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校園
佐秋辰和天桐鶴人兩個人出去的,可只有佐秋辰一個人回到教室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到了中森明菜身邊。
對于上著課進來的佐秋辰山中老師權(quán)當作沒看見。
看了眼只有佐秋辰一個人,中森明菜暗自捅了捅某人,很小聲的說道:“辰君,雖然天桐很可惡,但是也不能不讓人家進到教室里上課啊!”
看來氣早就消了的中森明菜還在為天桐鶴人辯解。
“他只是有事,不良少年翹課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俊?p> 攤攤手,佐秋辰給出的答案合理的讓人無法反駁。
“啊這!”
中森明菜瞪了瞪眼睛,被噎的啞口無言,說的的確沒毛病就是了。
兩個人私底下的小動作也只有中森明菜覺得沒被發(fā)現(xiàn)了,但很快中森明菜就反應過來了,看著手里的書本。
她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暑假了。
雖然有著出道的目標,但甄選落選過一次的失敗經(jīng)歷讓她也感覺到一絲前途的迷茫,所以偶像當不了的話考入一個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也要加入備選。
然而。
中森明菜越想越來氣。
“不開森!”
她因為參加甄選節(jié)目浪費了不少學習時間,可身邊這個家伙作為不良少年卻能成績總是位列前茅。
“莫名其妙???”
佐秋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這只少女菜又生的哪門子氣。
當中森明菜想要聽課的時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叮玲玲!
下課的鈴聲響起,從不拖堂的山中老師拿起教案離開了。
后兩排的不良少年緊隨其后出了教室。
下課后的學生嘰嘰喳喳,有的老同學在一起說這話,有不認識的人則上去打招呼。
通常長的好看點的女生都會被男孩子圍起來交朋友,大部分女生也會很熱情的與之攀談,這也就是所謂的現(xiàn)充了。
“哦~快看,新生的開幕典禮結(jié)束了哦!”
窗戶邊上擠滿了學生,看著從體育館成群結(jié)隊出來的一年級新生,指指點點。
男的基本上討論的都是哪個學妹好看,能不能作為交往對象,女的則是相反,討論有沒有年輕帥氣的學弟。
早熟這方面霓虹的高中生確實開放的多,把女生帶回家也都是常事。
畢竟霓虹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是16歲呢。
佐秋辰就屬于先下手為強那種,從出生開始就把未來歌姬身邊的位置占上了,要不是兩個人還差幾個月才十六歲他都敢把結(jié)婚申請交了。
“你們看!”
忽然有人指著新生的人群里:“那些事新入學的新生的,被咱們學校的不良們帶走了呢!”
“被帶走的是那些新入學的不良少年吧!”
有人補充道。
就如同大魚吃小魚,一大群不良少年把一年級抱成一團的不良少年們叼走了,脫離了新生到班級報道的大部隊。
雖然大家不知道這些人去哪里了,但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八十年代不良少年橫行,這些學生們也都習以為常了,相較隔壁千葉的開久和北根壞那樣的高中中野高校在佐秋辰的管理下很是安定,說中野高校的不良少年是一些整天無所事事的學生也不為過。
佐秋辰在中野高校的學生心目中意外的核善。
………
上午的課程一晃就結(jié)束了,因為是剛開學,也才高二,不存在課業(yè)問題,升學的壓力也不大。
午飯是便當。
佐秋辰兩手空空的往桌子上一攤,眼睜睜的看著中森明菜掏出便當來。
“你果然沒有帶便當!”
中森明菜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又拿出了一份便當給了佐秋辰。
“因為我知道明菜你會給我做,所以我為什么要準備便當呢,指望宮子姐我還不如期望明菜你沒把我忘記呢!”
佐秋辰說的理所應當?shù)臉幼印?p> 兩個人也沒找天臺那種情侶吃飯的圣地,雖然佐秋辰一聲令下就能把天臺清空就是了。
午餐后是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
無聊的學生只能趴在桌子上午休打發(fā)時間,而同樣假寐的佐秋辰卻在腦海里玩著手機,可以說超前了這個時代三四十年了。
上學的時間是枯燥無聊的。
佐秋辰在學校陪著中森明菜扮演者學生的人生,他知道兩個人或許再不久就要與這個身份說再見了。
與此同時不比佐秋辰這個拋下一堆爛攤子的悠閑社長。
另一邊的九條宮子可以說跑斷了腿。
社長一句話,社長秘書就要忙前忙后了,顧不到頭還是尾了。
九條宮子從上午開始就找起了小作坊式的樂團,希望對方能夠演奏并錄制佐秋辰給他的曲譜,也就是《薩蒂玄秘曲》。
結(jié)果當負責人看了樂譜后一個個表示無能為力。
“什么叫做無能為力,分明是覺得錢給的少了!”
盡管這么說,九條宮子把價格抬高到一些中上水準的樂團水平,對方依舊說沒有那個能力。
一家樂團是這樣,兩家三家后,九條宮子也意識到些什么了。
并且每家樂團對九條宮子的態(tài)度都不是很好,那個樣子就像是……
…九條宮子故意消遣人家似的!
直到在一家于東京小有名氣的樂團追問負責人,九條宮子很核善和認真的追問下,那名負責人才說明了原因。
到現(xiàn)在那名負責人的聲音還回蕩在九條宮子腦海里:“這樣的傳世之作怎么能是我們這種小樂團能演奏出來的,您特地拿過來不是來消遣我們,看我們的笑話的嗎?如果真像您說的,我們倒是想拜會一下這個曲譜的創(chuàng)作者,相比以那位大家的能力一定是作曲家協(xié)會的某位大人吧!”
一上這樣的話九條宮子屬實呆住了。
說家里的臭小子能力達到了作曲家協(xié)會會員的水平,別開玩笑了,不,就是在開玩笑,不過九條宮子可不知道會社還有作曲家協(xié)會的人脈。
前極道和作曲家協(xié)會這種文藝性質(zhì)的組織壓根不搭邊好吧。
也難怪九條宮子生疑了。
可那些樂團負責人說的很清楚,他們從來沒聽說過《薩斯玄秘曲》這樣的曲子。
答案是肯定的。
畢竟是外國人寫的,如果聽過了估計也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了。
所以白忙活了半天的九條宮子吃了個午飯就掉轉(zhuǎn)矛頭,找到了華納唱片在東京設立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