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心力交瘁
這下宋溫暖才有時間仔細(xì)看了看這間屋子,這間屋子乍一看上去和酒店里那些游泳館很像,屋子呈橢圓形,一半以墻體作為支撐,而另外一半全都裝上了落地窗。
城內(nèi)的厲色透過這面窗子,全都映入了眼簾,離門這邊較近的是一個百米長的游泳池.,而離窗子那邊跟進(jìn)的是一個呈圓形的有些像溫泉的池子。
宋溫暖看了看,池水還很清澈,就算是要清潔游泳池,應(yīng)該也不可能只是她一個人的工作量,但是她看向了周邊,明明沒有幾張?zhí)梢?,但卻有遍地的白毛巾,十分的凌亂。
宋溫暖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彎腰慢慢拿起了地上的毛巾,觸感上來說,這些毛巾感覺都沒有用過,但是是什么人把這里弄得那么亂?
難道厲銘淵剛剛開了一個泳池派對?可是這里除了白毛巾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東西在呀,開個派對,總不能一點吃的喝的都不提供給客人吧。
宋溫暖想著有一些奇怪,不過好在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脫掉了高跟鞋,腳上直接踩在瓷磚上,還有一些舒適,然而下一秒鐘宋溫暖就有一些崩潰了,她剛好收拾到一塊在一半在泳池里,另外一半在搭池邊的毛巾。
去拿這塊毛巾的時候宋溫暖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宋然,偏頭往泳池里一看,在泳池底里還有一塊毛巾,透過寧靜的水面,宋溫暖仿佛感覺到了,來自那塊毛巾的嘲笑。
宋溫暖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他這個樣子難不成還要下水去拿這塊毛巾嗎?但是若獨(dú)獨(dú)留了那一塊的話,肯定是要被扣錢的。
她有一些絕望了,“不管了,先收拾這一堆吧?!彼螠嘏帐巴甑孛嫔系囊蝗Γ擞境乩镉心且粔K而已,先送到洗衣房去,洗完這一波再找個挑衣桿來試試,看不能將毛巾勾出來吧。
這樣計劃著,宋溫暖就先抱起了一堆毛巾離開了泳池,臨走還不忘提上剛剛被自己踢遠(yuǎn)的高跟鞋,在這路上要是突然被人看到,那就不好了。
來到洗衣房,是宋溫暖抬頭一看洗衣房里的掛鐘,已經(jīng)11點多了,快12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宋溫暖餓的在一旁筋疲力盡,但是她現(xiàn)在還要去想用什么辦法解救那一塊躺在泳池底里的毛巾。
她先將手上的一部分毛巾塞進(jìn)了洗衣機(jī),然后轉(zhuǎn)身去另外一個工具間,想去找找看有沒有長一些可以用的竿子可以用。
既然有游泳池的話,那工具間應(yīng)該有可以親歷清理的工具才對,但是卻并不像宋溫暖所想象的那樣,明明貼了“工具柜”字樣的柜子,打開后卻是空無一物。
宋溫暖有些納悶,但是轉(zhuǎn)念想了一下,既然是琪琪傳達(dá)厲銘淵的話,那么琪琪一定知道她接下來要去清理泳池,若是直接讓她這么簡單的就完成了任務(wù),那完全不是那個琪琪的風(fēng)格。
雖然接觸不到,一天,但宋溫暖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這個女人的套路了,既然如此,那還是回到游泳池去想想辦法吧。
畢竟這些毛巾也要洗很久,在這里苦守著也沒有意思,回到了游泳池,宋溫暖看了看,四周并沒有其他可以使用的工具,她并不知道這個游泳池有多深。
別說她現(xiàn)在還穿著工作服了,就算是沒有穿著,她也不敢貿(mào)然下水,畢竟她是一個連狗刨技術(shù)都不是很好的旱鴨子。
宋溫暖呆呆的望了望池底的那一塊毛巾,心里有一些絕望,今天和阿姨一起洗碗的時候,阿姨說過,管家只有在厲銘淵下命令的時候,才會24小時的在別墅內(nèi)待命。
否則管家的工作時長是和白天當(dāng)班的傭人時間差不多的,早上五點上班,晚上八點下班回家。這個點鐘管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那么宋溫暖可以說是,沒有人可以求助了。
腦海里不知道是從哪一個角落冒出來一個聲音,“要不去找厲銘淵吧?”宋溫暖立馬否決了這一個想法,厲銘淵那個家伙巴之不得自己被淹死才好,哪里會想著要幫她。
現(xiàn)在把她弄得這么慘,連晚飯都沒有吃,還不是……好吧,雖然不是和厲銘淵有直接下令不給她飯吃的,但也是和他有間接關(guān)系的。
要不是厲銘淵給了她這個特殊的身份,那個琪琪也有必要這么急著收拾她,需要吃這么多的苦頭。
宋溫暖想到這里,再瞅了瞅泳池里的那塊毛巾,“你就好好躺在這吧,明天等管家來了我再來處理你?!?p> 宋溫暖不知道和誰賭氣,一般放下這一句話便就離開了游泳池,又回到洗衣房。距第一波毛巾洗完還有20分鐘,宋溫暖無聊的拿起了員工手冊,開始翻。
冊子里除了這一棟別墅的構(gòu)造之外,還說了諸多人員的注意事項,但都是按照員工的職位來分的,比如司機(jī)應(yīng)該注意哪一些事情?花匠應(yīng)該做什么?管家的任務(wù)是什么?
廚師應(yīng)該要干什么?時間、地點、規(guī)矩、注意事項都寫的清清楚楚。而宋溫暖這一身份他卻不知道自己該歸為哪一類。
要說是女傭,厲銘淵的合同上明明寫的是保姆,可是員工手冊上并沒有提及保姆應(yīng)該做些什么,這讓宋溫暖一時間有一些困惑。
看來還是明天去問一問管家吧,目前看來,可以跟自己最接近的應(yīng)該就是女傭了,宋溫暖這樣判斷,開始閱讀起了女傭注意事項。
不過都是一些復(fù)雜的條款,沒一會兒宋溫暖便開始打瞌睡了,最后還是洗衣機(jī)洗完毛巾后那一聲“?!保阉螠嘏瘒樞蚜?。
他慌忙地將冊子丟在了一旁,這厲銘淵別的不擅長,列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到還挺厲害,事無巨細(xì),連女傭的穿戴都寫得十分詳細(xì),還說自己沒有特殊的癖好。
宋溫暖一邊收拾著毛巾,一邊咒罵著厲銘淵,想讓自己再打起精神來。拿出了這一波,看了一眼表,已經(jīng)一點多了,要是把剩下的毛巾可以一次性寫完的話,在兩點之前她還可以趕回去睡覺。
這樣按照明天早上五點起床準(zhǔn)備早餐的,規(guī)定來看她還可以睡上三個小時,宋溫暖在心里暗自慶幸了一番。
可是當(dāng)她塞毛巾的時候卻絕望了,看似只有一小堆的毛巾,塞進(jìn)洗衣機(jī)里以后,好像膨脹了一般,連一半都還沒有塞完,洗衣機(jī)就已經(jīng)塞不下了。
宋溫暖有些生氣,看了看周圍這么大一個別墅,按理來說,平時要洗的什么桌,餐巾應(yīng)該會有一堆,怎么可能只有這么一個洗衣機(jī)呢?
難不成是她沒有找對地方,但現(xiàn)在就算告訴她別的地方還有洗衣機(jī),她又哪有力氣去,把這一堆又搬到另外一個房間,然后再兩邊跑著去把毛巾收拾出來晾曬好,宋溫暖已經(jīng)沒有這么大的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