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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功法進化開始

第九十章 常人

修仙從功法進化開始 我是一只陸仁 2005 2022-11-26 08:00:00

  這一幕杜皓看的頭皮發(fā)麻。

  那一團血肉團塊也重新化作了血水,最后凝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模樣,一步一挪地向著街角走去。

  杜皓試著用黑霧掩蓋自己的身形。

  釋放出來的黑霧不知是因為城里的詭石沒有把和他同化的黑霧當(dāng)成詭異,還是說杜皓的黑霧是和城里的詭石是同級的存在,并沒有遭受影響。

  當(dāng)杜皓用黑霧把自己徹底覆蓋之后,除非貼到杜皓的臉上,不然幾乎察覺不到杜皓。

  杜皓趁著兩邊沒有分開太遠(yuǎn)之前,操控著黑霧各自留了一小塊在了他們身上,隨后向著血肉團塊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血肉團塊的背后肯定有馭詭師組織的手筆,從它開始調(diào)查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杜皓很快跟上了血肉團塊。

  它和那三個士兵一樣重新變成了人形之后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如果不是提早知道,杜皓還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人。

  血肉團塊一路回到了一間院子里,杜皓翻過院墻,正好看到他推門進了一間屋子。

  杜皓還以為它會再次變成血肉團塊將里面的人吃掉,沒想到屋子里傳出了一道女聲。

  “你去干什么了?”

  “小解?!?p>  “那早點睡?!?p>  看聽他們的對話,似乎這女聲是血肉團塊的妻子。

  杜皓扒在門縫上向里看去,躺在床上的兩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就和兩個正常人一樣沒有任何區(qū)別。

  哪怕知道男的是個怪物,杜皓依舊看不出來他的妻子到底是不是血肉變成的。

  杜皓突然想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之前在平林縣和廣寧縣化作血水的人,是不是就是被血肉吞噬然后吐出來的人?

  最早有人化作血水的平林縣到底已經(jīng)有多少人變成了血肉怪物?

  而且不只是景國南方的平林縣,景國北方的北境都出現(xiàn)了血肉怪物,那整個景國上下有多少人還是真正的人?

  杜皓越想越覺得可怕,自己必須要盡快想辦法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不管是通過陸家,還是通過官方的渠道,有詭異能幾乎完美地隱藏成一個普通人,這個消息必須傳播出去。

  那三個士兵或許就是證據(jù)。

  屋里的兩個東西不再說話,各自就這樣直接睡了,呼吸很快也變得平緩悠長,和熟睡的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杜皓看了一段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只能在熟睡的兩人身上留下了黑霧標(biāo)記。

  再順著之前留在士兵身上的黑霧標(biāo)記找上了被吞吃的士兵。

  這三個士兵也和血肉團塊化作的人一樣,看不出來不對勁的地方。

  杜皓跟了一段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行為舉止就和一個真正的人一樣。

  正當(dāng)杜皓一籌莫展的時候,三個士卒和另一班士卒交匯了。

  這隊新出現(xiàn)的士卒里有個人說道:“你們怎么晚了一會兒?”

  “什么晚了一會兒,可別瞎說,我們就按規(guī)定的速度走過來的。”

  被吞吃的三個士卒中的一個站出來打圓場說道:“毛哥,這大晚上的咱也別在這挨凍了,咱們趕緊交班,早點回被窩躺著大家都舒服。”

  換班的士卒也沒多做爭論,兩班人簡單交流了幾句就分開了。

  杜皓看著這一幕皺緊的眉頭就沒松開過。

  這三個士卒,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說話的方式,甚至是記憶都沒有問題。

  自己又要怎么通過他們向景國官方的人去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實的?

  三個士卒在交班后就回到了城內(nèi)軍營。

  因為北境的城市基本上每年都會有很長時間處于戰(zhàn)事之中,所以北境城市的軍營一般都設(shè)置在城內(nèi)。

  城內(nèi)的軍營檢查并不是很嚴(yán)密,杜皓很輕松就借助黑霧溜進來了。

  雖然這方便了杜皓,但是杜皓的心情非常不好。

  照理來說應(yīng)該是景國上下,戰(zhàn)事最多,守衛(wèi)最嚴(yán)密的北境軍營,居然被他輕松闖入。

  難以想象南邊幾乎沒有經(jīng)歷什么戰(zhàn)事的平林縣的軍營會是什么狀況。

  還有那三個明顯不是人的士卒比杜皓還要過分,直接從軍營的正門走了進來。

  景國對詭異的防備似乎除了城中心的詭石以外就沒有了。

  但杜皓沒心情去給景國提意見,一路躲藏在不同建筑的陰影之間,找到了三個被標(biāo)記的對象。

  他們回來之后就和一個普通的巡邏士卒一樣,各自分開,脫掉鎧甲,換身衣服,喝幾口熱水暖身,睡覺。

  軍營里給士卒休息的房間里此時鼾聲一片,但杜皓毫無困意,甚至散去了身上的黑霧。

  即便如此,也沒有一個睡著的士卒察覺到房間里有一個不應(yīng)該在這里的人。

  杜皓看著熟睡中的兩排士卒,內(nèi)心在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掙扎之后。

  杜皓再次將黑霧覆蓋自身,找到了軍營里的軍械庫,換上了備用的鎧甲,拿走了一把長刀。

  重新回到了士卒們的房間。

  杜皓把長刀架在了被血肉吞噬的那個士卒的脖子上。

  在他感到不對睜開眼之前,一刀砍下了他的頭顱。

  這個士卒在死亡的瞬間直接化作了一灘血水,浸濕了被褥。

  可同一個房間的士卒依舊沒有一個注意到了這一幕。

  杜皓無比失望地回到軍械庫,將沾滿了鮮血的長刀隨手一丟,脫掉了身上的鎧甲。

  借著黑霧的掩護翻過軍營的外墻,重新回到了客棧。

  過了許久,杜皓才聽到軍營的方向傳出了嘈雜的聲音。

  想不到自己在軍營里殺了一個人,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居然現(xiàn)在才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

  不過至少自己給古岳縣的那些官僚的證據(jù)也算是有了。

  杜皓這時候特意關(guān)注著自己放出去的黑霧的動向。

  尤其是剩下兩個被黑霧標(biāo)記的士卒,他們一直只在軍營的范圍內(nèi)活動,完全沒有別的異常的行為。

  而另一個方向的血肉團塊也同樣沒有特殊的動靜。

  杜皓就這樣在客房里坐了一晚上,一直等到天亮。

  杜皓一看到知縣睡醒就說道:“魏知縣,我要你帶我去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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