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陳宇有些傻眼,老鄭你這個卷王休息了,我到哪里去找這么良心的企業(yè),在公司累是累了點,但是從來沒克扣過自己的米,不行,自己得勸勸他。
“是的,我想將公司解散了,我得留出更多的世間照顧我的女兒。”
鄭渡河神情堅定。
“老鄭,我覺得你可不能這么休息,現(xiàn)在時代已經(jīng)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可以安穩(wěn)的時代了?!薄熬退悴皇菫榱俗约褐耄瑸榱俗约旱呐畠阂惨紤]一下吧,未來的時代必定是屬于異能者的時代,你忍心埋沒你女兒的天賦?這些可都需要錢的?!?p> “晶晶的天賦無疑是強的,這個時候就需要你就更應(yīng)該站出來,不然,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可能會盯上你的女兒?!?p> “我個人認為,企業(yè)還是有必要開下去的?!?p> 陳宇深吸一口氣,說出了最終目的。
鄭渡河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宇。
“我沒有說過要解散企業(yè),只是工作強度會放下來,對于我女兒,我覺得現(xiàn)在回歸部隊更好一些,不僅現(xiàn)在正炎國需要超能者,我女兒也需要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p> “你呢。我能夠感覺到,你很厲害,只要站在這里,就能夠讓我全身發(fā)毛,我從軍生涯中,也就只有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時候差點死亡才有過這樣的感覺?!?p> “正炎國需要你?!?p> 鄭渡河說的很認真。
陳宇搖了搖頭。
“老鄭,你也知道的,我一般是只顧著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要是真的需要的話,你可以那錢來打動我?!?p> 陳宇笑了笑。
鄭渡河也沒有強求什么,現(xiàn)在天地大變,錢這種東西對于一個掌握著實力的人來說,有什么用?這小子只是圖清凈,不想太麻煩自己,屬于那種,自己的活能夠干好,其余的一律不管。
“行,有需要的時候肯定來找你?!?p> 鄭渡河輕輕搖晃著晶晶。
這一天,陳宇和鄭渡河聊了很多,包括了陳宇自己想隱瞞實力的想法,老鄭也同意了。
要是他是正常的覺醒者的話,他絕對想和根正苗紅的老鄭打好關(guān)系,但是,他對資源的需要不是很多,所以也就不想?yún)⒑稀?p> 很快,等到晶晶醒來的時候,陳宇讓晶晶降低了自己在湖城兩人心里的存在感。
之后,鄭渡河一番解釋之后就隨著他們一起回到了軍區(qū),相信,在那里,鄭渡河和晶晶的能力能夠得到更好的使用,讓正炎國得到更多的保障。
而陳宇則回到了公司,光明正大的打開了手機,也不怕任何人說。
【您的部落潛心發(fā)育,接納三個小部落,人口暴漲,來到1560人,繁榮值+300】
【您的部落馴化了野狼,開啟了新的狩獵方式,捕獵效率增加,繁榮值+100】
【您的部落誕生了十三名正式祭司,共舉行了十一場祭祀,多余的祭品已存入您的背包】
【您的神名深入部落人的內(nèi)心,他們對您的虔誠程度增加了,信仰值+1000】
【您不在注視凡間的十一年一個月里,神像一共為您收集了5203信仰值】
【您的大祭司石在十年的時間內(nèi)共978次試圖與您對話,是否標記為騷擾電話】
“否”
陳宇點開背包,發(fā)現(xiàn)一共就只有三件超凡物品,但是這些已經(jīng)對他而言沒有太多的用處,實在是太小了。
像素部落的版圖變大了,不在局限于山谷里面,農(nóng)田也是有意識的開墾,有趣的是,他們居然用了混合種植。
每個部落人家里都飼養(yǎng)著蒼灰色的狼,多的有幾十條,土制的屋檐下面掛著植物和干肉條,看的出來,生活很是富足。
不過,尋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祭司石,甚至一個祭司模樣的人都沒有看到。
石站在金字塔的頂端,迷茫的看著花生部落的這一切。
最初的時候,族人們靠著打磨的石器狩獵小型的獵物,對于那些大型猛獸根本沒有絲毫的想法。
現(xiàn)在,外出狩獵的族人穿著最好的石甲,狩獵的時候帶著馴化的狼,所過之處,猛獸逃竄。強大的族人甚至以狩獵之前不敢奢望的大型野獸為榮。
即使在冬季,也不必冒著嚴寒的風險出去狩獵,可以靠著種植物度飽腹,穿著交易而來的獸皮。
祭司雞和他的族人手藝相當好,可以將帶血的毛皮制作成保暖的衣物,足以抵御冬季的寒災(zāi)。有了皮毛制品,部落內(nèi)的新生兒存活率也越來越高。
甚至,不少人甚至愿意在冬季生育,這可是一個好消息,過去,白災(zāi)就像是死神,不斷收割族人的性命,現(xiàn)在白災(zāi)也只是稍微大一點的磨難。
石摩挲著一點點用黑玄槍打磨出來的祭祀儀仗,部落內(nèi)的生活越來越好,一切都朝著美好方向發(fā)展。
可是神明啊,您為何不在注視我們,是我們不夠誠心么。
近十年來,已經(jīng)再也沒有神明的賜福,祭司之卷上有多鐘溝通神明的方法,他都試過,但都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一個信仰神明的祭司來說是何等的打擊。
如果沒有神,那他存在的意義在哪里呢,石想。
部落的繁榮,也對他沒有任何意義,石深思著。
他的生命因為修行而延長,樣貌雖然由步入了中年,他依舊覺得自己強壯有力。
為了探索自己的意義,他走出族人們?yōu)樗罱ǖ氖^房子,走在田壟之間,在田間耕種的族人雖然辛苦,但還是掛上了笑容。
石記得他們,他是北邊小部落的人,四年前的一場大雪封住了他們的聚居地,若不是部落的戰(zhàn)士狩獵東熊趕到哪里,這個小部落人的人,不出意外,全部都會凍死。
部落接納了他們,作為沒有信仰任何神明的他們,很快就拋棄了過往,融入了花生部落,也因為太過瘦弱,只能夠從事耕種一職業(yè)。
三年來,這些小伙子,絕大部分都信仰著神明,身后明晃晃的信仰絲線就是證明。
不再為了食物而發(fā)愁,也不在挨冷受凍,這石曾經(jīng)想象的極限,這也是石過去作為首領(lǐng)的終極目標。
在神明的帶領(lǐng)下,十年前,他就和族人過上了這樣的生活,自那之后,他就決定用剩下的一生侍奉于神。
可是,十年的時間里,神明就再也沒有過賜福,這讓石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