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太川]那幾位當(dāng)家的,真的突破異能人水平,絕非兄弟一人所能抗衡,我們抱團(tuán),嬴面將極大?!?p> 阿木只看了王廷一眼,“尚校,你去找根繩子。
我以前綁過你,知道吧?!?p> 尚校立即會意,找來繩子將王廷里里外外結(jié)結(jié)實實綁成了近似木乃伊。
阿木回到阿蘭屋里看了一眼,靜靜在睡覺,沒有打擾。
“你叫王廷是吧?氣量大不大?我這么對你,你回去后不會找人來干我吧?!?p> 阿木緩緩說道。
王廷滿臉堆笑,“我怎么敢呢?兄弟人中龍鳳,邀請還來不及,說真的,我就想結(jié)交兄弟你這種實力強(qiáng)大之輩。”
“哦?我不信,你們一群政治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鬼知道會不會陰我,你得拿出讓我信你的話。”
“這個還真沒有?!蓖跬⑾肓讼耄凹偃缥医o兄弟錢財,破財消災(zāi),我有十萬,給了兄弟,你肯定也怕我回去后找人弄你。
錢財只是身外之物,兄弟沒有鉗制我的手段。
還不如兄弟就這樣綁著我,[巨牢]就不敢動你。
只是得每日勞煩兄弟,給我喂些飯,端一下尿盆,如此一來,會加重兄弟對我的怨氣,但沒有更好辦法?!?p> 他裝出老實像,希望改善阿木對他的認(rèn)識。
此人既是楞頭青,又有異能人水平,更謹(jǐn)慎的過分,不好對付。
被綁成木乃伊,連半分逃跑機(jī)會也沒有,讓他絕望,在這種人面前,唯有誠實,才有機(jī)會。
“還挺識時務(wù),不錯。
那你寫一封信,告訴[巨牢],不要針對我,我到時間,自然放你。
把你十萬元也給取來,充當(dāng)服務(wù)費和伙食費。”
阿木看著王廷寫完信,朝門外瞅了瞅,遠(yuǎn)處,一幫人鬼鬼祟祟躲在車?yán)镉^望。
阿木叫尚校去送信。
王廷安靜的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
“放心,樹敵太多對我也不好,不會動你。
只是你過來時,七八輛車,實在囂張,明顯要以武力壓我,而且劫持我兄弟,根據(jù)他口供判斷我住哪里,不像話,所以這口氣我得出?!?p> “兄弟,其實…”
王廷還要說話,阿木打斷,“別狡辯,你心思一定這樣?!?p> 王廷老實承認(rèn),“對不住尚兄弟,是我考慮不周。
我再送來五萬元,算是陪不是?!?p> 他將老實貫徹到底,阿木說話帶著鬼畫符,為自己編理由,立根腳,陪他演戲。
王廷又寫了一封信,尚校出門多次,和對方交涉,最后一次帶來十五萬元。
壓下心中的喜悅,阿木不動聲色,“近些月不方便,委屈你。”
又是將他綁住,稍微松了一些,是為那五萬元而松。
阿木絕不相信王廷,只有死人最值得信賴,但不能干掉,只能綁住。
十五萬元打了水漂,饒是王廷有錢,心里也氣得半死,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接下來一個月,阿蘭靜靜養(yǎng)傷,阿木就守在旁邊,偶爾有時間就去修煉。
突破d級,阿木實力的提升,進(jìn)入了快速增長期。
他本就是增長期,兩兩相加,實力突飛猛進(jìn)。
如今再去對上魁斗,那個牛頭人,絕不會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而是壓制,全方位碾壓。
周圍的探哨越來越多,阿木打算找個北風(fēng)呼嘯的夜晚,搬離出去。
阿蘭面色雖有些蒼白,大體無恙了,他的傷,最嚴(yán)重的竟是內(nèi)傷,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
與[太川]一戰(zhàn),如今廣為流傳,周圍的勢力,有的想拉攏,有的害怕,防備著。
陸陸續(xù)續(xù)有勢力想與阿木接觸,都被趕走。
無論外界如何變化,阿木就是不動。
可憐的王廷,被綁了整整一月,披頭散發(fā),他的身體青紫色,幸好沒有壞死,期間他又送來五萬,才換來繩綁得更松一些。
他已經(jīng)沒有來時的憤怒,心中滿是焦急,據(jù)他估計,[太川]那幾位當(dāng)家已經(jīng)找到了進(jìn)階成異能人的關(guān)鍵,他當(dāng)時恰好任務(wù)。
這極為糟糕。
他們有核心間諜,不過數(shù)天時間就能將消息完全傳過來,到時憑借[太川]的經(jīng)驗,能最快時間做出裝置,進(jìn)行異能人進(jìn)階。
他是主要話事人之一,自當(dāng)有他一份,現(xiàn)在被困,誰還管他,到時候就算脫困,境地已大不同。
他十分糟心。
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阿木兄弟,給你說個事?!?p> 王廷講完,阿蘭阿蘭互相對視,看出對方眼中凝重神色。
“兄弟關(guān)我一月,阿蘭姑娘也已康復(fù),不如就此放我走,必定感謝?!?p> “怎么辦?”阿木。
“你的實力現(xiàn)在如何?”阿蘭。
“比起一月前,又有所增長?!?p> 經(jīng)過一月苦修,實力的增長又進(jìn)入緩慢期。
阿蘭猜測,阿木可能早已跨入d級,“這樣,晚上時間,你悄悄去海盜基地探探底,不要打草驚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