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鋼刺獸下線
一大批飛天鼠突突幾下把那綠紋蛇砸得七暈八素的,莫說噴射毒液了,連腦袋都抬不起來了。
趁他病要他命!
“地刺!飛石!”
召喚出爬山虎,土刺直接刺向蛇頸下方,小石子直接照著土刺刺開的血肉打進(jìn)去!
砰的一聲大蛇蛇身砸落,無法動彈,鼻息呼出一口大氣,綠紋蛇亡。
蛇打七寸,果然有用!
危機解除,這才松了口氣,靠著樹枝坐下,順手將大蛇收進(jìn)了儲物袋,抓了把灰揚在身邊,那群蠢蠢欲動的飛天鼠聞著味兒又跑了。
拿出紗布簡易包扎了下,正準(zhǔn)備起身離開,卻不想又遇著人了。
樹下傳來了一道女聲的驚呼,他們身上顯眼的暗紅色的服飾說明了他們的身份。
華立私高的。
“賀歲快來,你們看這樹枝!”
原來是這斷木上散發(fā)的濃厚黑影引起他們的注意。
“小心!別碰!”
叫賀歲的男子及時出聲阻止了想要上前查看的眾人。
“這應(yīng)該是兇獸弄出來的,看樣子還是等級不低的兇獸,恐怕我們不是其對手,還是小心為上,咱們先離開!”
幾句話的時間,男子就說服了眾人離去,底下又恢復(fù)了安寧。
等了好一陣確定沒有了危險,才輕手輕腳地從樹上爬下。
唰!
一根鋼刺擦過他的耳邊,帶著碎發(fā)狠狠地扎進(jìn)了樹干之中。
“呵,終于等到你了?!?p> 聽聲音是那個叫賀歲的男人,轉(zhuǎn)頭就瞧著他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身邊還蹲著一只巨型刺猬,背上的鋼刺豎立,隨時準(zhǔn)備發(fā)動攻擊。
是他!
“看你樣子應(yīng)該是認(rèn)得我,那就老實點把兇獸的尸體交出來吧!”
所以他是故意支走其他人,為的就是獨吞那頭兇獸,呵,但是他憑什么覺得自己就一定能夠從他手中搶去那頭兇獸呢?
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
“什么兇獸?我不知道,我只是追個兇獸而已?!?p> 唰唰唰,三根鋼刺擦著他的身體刺進(jìn)樹干,將他整個人都定在了那里。
“我勸你識相點,我的耐心有限,少跟我裝糊涂,那毒液還有滿地的石子,你以為我眼瞎看不出來嗎?兩批兇獸大戰(zhàn),你做了漁翁,還不快交出來!”
怪不得。
“想要兇獸?做夢!”
齊立一個念頭爬山虎釋放出無數(shù)地刺刺向?qū)γ婺侨恕?p> 賀歲身旁的刺獸動了,幾根鋼刺就瞬間化解了他的攻擊。
“就這點本事?那我可就要出手了!鋼刺去!”
刺獸抖動著身體,十幾根鋼刺朝他射去。
“飛石?!?p> 爬山虎打出無數(shù)小石子,啪啪啪地將射過來的鋼刺全部打飛,然后石子并沒有停止打出,噼里啪啦地朝著賀歲一人一獸砸去。
“爬山虎,繼續(xù),給我打!”
刺獸被砸得根本無法反抗,無數(shù)小石子把它砸得血肉模糊,出氣多進(jìn)氣少,賀歲顧不得那些飛石,趕忙將自己的契約獸收進(jìn)御獸空間之中。
臉上頭上都被石子砸出好幾個血窟窿。
齊立意念一動,爬山虎停止了攻擊,跳上了他的肩膀坐得乖巧。
“咳咳...嘶!你,你的御獸根本不是無品的!是優(yōu)秀,一定是的,你卑鄙!”
“誰他媽和你說了我是無品,打不過就潑臟水,你們學(xué)校挺可以??!”
齊立屬實有些被他不要臉的程度惡心到了,走到他面前,俯視著倒在地上的人,蹲下扯過他手上的信息牌。
只要劃過紅色的按鈕,此次比賽他將直接出局。
中途出局的有兩種,一種是真的被兇獸給弄死了,信息卡直接注銷,還有一種就是同期學(xué)員或是自己避免遭遇毒手直接劃過紅色按鈕,會中止比賽自動觸發(fā)保護機制,傳送出平岳林。
但是這種機制有延遲,如果想遇見之前那種高等級的兇獸,根本防御不住。
“不行!你不能劃!”
賀歲掙扎得想起來搶奪回自己的信息卡,齊立抬起就是一腳,直接給他踹倒在地。
根本沒給他一個眼神。
“不,不行,你知道我是華立的,放過我,我?guī)湍氵M(jìn)入御獸大學(xué)!”
“是嗎?”
賀歲見他似乎有些意動,加大著自己的籌碼,繼續(xù)游說著。
“當(dāng)然,我是華立的領(lǐng)隊,你要是把我給出局了,華立是絕對不會給你名額的,你放過我,我可以幫你!”
“然后,再把我的兇獸搶去?”齊立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若是放了他,轉(zhuǎn)頭他就能帶人來圍剿自己。
他不蠢。
“怎么會,你相信我!”
齊立嗤笑了一聲,手指劃下了紅色按鈕,信息牌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的人手中。
兩道聲音一起響起。
“老子,不需要!”
‘觸發(fā)防御機制,等待傳送中......’
一道淡淡的光從信息牌中發(fā)出,漸漸地將憤怒的賀歲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縱然他想砍人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渾身傷痛不說,保護機制之下他根本做不了什么。
“你死定了!”
看著齊立走遠(yuǎn)了的背影,賀歲的雙眼像是淬了毒,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趁著最后有點時間,拿出小隊通訊器,輸入坐標(biāo)與拷貝下來的齊立的模樣及作戰(zhàn)信息,發(fā)給了小隊其他人。
找到此人,殺了他!
白光越來越濃,賀歲整個人都被遮掩得再看不見,通訊器的信息在這一秒成功發(fā)出。
除了一地狼藉,這里再無半個人影。
“峰哥,這里有打斗的痕跡!”沒多久又一伙人探到了此地。
是老熟人陳樹了,他手中跟著一只御獸,鼻子特別長,長得跟食蟻獸似的。
“是華立高中的那一伙人,這邊有鋼刺?!?p>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仔細(xì)打量著周圍,高峰皺了皺眉看向他,“田中,你怎么看?”
“這樹枝上的毒液應(yīng)該是高等級的兇獸的,這里還有血跡,還有遍地的石子,我覺得更像是對上了兇獸,不像是人為。”
“可是我的嗅嗅獸不可能會聞錯的,齊立一定是往這邊走了!”
喬清清一臉擔(dān)憂的模樣,“那峰哥,齊立同學(xué)不會有事吧?”
高峰只覺得想弄死齊立的心更甚了,“你很擔(dān)心他?”
“清清,我與齊立勢不兩立,你自己選擇我還是他,若是選他,你現(xiàn)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