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火影大樓內。
當猿飛日斬剛剛發(fā)出召集所有忍者聚集的命令時,雜亂的腳步聲便不斷從外面的通道中傳來。
木葉的各個長老紛紛對猿飛日斬的行為表示了斥責,他們都從眾多暗部口中得知了昨晚的具體對話。
然后都提出了近乎相同的要求,那就是盡快派人將星野橋捉拿,審判。
將一個背叛過村子,甚至是獨自摧毀了根的人放在村子里無疑是最大的威脅。
可幾乎面對眾多長老施壓的猿飛日斬今天意外地保持了堅定,用幾乎不容動搖的語氣選擇了拒絕。
這事情所有的源頭都是出自他的縱容,才導致發(fā)生了這一系列事件。
最后在火影巖下,村內眾多忍者,以及大量平民面前。
猿飛日斬第一次用火影的身份向兩個許多人都不知道的下忍進行了道歉,并且緩緩訴說著近些年來他曾犯下的許多錯誤。
天邊陽光漸漸猛烈,在木葉的宇智波駐地內。
宇智波夕音終于漸漸地恢復了意識,試探性地睜開雙眼,想要適應外界明亮的光線。
當周圍的環(huán)境漸漸清晰,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內,地面暗黃色的榻榻米以及遠處潔白的玄關依舊那么熟悉。
她明明記得自己加入了根,卻好像對后面的記憶完全缺失了一般,大腦中完全空白。
疑惑之下,宇智波夕音只能緩緩起身,朝外面走去。
外面是空曠幽靜的宅院,走廊旁跪坐著一名婦女正等待她的命令。
宇智波夕音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是怎么回來的?”
“小姐昨晚是突然出現(xiàn)在院子內,大人讓小姐醒來后在房間里等他回來。”
“父親大人去哪兒了?!?p> “清晨三代大人傳來命令,讓所有忍者都前往火影巖下,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眿D女恭敬地一一回答。
可宇智波夕音并未回到房間內,她感覺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加入根后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因此她直接越過高高的圍墻,往宅院外走去,想要獲得更多的消息。
與往日的木葉不同,今天街道上的忍者更加密集,并且都激烈地進行著相關討論。
明明已經被埋藏在歷史的年輪中,毫不起眼的神琦南河和星野橋的卻被不斷提起,甚至連同匠忍村都好幾次涌入了宇智波夕音的耳朵。
她表情立馬變得呆愣,仿佛不可思議地看向遠處火影巖的方向。
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隨著不斷趕往火影巖,獲取的消息漸漸清晰,三代大人突然之間竟做出了妥協(xié),甚至還準備讓出火影的位置。
宇智波夕音現(xiàn)在很想找星野橋問個清楚,但想起進入根后發(fā)生的古怪事情,只能加速朝火影巖下走去,她一定要將全部事情都弄清楚。
可到了廣場之上,三代和所有忍者都早已散去,只剩下了一對表情悲傷,臉上全是淚水的中年夫婦。
宇智波夕音知道這是神琦南河的父母,兩個非常普通的村民,也是自己最恐懼見到的人。
但此刻,她卻鼓起了勇氣,第一次走上前進行交流。
而在木葉邊緣的一棟老舊宅院里,
星野橋躺在草地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遠處樹影婆娑,蟲鳴鳥叫自然地融為一體,數名暗部正遠遠地監(jiān)視著他的行動。
那晚猿飛日斬雖然放過了他,但出于對其它村民還有星野橋自己的安全考慮,還是將他列為了重點監(jiān)視對象。
只是現(xiàn)在卻有一絲異常的腳步聲打亂了這個節(jié)奏。
星野橋沒有睜開眼睛,動作聲音甚至是氣味都告訴了他來的是什么人。
“團藏大人死了,根或許即將面領著解散,很多人都加入了暗部?!?p> 日向晴微微皺眉,向躺在地上的少年說道,她還是無法相信發(fā)生在眼前的事實,如此突然,甚至是如同幻術一般如此虛假。
“為什么來找我?!?p> 星野橋當然清楚自己最后一刀造成的傷害,所有神經以及細胞都被雷電侵入破壞,哪怕團藏身上有柱間細胞也沒存活的可能。
但他卻不清楚這個屬于團藏的眼睛為什么還會繼續(xù)出現(xiàn)在這里。
“我知道你解開了團藏種下的舌渦根絕之印,我想得到你的幫助。”
日向晴直接表明了她的目的,沒有任何一絲廢話。
星野橋此時才睜開了眼,看向對方那被繃帶完全包裹的額頭,他知道日向晴絕不是想要那解除舌頭上封印的方法。
畢竟在團藏死亡以后,舌頭上的封印會自動消失,那么來自日向分家的日向晴,所關心的封印術只有額頭上的籠中鳥了。
但自己身上的封印術解法不過是從大蛇丸那里得到的,他對封印術的造詣并沒有日向晴想象中那么高深。
因此星野橋只能開口拒絕道:“抱歉,我?guī)筒涣四??!?p> “你甚至都沒有親自看一眼。”
日向晴并沒有表達憤怒,而是緩緩地將額頭上的繃帶緩緩解開,露出了一道綠色詭異的封印。
星野橋見此微微皺眉,他并不想介入到大族之間的紛爭,好不容易將身上的事情解決后,他只想以后能夠安靜地呆在這宅院里。
“我的父親是被現(xiàn)在的日向宗家給殺死的,僅僅是因為宗家恐懼我父親的實力,害怕分家會超過宗家,就將他派到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上,甚至為了抹滅我的恨意,將我送進了根?!?p> 日向晴平靜地解釋道,仿佛沒有絲毫感情,可眼角不經意間滲出的淚水,卻將她的真實情感給完全出賣。
星野橋卻再次閉上了眼,將身子翻轉到另一邊休息。
面前的少女哪怕在根生活了幾年,卻還是顯得如此稚嫩。
如果真地幫她解除了籠中鳥的封印,才會是真正害了她。
因為她連情緒都無法掌控,甚至想靠著同情獲得他人的幫助,而非是能讓雙方關系穩(wěn)固的利益交換。
天邊的紅日漸漸西下,就連吹來的風都冷了許多。
日向晴仍然跪坐在一幫,如同木偶。
但星野橋卻不得不站了起來,他要開始日復一日的枯燥修行。
只是麻煩卻仿佛接二連三似的,不斷朝著這老舊的宅院趕來。
兩道人影同樣無視了大門,直接越過圍墻,出現(xiàn)在了碧綠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