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熱鬧的長春街中,總有幾家冷冷清清的青樓院,有些破舊的牌匾上雕刻著三個大字,春滿樓。
春滿樓也有過一段輝煌的時光,這里有最嬌俏的的軟嬌娘,讓嫖客們在這里夜不歸宿,流連忘返。
隨著后來時間過去,滿春樓的人流量越來越少,去往了其他青樓,滿春樓開始慢慢落敗,里面的妓女已經老去,沒了曾經的花容月貌也沒人愿意再來了。
如今,玄天站在滿春樓前,仔細打量著,規(guī)格比較大,只是外觀看上去比較老舊了,想來應是沒錢翻新。
門口也沒人站街了,破敗的門檻,冷冷清清的街面,難怪沒人來。
玄天將目標定在了春滿樓,第一步當然是先從小的開始慢慢吃起。
太軟的沒效果,太硬的吃不下,而春滿樓是他最好的選擇。
春滿樓外面看著破敗,內里卻依舊干凈整潔,淡淡的香味飄蕩在空中。
一樓大廳沒人,玄天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才踏上一階,便聽到一聲咳嗽。
他順著聲音看去,在二樓木欄處,正靠著一位穿著暴露的美嬌娘,她的頭發(fā)全數(shù)盤起,一根簡陋的桃花簪固定著。
她嬌俏的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卻絲毫沒影響她的美貌。
沒有姜清好看,玄天不自覺的拿眼前的女人和姜清進行比對。
“郎君來此是為了尋歡作樂,還是只是單純來看春滿樓的笑話?!?p> 女人貌似認出了他,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玄天,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嘲諷或者是不屑。
可是沒有,玄天抬著頭看著對方說:“想必您就是箐娘吧?!?p> “什么事?難道是松竹館沒人了,想要來找我們春滿樓的人應應場?”
女人說話尖酸刻薄,句句帶刺,她不可能不知道松竹館是以小倌出名。
“當然不是,我是來找箐娘談生意的。”玄天依舊好脾氣的說,甚至還帶上了笑容。
女人看著玄天,他那雙淡藍色的眼瞳干凈而又純潔,讓他看起來十分單純,仿佛他說什么都是真的。
她看著那雙眼睛也說不出什么帶刺的話了:“什么生意?”
“我們松竹館想將你們春滿樓收購了,但是主動權還在你們身上,我們還會幫你們重回輝煌?!?p> 玄天臉上十分自信的說,但是能不能辦到,得以后再說,畢竟除了這條路,春滿樓已經別無選擇。
箐娘思索了一番,重新看向玄天,冷冷的說了一聲上來吧,就走出了玄天的視野。
玄天走上二樓,一間房間的房門大開,玄天沒有考慮就直接走了進去。
箐娘坐在椅子上,身子靠著桌子,正對著玄天,抹胸上衣,一條白色長裙,淡淡的薄紗搭著肩膀上。
淡紫色的薄紗在她身上沒有清到絲毫作用,反而使對方看起來更加迷人。
玄天就座于箐娘正對面。
“說吧,你先怎么做生意?”
“你生意不能這么做??!”
林淼正與一位攤主爭論著什么,而姜清則在一旁袖手旁觀。
“那你看嘛,一根金釵和一對耳飾一共兩貫錢,我再買你個手鐲你給我算半吊子不行嗎?”
林淼一邊說一邊在攤位上指來指去,氣勢凌人,絲毫不肯讓步,攤主實在無可奈何的說:“行吧行吧,拿吧拿吧,以后別來了。”
林淼開心的付了錢,拿上東西到姜清面前炫耀。
“你看我厲不厲害!”林淼已經把手鐲戴著手上,手里拿著一根流蘇金釵和一對銀耳環(huán)。
林淼有個癖好,就是喜歡砍價,她不至于去占便宜,只是喜歡砍價爭吵的過程。
她還特意擺弄幾下金釵的流蘇:“你幫我?guī)?!?p> 林淼將發(fā)簪塞到姜清手里,背過身去,姜清手里拿著發(fā)簪,思索著戴在哪里。
“你這個發(fā)型和這個金釵不搭。”姜清實在無從下手。
“好吧,”林淼回過身拿過姜清手上的發(fā)釵。
姜清點了點林淼的額頭說:“我們出來是為了查看御場工期還有馬場的選址與平清閣店鋪,還要找工匠?!?p> “可是我們已經完成了御場還有馬場了啊,現(xiàn)在天都快暗了,我覺得我們應該休息!”
林淼將手里的東西揣到身上帶的挎包里,據(jù)理力爭,她的口舌一般比他人靈巧,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她的文字陷阱。
與她談生意的商人通常要不到好處,與她砍價的同理。
姜清嘆了口氣,看向遠處的天色,橘橙色的黃昏已經慢慢低于天邊的白線,隱入云層里,淡紅色的晚霞絢麗多彩,讓人不由的想多看幾眼。
天色確實不早了,回想起今天過的真快,姜清拍了拍林淼的頭說:“那確實應該休息,餓了嗎?”
“去似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