們倆人的感情??!”玉兒覺得自己受到了二人的捉弄,有點不爽。

  “好玉兒,你別生氣,我不是有意要嚇唬戲弄你的?!薄昂醚?,那就把你的衣服給我整一下吧!”韓濤見玉兒發(fā)怒,連忙哄騙了玉兒。

  “好了,老大,你就快說說,你到底為什么要讓我配合你演這么一場戲吧?!?p>  “你說明白了,玉兒也就不生氣了?!瘪R原在幫助韓濤哄騙玉兒的同時也在質(zhì)疑。

  “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掩人耳目,好能暗中去查案。”“你們是怎么知道的?他們是不是在跟你說什么?”韓濤向二人解釋著。

  “查什么案?韓沖不是都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嗎?”

  “而且也有那么明顯的證據(jù),這肯定就是他做的呀!”“他的這個行為是很正常的嘛!”對于韓濤這樣做,馬原表示非常不明白。

  “我現(xiàn)在有個感覺,這件事應(yīng)該不是他做的?!薄澳阏f我不知道他怎么做了?”韓濤回應(yīng)著馬原的話。

  “不是他?那就是他爹唄?”馬原把矛頭指向了韓祿。

  “我二叔要是有那個腦袋,恐怕當初家業(yè)都輪不到我老爹執(zhí)掌了。”

  韓祿智商和馬原堪稱平起平坐,說出這一想法就是自己提出來的,韓濤被打死了也無法相信。

  “少爺,你說不是沖少爺,他到底能是誰呀?”“你看那就是我的老公啊!”玉兒擔心的問韓濤。

  “具體是誰,我現(xiàn)在也想不出來。不過現(xiàn)在有線索,只是官府不愿意出面,我只能自己去查?!?p>  “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必須要當眾演那樣一場戲,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受傷了?!?p>  “這樣我悄悄溜出去,就沒人知道了?!表n濤回應(yīng)著玉兒的問話。

  “溜出去?少爺你要去哪兒呀?”玉兒用懷疑的眼神看了韓濤一眼,問道。

  韓濤卻不回答,只是向玉兒吩咐著:“這事你們就別管了,幫我悄悄準備一匹快馬,再多準備一些銀兩備用?!?p>  “少爺我要出幾天遠門。如果外人問起來,就說我摔暈了,閉門靜養(yǎng),誰也不見。”

  “老大,你的意思你要自己一個人去,那可不行,我得陪著你?!薄拔乙彩窍牒退黄鹑ィ 瘪R原聽到韓濤的話,連忙應(yīng)用。

  “是啊,少爺,您一個人出門,我怎么能放心得下,我得跟著伺候您?!?p>  “再說了,現(xiàn)在到處都在傳蛾賊作亂,路上未必太平。你一個人太不安全,還是多帶些人,才能踏實!”“是啊,我們要跟著你們?nèi)?!”玉兒亦表示追隨。

  “我剛才不是解釋了,我不能明目張膽地出去,得悄悄地去,你們要是跟著我,那不就露餡兒了!那剛才的戲就白演了!”“你們知道嗎?我跟你說過了,你們要聽明白了再去!”韓濤提醒著二人。

  “你們想想,如果找人洗劫農(nóng)具店的人不是韓沖,而是另有他人的話?!?p>  “他現(xiàn)在看到我們幾個大搖大擺地出了山陽縣,能不再次下手嗎?”

  “咱們在山陽縣城都得躲到狗洞才躲過一死,要是到了荒郊野外,碰上這些人,那還不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我一個人悄悄出城,反而倒比咱們一群人出去要安全的多?!薄澳鞘且驗槟銈儍蓚€人都是盲人?!表n濤對二人進行詳細說明。

  “好了,都不要爭了。聽我的就是,玉兒,趕緊按我說的去準備,記住,千萬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馬上就把你的東西拿出來!”韓濤勸玉兒。

  玉兒束手無策,只好遵韓濤之命悄然開門出去。

  月朗氣清,白天熙熙攘攘,韓府已徹底歸于沉寂。

  山陽縣城也回復(fù)到陰暗平靜的狀態(tài),街上不見行人。

  韓府后門悄然開啟,韓濤換上平民打扮,以黑紗襲面,頭頂上還有一頂竹斗笠,悄悄探出頭來。

  他東張西望,確認沒有人,這才轉(zhuǎn)身向府上問好。

  玉兒牽著馬疾步而來,馬口有嚼勁,蹄還用棉布裹著,沒有一點響動。

  韓濤拿過玉兒手中的馬韁繩又翻了個身。

  漢代馬無鞍子,又好在前世,韓濤在攝制組里沒少練過馬,騎得一手好本領(lǐng),才會駕輕就熟。

  韓濤對玉兒擺開了手,隨即又被玉兒夾住,催著駿馬向遠方走去,疾馳而去。

  玉兒戀戀不舍的目送韓濤漸行漸遠,始終隱沒于夜幕之中,玉兒迅速回府并關(guān)上府門。

  韓濤乘夜走出山陽城向太行山方向疾馳.

  出了山陽縣衙,便開始琢磨,應(yīng)該怎樣著手調(diào)查。

  很明顯馮鐘所提那山賊文謖有很大嫌疑,極可能是血洗農(nóng)具店實施者。

  韓濤考慮再三,決定掩人耳目查清此案。

  盡管這種做法有些冒進,但是他認為,要為死了的無辜者伸張正義,是自己義不容辭的職責。

  韓濤趁夜色一路奔跑著,等天放光明時,已跑了三到四十里路。

  褲襠里的馬匹這時已在不停地喘氣,終究還是尋常人家,跑了好幾個時辰,已很累。

  韓濤把馬停了下來,在官道邊上的草地上走馬,任其長草,可看看那匹馬的情況,在很短的時間里就是不能復(fù)原。

  韓濤無可奈何地拿出隨身帶的干糧、水袋簡單吃了一頓,又想了想怎樣才可以繼續(xù)上路。

  韓濤正在歇腳,只聽管道分岔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支馬隊由分岔處走來。

  這個馬隊大約由幾十匹人馬組成,被十多條漢子趕走,慢慢地往前走,從這幾條漢子打扮看,看來,他們就是那些販馬的商人。

  韓濤見此連忙上前打招呼:“幾個小哥,你這匹馬會不會趕著去賣錢?能不能把我的馬賣掉?”

  幾個漢子,韓濤,說買了一匹,一起扭頭看著隊中唯一一個穿皮衣的婦女,用不太流利的漢族官話問:“拉巴子——這漢人會不會買馬賣掉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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