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一臉迷瞪。
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楚天。
玩兒呢?
拿個電話,裝模作樣打一下,就能把自己開除了?
以為在這兒演電視呢?
“這怕不是個沙比吧?”
“神經(jīng)病吧?”
張玉樂了。
旁邊的韓立也嗤笑一聲,“是啊,他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我說小玉,這家伙神經(jīng)病一個,剛才完全沒必要跟他斗嘴啊?!?p> “誰說不是呢。”張玉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陰翳,“他必須要死,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才行!”
哪怕楚天是個神經(jīng)病,但剛才切切實實的甩了她一巴掌,這口惡氣,她咽不下去。
“好,等到回去后,咱們就去凌家問責(zé)!”韓立點頭。
“笑吧,快笑不出來了。”楚天淡淡的說。
因為這里是中潤,肯定不能當(dāng)眾動手。
加上張玉想通過楚天的事兒,再去訛凌家一筆,所以她就離開準備這件事了。
而楚天則留下來等凌秋。
半小時后,凌秋出來了,她手里拿著合同,臉上都是笑容。
“成了”
“從今天起,我就是中潤的一份子了!”
凌秋很是激動。
有了這個合同,有了這個職位,他們凌家的銷售渠道,至少可以多三倍。
這是天大的好事。
“咱們走吧?!?p> 凌秋帶著楚天離開,路上的時候交代道,“楚天,以后不許在像剛才在集團那樣冒失,我知道你想給我出頭,但你不該打張玉那一巴掌,她眥睚必報,不會放過你的,不過你放心,我剛成功入職,奶奶肯定也開心,我會讓奶奶幫你處理這件事兒?!?p> 另外一邊。
張玉還沒到家,就已經(jīng)打電話開始聯(lián)系人了。
她打算等會親自去一趟凌家。
估計凌家現(xiàn)在都很開心凌秋入職中潤吧?
不過他們高興不了太久了,等會自己借著楚天的事兒,問責(zé)他們,到時候他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張家比凌家牛逼兩個檔次,這點自信,張玉還是有底氣的。
正在她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倒是先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王萬山的。
“喂,王總?”
她有些意外。
王萬山怎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張玉,你被開除了,給你的合同作廢了,從今天起,你和中潤無關(guān)了?!彪娫捘穷^,響起了王萬山冰冷的聲音。
轟轟??!
這句話,宛若晴天霹靂,直接將張玉擊個外焦里嫩。
嘟嘟!
正在她準備反問的時候,那頭已經(jīng)響起了忙音。
“小玉,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對啊?!表n立擔(dān)心的詢問道。
“我被開除了?”
到現(xiàn)在張玉都沒有回過神來。
“什么?”韓立也是一驚,“你被開除了?剛才那個電話是王萬山的?怎么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沒問呢,他就直接掛電話了。”
不行,必須要問清楚。
可是當(dāng)張玉重新聯(lián)系王萬山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
“聯(lián)系不上?。宽n立,你問問你爺爺怎么回事兒?!?p> 張玉心里著急啊,只能拜托韓立的爺爺和王萬山聯(lián)系一下了。
“好,你別慌。”
韓立馬上給爺爺聯(lián)系。
結(jié)果電話一通,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完了!”
“完了!”
“爺爺告訴我,剛才王萬山拉黑了中潤和他們韓家的合作?!?p> 轟!
此言一出,張玉顫抖。
韓立的爺爺也被王萬山拉黑了?
怎么會這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變了。
“我也不知道啊?!表n立也是一臉懵。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驚呼道,“該不會是因為那個楚天吧?”
畢竟之前楚天打了個電話,說開除張玉,誰知十分鐘后的現(xiàn)在,真被開除了?
“因為那個賤人?”張玉腦子里浮現(xiàn)了楚天的樣子,當(dāng)即厭惡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憑什么?”
只是一個亡族之后。
他怎么有這么大的能量?
一定是因為巧合。
“中潤的事兒,先往后放放,我現(xiàn)在就想先出口惡氣!”
張玉收拾好心情,于是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人。
與此同時。
凌秋和楚天也已經(jīng)回到了凌家。
當(dāng)凌秋拿出自己的合同后,家里上下狂喜不已。
老太君忍不住稱贊道,“秋秋啊,我早說了你可以的,你看這不直接把合同都帶回來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其他人也稱贊了起來,“秋秋姐,你真厲害,竟然被中潤集團無條件錄取了,我聽說其他被錄取的,都經(jīng)過了嚴苛的考核,你是唯一一個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王總說是我的專業(yè)出色,可我總覺得有人幫我?!绷枨锶滩蛔≌f。
說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楚天。
因為楚天說過,他認識王萬山,給自己安排好了。
可是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
楚天根本不可能認識王萬山,這倒不是瞧不起人,而是階層問題。
楚天根本不是那個階層的人。
“不管怎么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兒!有了和中潤的合作,咱們凌家的收益,必然能擠進東海的排行榜!”
老太君今日格外的開心。
甚至為此,還要大辦宴席,邀請其他好友共享此樂趣。
結(jié)果,還不等聯(lián)系人呢,老太君的電話先響了起來,那頭響起了張玉的聲音,“凌老太君,我是張玉、、”
電話大概通了一分鐘。
老太君臉上的表情,從最開始的喜色,到最后變得徹底陰沉了下來。
“混蛋!”
掛斷電話后,她直接看向楚天,怒聲道,“楚天,你干的好事兒!”
于是老太君就把之前在集團面試的時候,楚天和張玉起沖突的事兒說了一下。
說完,老太君咬牙道,“這個張玉要咱們凌家道歉,還要凌家旗下的幾個碼頭,割讓出一個給張家。”
“還說如果我們不答應(yīng),張家就會對凌家進行打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怒了。
“楚天?。∧阏媸浅墒虏蛔銛∈掠杏?!”
“好不容易通過秋秋,讓凌家的生意好了一些?!?p> “結(jié)果你惹上了張家?”
“真是該死!”
“我早說了,這小子只會拖累凌家,就不該讓他進來!”
斥責(zé)聲,此起彼伏!
宛若此時的楚天,是罪人之身,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