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之人,還不速速出來!”正當劉老三心里想著有的沒的的時候,他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嬌喝。很明顯,他已經暴露了。
雖然劉老三還沒想清楚,他是怎么暴露的,但現在已經不是想那個的時候了。他懂空間里弄出來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空心鐵球,然后朝著自己腳下的方向使勁的一扔。
床的四周都有垂到地面上的布擋著,他這一投,讓他腳下方向的布突然向外擴展開去。然后金屬球向前的動能被消耗,于是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就在這個瞬間,劉老三一個發(fā)力,人就順著相反的方向,朝著另一邊滑了出去。在滑出去時候,他沒有去端槍,而是手腳一起發(fā)力,在身體大半已經滑出床下的瞬間,生生讓自己改變了一個方向,朝著床后的方向竄了過去。
就在他的身體躲藏在了床后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兩根弩箭,一前一后的釘在了他之前滑出去的那個方向上。
很顯然,對方是個高手。起碼知道射一個提前量了,這個沒有受過訓練的人是辦不到的。
劉老三此時更是不敢大意,他剛要再次改變位置的時候,就感覺隔著床上的帷幔,一柄刀子就刺了出來,正式他此時待著的這個位置。
劉老三來不及躲了,他一個后仰,讓自己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這才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不過拿刀的人也不含糊,這一刀刺空以后,她并沒有改變方向,而是借著這全力一刀的沖擊力,人也突破了帷幔,跟著撲了過來。
這特么是以命換命的打發(fā)了吧!要不要這么狠?劉老三這個時候哪里還敢分心,他順手就從自己腰間拽出了戰(zhàn)術刀,鋒利堅固的狗腿刀,此刻重重的和對方的刀子撞在了一起。
“鐺!”的一聲響過后,緊接著就是“卡啦啦”的聲音。毫無疑問,對方的刀子在這一擊之下已經斷了,不過這也讓對方手里拿著的那半截刀子,順利的突破了劉老三的阻擋,刺向了他的胸口上。
這個時候劉老三也沒想到對方的刀子質量這么差,才一下子刀子就斷了。只不過這樣一來,自己反而幫了對方,把她的長刀變成了短刀了。這對劉老三來講,反而更加的危險。只不過戰(zhàn)斗的本能反應,讓他在這個瞬間使勁的一蹬雙腿,兩只腳齊齊的蹬在了對方的胸口上,在她的刀子剛剛接觸到自己身體正面防護的時候,又把對方給踢飛了出去。
此時偷襲劉老三的這個人也是懵逼的,她剛剛還感覺自己就要得手的時候,突然一股大力就踢在了自己的心口處,這不僅僅是疼痛,肺部突然的重擊,讓她感覺一陣氣悶,剛剛憋著的一口氣,出不來也下不去,身上提著的那股子勁兒一下子就消散了。
此時的她,做不了任何的動作,只能頂著床上的帷幔倒飛了出去。而劉老三就在她倒飛出去的同時,接著剛剛的發(fā)力,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后一只腳踩住床沿,狠狠一用力,也就跟著對方倒飛出去的路徑,同樣的竄了出去。
這樣的選擇是正確的,對方顯然不是一個人,在他們看到倒飛出去的那個人是自己人的時候,心理上會有一瞬間的認知,告訴自己那個是自己人,不用太擔心。
可隨后再看到跟在她身后的敵人的時候,即便是后世最優(yōu)秀的士兵,這個從看到,再到反應過來,再到抬槍射擊,這個過程下來,最好的記錄也不會少于0.25秒。而有了這零點幾秒的時間,再加上對方頂著的帷幔的干擾,劉老三有足夠的信心避開對方的攻擊位置。
不過顯然,劉老三高估了對方的反應了。她們這些人,足足用了一秒半的時間,才反應過來,重新把手里的弩箭,對準了劉老三的方向。
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攻守異位了,劉老三借助這點兒時間,早就竄到了之前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的身邊,同時還一拳干飛了扶著她的一個小姑娘,然后把刀子架在了那個人的喉嚨上了。
場面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在場的這些人都有點兒沒反應過來,怎么打著打著,對方就劫持了人質了呢?明明離得很遠嘛,他是怎么做到的?場面一時間顯得有些尷尬的寧靜,只有地上被踢飛和被一拳干飛的那兩個人的呻吟聲。
