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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玄學(xué)太子妃綁定了功德系統(tǒng)

第十五章 宦官勢力

  一直到宗星遙離開的時候,宗千馳還時不時聽見一番他心中的謾罵。從外貌到人品,從能力到素質(zhì),宗星遙進行了全方位多層次寬領(lǐng)域的打擊和貶低,全程見聞之廣闊,用詞之華麗,令人折服。

  在他心里,外人眼中一貫十全十美的太子殿下——【別說村口三歲成詩五歲能文的王秀才,就是那殺豬李老頭的揮起削骨刀也比你強些!】

  所以到后來,宗千馳已經(jīng)主動避開對方的視線。

  臨走時,阮蘭時為表謝意,跟著送到東宮門口。

  宗星遙的心理活動一點也沒影響面上的燦爛笑容:“側(cè)妃娘娘不必送了,更深露重,早些回去歇息吧。還有,一回刺殺不成,下回來的人往往會更多更厲害,娘娘務(wù)必處處謹慎,保護好自己?!?p>  宗千馳不著痕跡地往阮蘭時身前擋了擋:“不勞世子費心,本宮自會照顧好她。話說回來,本宮和側(cè)妃一向與人為善,不知是什么人這樣心狠手辣,要置側(cè)妃于死地。”

  “這我哪知道?”宗星遙就當沒聽懂他在含沙射影周王府,立刻換了副模樣,脖子一梗比誰都橫:“與其糾結(jié)是誰,不如先做好防護措施,殿下身邊那么多護衛(wèi),怎么不勻兩個給側(cè)妃娘娘?不是哪次都能這么幸運碰到我出手相助的!”

  照理來說,宗千馳這時應(yīng)該直視過去,用氣勢進行壓迫。但他實在煩了這人內(nèi)心戲的豐富,于是只一甩衣袖:“天黑路遠,本宮就不送了,世子別走夜路掉坑里去?!?p>  宗星遙也不在意,朝著阮蘭時又笑了一下,“側(cè)妃娘娘,回見!”

  他向來樂觀又自信,忘了就忘了,反正以后他會讓她想起來的。

  晚上,阮蘭時對宗千馳大致講了講刺客一事,只是隱去了白嵐會武和自己使用符箓的部分。

  “殿下,刺客來得蹊蹺,前不久才出了周王府的事,這會他們不該不避嫌。況且我前些日子王妃娘娘剛拉攏過我,總不至于現(xiàn)在就痛下殺手?!?p>  宗千馳卻道:“不見得,許是反悔了也未可知?!?p>  阮蘭時擰著眉:“我總覺得不會是周王派來的。”

  “他們這一家子慣會見風使舵、表里為奸?!?p>  “這么嚴肅的話題,你能不帶太多主觀色彩嗎?!比钐m時嘆了口氣。

  宗千馳抿了抿唇,過了一會,道:“除了周王,還有一方勢力敢對東宮里的人下手......徐應(yīng)之?!?p>  朝堂之中,太子和周王分庭抗禮,而以徐應(yīng)之為首的宦官周旋于帝王身邊,雖然勢力暫時比不上前兩者如日中天,但宦官自開朝就存在,其歷史悠久根基雄厚,近年更有染指朝政的趨勢。

  可問題在于,徐應(yīng)之行事向來保守,凡事未有十足把握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況且他這位側(cè)妃地位尷尬,和將軍府、東宮、周王都有所牽扯,徐應(yīng)之何必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

  宗千馳想不明白,只好搖了搖頭:“無論是誰,為防止他再下殺手,我會加派東宮巡查人員,再讓玄機撥幾個人暗中保護你,你也暫時不要亂跑,起碼在年底除夕宴之前,安生待在宮里,若要出門,等我抽空陪你一起?!?p>  阮蘭時點點頭,“我盡量不給你添麻煩?!?p>  “還有年底的除夕宮宴,之前將軍府為了掩飾你的來歷,說你感染了嚴重的風寒不宜進宮面圣,這回可是真躲不過去了。”宗千馳問:“之前讓你背的兵書,背會了嗎?”

  宗千馳教書,沒教什么女德女訓(xùn),反而專注于兵法謀略,夾雜詩詞歌賦。再枯燥無味的內(nèi)容,經(jīng)他一講,也變得生動有趣起來,仿若硝煙戰(zhàn)火、兵將糧馬,統(tǒng)統(tǒng)都在紙張上變成鮮活的現(xiàn)實。

  他教得好,阮蘭時自然也學(xué)得快,很多東西一點就通。唯一頭疼的就是背書,往往幾日也背不下一個章節(jié),這個時候,宗千馳就用那雙好看到?jīng)]邊的眼睛看著她,一邊嘆氣一邊說:“再背,我陪你一起,今夜背不會就別睡了?!?p>  阮蘭時十分心虛,道:“馬上就背會了......”

  果然,宗千馳又皺眉,正欲發(fā)作,聽玄機敲了兩聲窗戶:“殿下,宮里的密報來了,您要現(xiàn)在看嗎?”

  “殿下!”她趕緊道:“您先去忙,明日臣妾一定背會了!”

  宗千馳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顯然不那么相信她的鬼話。臨走前又囑咐:“不許偷懶,馬上就要講行兵布陣,兵書背不下,到時候課程會很晦澀難懂?!?p>  “臣妾遵命?!?p>  阮蘭時覺得,按照這個教法,或許宗千馳不是想培養(yǎng)什么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側(cè)妃,而是給自己提前培養(yǎng)個私人書童什么的,能給他不斷出謀劃策的那種。

  蠟燭燒到了底,阮蘭時倚在榻上,偶爾猛地點一下頭,然后迅速清醒過來。今夜輪到白嵐守夜,見她這樣,便道:“娘娘,歇息吧,明早奴婢早些叫您起來背?!?p>  阮蘭時放下兵書,揉了揉眼睛。她是寧愿熬個通宵也不愿意早起的,便道:“你過來,配我說說話?!?p>  白嵐無奈,往她身前一站,杵在那問:“娘娘想說什么?”

  “能讓我清醒些就行。”

  “奴婢......不懂。”

  阮蘭時無奈,只好自己找些話題:“你的武功倒是不錯,是宮里教的嗎?”

  白嵐道:“奴婢自小跟著一位冷宮嬤嬤長大,嬤嬤的兒子很有武學(xué)天分,年初做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奴婢的武動就是他教的?!?p>  “既有這樣的本事,做個宮女委屈你了?!?p>  “能服侍娘娘是奴婢的榮幸?!卑讔沟溃骸岸医袢张疽彩潜槐频骄o要關(guān)頭,發(fā)揮超常了。”

  “你覺得宗千馳為人怎么樣?”阮蘭時已經(jīng)困得神志模糊,幾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下意識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白嵐思索一陣,說:“殿下很好......京都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說他是積石如玉,列松如翠,世間再無第二人。奴婢倒是覺得,殿下哪里都好,唯獨太自閉了,遇到什么事情都想獨自承擔,心里藏了太多事情,這樣活得會很累?!?p>  她這段話說得緩慢,說完后久久得不到答復(fù),低頭一看,原來阮蘭時早已閉上眼睛沉沉睡去,身體在偌大的床上只蜷縮成小小一團,看起來可憐又充滿戒備。

  白嵐嘆了口氣,為她蓋上被子,阮蘭時睫毛顫了顫,淺紅的唇抿著,看起來睡得不安穩(wěn)。

  蠟燭熄滅,宜春殿陷入沉靜。

藏起甜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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