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4章 傻柱相親
閻埠貴和閻解成父子兩人一聽到冉秋葉說出“流氓”二字,相互對視一眼,臉色同時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時代,流氓可是個很重的罪名,被寫入刑法之中,輕則入獄,重則死刑!
這小妞也挺狠的啊,父子兩人啥也沒干,她張嘴就是流氓,赤果果的威脅、污蔑。
孔子說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果然,誠不欺我啊。
閻埠貴瞥一眼冉秋葉,對徐陽咬牙切齒的恨恨道:“棒梗,有你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三大爺小瞧你了,你放開解放,這事三大爺認栽了,以后不再插手了,行了吧?”
你道閻埠貴為何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寧可擔著得罪徐陽和傻柱的風險也要阻止冉秋葉見傻柱。
原來是閻埠貴收了冉母的好處。
冉母因為女兒年紀大了,四周鄰居背地里都嘲笑冉秋葉是老姑娘。
她便心急如焚的四處托人給女兒介紹對象。
閻埠貴聽到這個消息,便自告奮勇的找上了冉母。
冉母對閻埠貴千恩萬謝,送了丈夫從商場帶回來的許多瓜果點心給他。
閻埠貴正計劃著找個時間去趟鄉(xiāng)下,將自己的遠房親戚介紹給冉秋葉。
這樣,他在親戚那里有了面子不說,還能再收一份好處。
一雞兩吃。
這么好的一樁買賣,就這么被徐陽破壞了,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所以,才有了這番舉動。
“三大爺,你這純屬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徐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抬起腳,放閻解放一瘸一拐的站起身。
閻解放還要說些你等著,這事情我記住了之類的狠話,被徐陽一個眼神瞪過去,立刻閉起嘴巴,不敢再說。
徐陽拉著冉秋葉離開。
二人來到賈家,傻柱正雙手抱胸,在門口處來回踱步,已經等候多時了。
徐陽給兩人介紹了一下。
傻柱嬉皮笑臉的跟在冉秋葉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話題都挺無聊的,不止徐陽聽得直打呵欠,連槐花和小當也都直翻白眼。
冉老師屬什么的???家住在哪里?爸媽都是干什么的啊……。
這要是在后世注重隱私的時代,你跟女孩初次見面,就像查戶口一樣聊這些,女孩能給你好臉色就怪了。
當然,也不是絕對的,除非你是富二代官二代拆二代……,各種二代。
那對方看在鈔能力的份上,說不定還能跟你聊上幾句。
冉秋葉這里一直保持著淑女的風度,能回答的便大大方方的回答幾句,不能回答的便報以微微一笑。
晚飯,是在秦淮茹這里吃的。
傻柱為了展現自己的廚藝,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
麻婆豆腐,回鍋肉,螞蟻上樹,拍黃瓜……。
整個屋子都彌漫著誘人的食物香氣。
秦淮茹賈張氏等賈家的幾個女人吃的歡天喜地,興高采烈,在飯桌上天南海北,歡聲笑語的活躍氣氛。
冉秋葉則表現的很平淡。
食不言,寢不語,細嚼慢咽,一直保持著客人的禮儀。
傻柱每次夾菜過去,都被她拒絕了。
她則時不時的給徐陽賈當槐花三個孩子夾菜。
“冉老師,這菜味道怎樣?”
“還行。”
“我跟你說啊,這可是何雨柱同志的拿手好菜,他的廚藝在咱們軋鋼廠附近,那可是出了名的,連廠長都贊不絕口,還說一天不吃何師傅燒的菜,連工作都沒心思干下去?!?p> 飯桌上,秦淮茹對何雨柱猛一頓夸。
她知道冉秋葉看不上傻柱,所以,拍馬屁的話猶如黃河水一樣,滔滔不絕。
“是嗎?”
冉秋葉語氣很是平淡。
傻柱在一旁倒是眉開眼笑的欣然接受。
“就是,我們何叔人可好了,還天天照顧后院一個人的老祖宗,院子里的人都說何叔人最好?!?p> 槐花也在一旁幫腔。
“老祖宗是誰?”
冉秋葉望向徐陽。
徐陽答道:“哦,是住在后院的一個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丈夫是H軍,戰(zhàn)死在沙場,在我們這里年紀最大,輩分最長,耳朵有點背,何叔他們喊她聾老太太,我們則喊她老祖宗?!?p> “看不出來,何雨柱同志還挺有愛心的嘛,既然這么有愛,那身邊一定不缺少追求者了?!比角锶~若有所思的道。
傻柱還未聽出冉秋葉話里的含義,謙虛道:“哪有啊,我一直是單身,不然,也不會托棒梗幫我認識冉老師你了?!?p> 半個小時后。
“今晚這頓飯很豐盛,我吃的很飽,謝謝你們的款待了。”
吃完飯,天色不早了,冉秋葉起身要回去。
徐陽給傻柱使了個眼色,讓傻柱送她回去。
傻柱立刻會意的點點頭,屁顛屁顛的跟在冉秋葉身后。
“以往傻柱相親,對方姑娘沒說幾句話,準要跟他翻臉,這次這個冉老師竟然能跟傻柱聊得這么投機,我看是八九不離十了。”
賈張氏收拾著碗筷,滿臉堆笑,道。
傻柱若是能跟冉老師結婚,秦淮茹這里少了一份誘惑,賈家門風那里少了一份威脅,她也能少操一點心。
所以,今晚這些人里,除了傻柱,賈張氏是最希望傻柱能相親成功之人。
“真的嗎,奶奶?”
賈當湊過來道:“要是冉老師能跟傻叔結婚,那我們在學校里見到冉老師,該叫她何姨了。以后,在學校里誰要是敢笑話我欺負我,我就叫何姨給我報仇?!?p> “你們兩個又不是當事人,傻柱跟冉老師心里想什么,你們怎么知道。”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道:“一會兒傻柱回來,你們可別跟他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啊?!?p> “為什么不讓說這些?”
小槐花眼睛里滿是小星星,道。
“不許說就不許說,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秦淮茹拿筷子輕輕敲了敲小槐花的頭。
賈張氏仿佛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思般,白了她一眼,道:“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壞事做多了,當心沒好報?!?p> “媽,你說什么呢,誰壞事做多了?!?p> 秦淮茹聽出賈張氏話里有話,正要反駁她。
這時,傻柱回來了。
秦淮茹急忙走到窗戶旁,看到傻柱耷拉著腦袋,像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面無人色。
秦淮茹沒忍住,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