“你!你是何人?為何要劫持帝姬?”寧靜的場面足足過了二十秒,被劉老三踹飛的那位噴了一口血,又喘了幾口氣,這才問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地基?這名字可是夠怪的。不過我不管她是地基還是飛機,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拿了東西我自然會走的?!眲⒗先@個時候也不輕松,雖然剛剛的戰(zhàn)斗僅僅是幾秒鐘,但那可是以命相搏,每一個動作既耗費心力,又耗費體力,這讓他這個時候的腿都有點兒發(fā)顫了。
不得不說,還是得練啊,尤其是這種生死一瞬間的狀態(tài),他在這一世還沒有經歷過,體內的腎上腺素還沒有超量分泌的習慣。這種東西,也只有經歷的多了,才能讓自己更輕松自然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放肆,這里是帝姬的寢宮,如何會有你的東西?大膽蟊賊,還不束手就擒!”此時,剛剛還在地上吐血的那個女人站了起來,換了一把刀子,從新用刀指著劉老三說道。
“有是一定會有的,否則我怎么回來的這個地方?你當我想來啊?!眲⒗先亓诉@么一句,緊接著又說道:“你們幾個放松點兒,我這刀子可是快,別不小心把她的頭割下來了,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都把武器放下!快點?!?p> 劉老三的話還沒嚇住那幾個舉著刀子個弓弩的人,倒是把他身前的這位給嚇的不輕。這老半天來,她腦子里都是懵的。長這么大,她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啊!此刻聽說有人要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她就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也軟了下去。
劉老三可是還拿她當擋箭牌呢,怎么可能讓她躺下?感覺到身前的人要軟倒,劉老三的右手一下子就從她的腋下穿了故去,然后用手托住了對方下墜的趨勢。只是這么一來,又讓眼黑頭暈的那個姑娘,重新蘇醒了過來。
此時的她感覺很不好,這是這長這么大從來沒經歷過的事情?,F在的她又驚又怕,又酥又痛,又驚又急,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開始顫栗起來。
劉老三見她不往下出溜了,也就稍稍放松了一些力道,讓她自己站著而他僅僅是扶著不讓他摔倒或者逃跑。至于對方的心跳加速和渾身的顫栗,那估計是對方被嚇的吧,他這個時候毫不在意。
事情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這個屋里,出了被劉老三劫持的這位,剩下的還有五個人。其中一個這個時候還在地上沒起來呢,剩下的那四個,兩個拿著刀,兩個拿著一種小巧的弩箭,都愣愣的看著劉老三這個方向。
盡管她們的眼神中透著冰冷和緊張,但毫無疑問,劉老三也看出來了她們的一絲絲恐慌。自己劫持的這位,一定是讓她們也忌憚的人物,否則他們緊張個什么勁兒?
“淫賊,快快放開你的臟手,否則我等定會將你碎尸萬段!”說話的還是被劉老三踢過的那個女人,劉老三猜測,這個人可能是這個女人的保安隊長,剩下的那幾個人估計都是聽她調遣的。
“你讓我放我就放嗎?笑話!你們都閃到一邊去,我說了,我是來找東西的,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我自然會走的。”
“你到底要找什么?”那個保安隊長此時咬著牙低聲吼道。
“一個金屬環(huán),銀白色的,上面有很多的符號,看起來像是一個手鐲。”劉老三描述道。
“手鐲?你就為了一個手鐲來這里的?”那個女保安隊長驚問道。
“是的,找到這個手鐲我立馬就走!你請我留下我都不會留下的。”
“好,我把手鐲給你。”女隊長答應一聲,這才對著身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玉環(huán),去把這里的手鐲都拿來給這個淫賊,讓他拿上東西趕快滾!”
“是!”旁邊一個拿著刀的女人這個時候收了刀,轉身就去抽屜里面翻東西了。
劉老三這個時候盡管被人給罵了,但他也沒多說什么。既然交易達成了,被罵兩句就罵兩句唄,可不能因為意氣用事,就壞了自己的計劃。
隨著一陣翻找,那個叫玉環(huán)的人把這個房間里放著首飾的地方都翻了個遍,然后把各種各樣的手鐲,都一一的擺在了地上。
“這是這里所有的手鐲了,你且隨意取了便是。只要放了我家帝姬,我等絕不阻攔你?!迸0差^子說道。
劉老三都不用動地方,他只是往地上瞧了幾眼,就看到這里根本就沒有自己要找的東西。于是就說道:“這些都不是我要找的,那個玉環(huán)是吧,你耳朵聾嗎?我都說了我要的是一個銀白色的手鐲,你看看你找來的這些,不是金的就是玉的,你讓我挑什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