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上,許嚴被段新商托著放在腿上,段新商看著許嚴凍得通紅的臉蛋,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可能是因為手太冰了,許嚴眼睛緊閉不開心的蹙了蹙眉頭,臉在段新商的懷里蹭了蹭。
“許老師,酒量有點差啊?!倍涡律逃檬秩嗔巳嘣S嚴的后腦勺,下意識的把許嚴抱得更緊了。
許嚴昏昏沉沉的閉著眼,因為和段新商貼得很近,能聽到一點段新商的心跳聲,段新商的心跳有點快。
害羞?
心動?
心跳的撲通聲和撫摸許嚴時手的顫抖,都在出賣段新商。
段新商戴著黑色口罩,看了一路許嚴睡顏。
“許老師,你家的密碼是多少?”段新商把許嚴輕輕放下,一只手環(huán)抱著許嚴的腰,一只手撥開密碼鎖的滑蓋。
“你要干嘛!小鬼!你是不是想要偷到搶劫!”許嚴仰起頭瞇著眼抬手捧著段新商的臉扯了扯說道。
“沒錯,我是偷心盜賊,快告訴我你的密碼?!倍涡律掏铝送律囝^做了個鬼臉。
“悄悄告訴你~是我喜歡的人的生日~噓~不要告訴別人!”許嚴踮起腳,段新商也配合著把頭側向許嚴,許嚴貼著段新商的耳朵小聲說著。
“……誰?”段新商心里咯噔一下,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你猜!”許嚴笑呵呵的在段新商的胸口慢悠悠寫下了三個英文。
“許老師,你寫我手上?!倍涡律贪咽终粕斐觥?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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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
段新商的粉絲常常這樣叫他。
段新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和臉頰再次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
“哦~原來是他啊~”段新商臉上的笑容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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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開鎖?!?p> 段新商把許嚴抱上床,脫掉鞋和外套,蓋好了被子。在床頭柜正找著空調(diào)遙控器,突然感受到了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轉(zhuǎn)頭看到許嚴已經(jīng)把被子踢掉了,一邊抓著段新商的衣服一邊嘴里嘀咕著:“我……我頭呢……我頭呢……”說完右手還一邊拍打著墻和床,“我……是不是被小侄子詛咒進游戲了……怎么還給我開眩暈呢……”
段新商:許老師好可愛。
剛打開空調(diào),許嚴松開了段新商的衣服,開始在床上躺著打轉(zhuǎn),還把腳踢到了段新商的臉,“許老師,該睡覺?!?p> 許嚴聽見聲音,又轉(zhuǎn)了一圈,把頭轉(zhuǎn)到了段新商那,“你是小偷啊,你長得真帥!你怎么干這一行???你這一手好牌咋咋打稀爛呢,要不你自首吧,出來……我給你嘔……嘔……”話還沒說完,許嚴就開始干嘔。
段新商見狀拿來了垃圾桶,許嚴趴在床沿嘔吐,段新商拍著許嚴的背。
“嘔……給你……介紹嘔……工作……”一生要強的許嚴在此時此刻也沒有忘記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
許嚴嘔吐的臉和脖子發(fā)紅,脖子還顯現(xiàn)出幾根青筋。
“我……我不吐了……嘔……你幫我吐……頭疼……”許嚴緊抓著許嚴的手,指甲都快要扣進段新商手掌一樣。
“沒事沒事,慢慢來,我去給你倒點水,好不好?”段新商撫了撫許嚴的后背。
“不要……”
許嚴緩了下來,緊接著一陣嗚咽聲伴隨著一滴接著一滴的眼淚從許嚴的眼眶中掉了下來。
“怎么哭了許老師,是不是太難受了?我給你煮醒酒湯好不好?”段新商把許嚴的臉捧起來,用手擦了擦許嚴的眼淚。
“小偷先生,你知道嗎?剛剛我……我喜歡的人,說我是他……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朋友……”許嚴哭得嘴在微微顫抖。
“是因為這句話才喝酒的嗎?”段新商看著許嚴,用大拇指把許嚴臉色掛著的眼淚抹去。
“嗯……”許嚴應了一聲,大概是累了,又閉上了眼。
段新商把許嚴安定好,給他換上了睡衣,拿了一張濕巾紙給許嚴擦了擦臉。
哭成了小花貓。
段新商坐在床沿,看著熟睡的許嚴,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
轉(zhuǎn)頭看到自己剛剛沒注意的床頭柜上有一張專輯CD,是自己的出道曲。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絕版了,當年喜歡自己的人很少,沒有發(fā)行很多,也沒有再量販。
許老師從七年前那一次相遇之后就開始喜歡我了嗎。
我也是。
我也喜歡許老師。
因為時候不早了,明天還有戲要拍,段新商留下了一張字體,離開了許嚴家。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繁總很簡單
小鬼頭在許老師睡著后默默的一個告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