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shù)倌确蛉顺烈髁似?,說道:“具體的細節(jié)我確實不清楚,但是讓他假裝投靠叛軍正是他的父親,阿德里安伯爵做出的決定。
畢竟,德米安只是一個私生子,和家族里的許多人一直有矛盾,更何況他對外一直表現(xiàn)得很有野心,只要能提供足夠多的好處,叛軍選擇接納他并不奇怪。
而這樣一個人安插在叛軍里面,無疑對我們有著非常大的好處。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經過你這么一說,我確實要對德米安改變一些看法了。
至少,他很不老實,在暗地里有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計劃?!?p> 瑪?shù)倌确蛉怂妓髁艘粫?,說道:“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和凱文去提,我也暫時不會去接觸他,我必須要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才能做下一步的決定?!?p> 卓恩點了點頭,接受了這樣的說法。
瑪?shù)倌确蛉说纳袂轱@得輕松了許多:“不管怎么樣,凱文活著是一件好事。
之前我的父親不止一次對我說過,阿德里安家族內部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的價值大到難以估量。
可以說,當初父親正是因為這個秘密,才決定和阿德里安家族合作的。
現(xiàn)在既然凱文還活著,又和你有著不錯的關系,那么我們或許能夠繼續(xù)和他合作,畢竟他非常有可能知道那個秘密究竟是什么。”
聽到瑪?shù)倌确蛉诉@樣說,卓恩便想到了凱文曾提到過的那件“遺物”。
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指南針。
而自己也有一個相同的指南針,只不過他們指針所指的方向卻完全不同。
卓恩自己所有用的那個指南針還是當初在荒野上的時候,殺死了焚尸人頭領皮諾,從他的家里搜出來的。
當時皮諾家里的幾個情人說,那個指南針是從一個流浪商人的手里搶過來的。
由此可見,皮諾得到這個東西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根本不知道它可能蘊含著天大的秘密。
至于這個秘密究竟是什么……卓恩并沒有頭緒。
現(xiàn)在唯一的信息,就是當初在皮諾家一起搜出來的一封信。
那封信上面用阿特爾帝國語寫著:“塔普羅巴拿,萬物顛倒之地……”
萬物顛倒之地……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就在卓恩陷入沉思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座宏偉高大的城堡前。
這是瑪?shù)倌确蛉怂幼〉念I主城堡,比羅西男爵所居住的還要宏偉壯觀不少。
實際上,眼前的這座城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索登堡”,而外面的那些街道、居民區(qū)、集市、城墻、商鋪等等區(qū)域都是后來擴建的。
見卓恩正盯著這座宏偉的城堡看,瑪?shù)倌确蛉诵α诵Γf道:“怎么樣,不管看幾次,都覺得很壯觀吧?!?p> 卓恩看向瑪?shù)倌确蛉?,發(fā)現(xiàn)對方像是一個急于炫耀的小孩子一樣,正等待著自己的夸獎。
卓恩笑了笑,說道:“當然,非常壯觀!沒想到我也有一天能夠住在這里?!?p> 瑪?shù)倌确蛉怂坪鯇ψ慷鞯目洫劮浅M意,她有些自豪地說道:“這里傾注了我很多的心血,我絕不會再把它讓給別人!
既然現(xiàn)在我們重新奪回了索登堡,你就和我一起住在這里吧,不要再回普雷鎮(zhèn)了?!?p> 卓恩看向瑪?shù)倌确蛉?,發(fā)現(xiàn)她那張絕美的臉龐有些微微發(fā)紅。
正當他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達奇那討厭的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耳邊。
“哈!我可找到你們了!你們站在門口干什么呢?”
曖昧的氣氛被破壞之后,瑪?shù)倌确蛉孙@得非常不愉快。
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身高兩米,依舊穿著一身沉重鎧甲的達奇騎士長:“你管我們在做什么呢?”
達奇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您這是怎么了?”
瑪?shù)倌确蛉擞行琅卣f道:“別廢話,有事就快說!”
達奇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的卓恩,朝他擠眉弄眼起來,試圖從卓恩這里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瑪?shù)倌确蛉恕?p> 卓恩自然不會傻到把實話說出來,因此他只是強忍著笑意,低下了頭,沒有理會達奇。
無奈之下,達奇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男爵大人想找您商討一下,關于幾位盟友酬勞的問題?!?p> 瑪?shù)倌确蛉酥肋_奇所說的“幾位盟友”指的是周邊的幾個小貴族。
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這次攻下索登堡就不會那么輕松。
因此,瑪?shù)倌确蛉肆⒖檀饝讼聛恚骸昂冒?,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說完,她轉頭看向了卓恩,想了想,說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會用到不少錢,你幫我去找一下財務官吧,我需要知道現(xiàn)在索登堡的庫房里還有多少東西,如果不夠的話……我就必須要掏自己的錢袋了?!?p> 卓恩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在表面上并沒有說什么,但內心里卻忍不住一陣哀嚎:
這怎么又給我安排任務了,就不能讓我多休息一會嗎?
當然,他也知道索登堡剛剛奪回,確實會有許多事情急需處理,而瑪?shù)倌确蛉擞秩狈θ耸?,只能讓卓恩代勞?p> 無奈之下,卓恩只能告別了達奇和瑪?shù)倌确蛉?,獨自朝城堡副樓走去…?p> ……
與普雷鎮(zhèn)不同,索登堡剛剛經歷了兩次政權的更迭,因此許多行政人員還處于一種極度驚慌的狀態(tài)。
對于瑪?shù)倌确蛉酥匦抡瓶厮鞯潜み@件事情,這些官員們可謂是有人欣喜,有人擔憂。
感到欣喜的自然是那些本來就忠心于瑪?shù)倌确蛉说娜耍麄儽緛砭蛯ε衍娚類和唇^,只是由于當時復雜的情形而被迫留在了索登堡。
當然,對于這些人,無論是斯隆還是之前的安托尼奧都是絕對不敢用的。
因此,這些忠于瑪?shù)倌确蛉说墓賳T們不是被關進了大牢,就是被直接革職丟了飯碗。
直到瑪?shù)倌确蛉酥匦聤Z取了索登堡控制權,這些人才官復原職。
但是,對于另外一些人而言,瑪?shù)倌确蛉说幕貧w可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在索登堡被攻破之后,他們非?!奥斆鳌钡剡x擇了叛軍這一邊,并極力向安托尼奧以及斯隆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這對于任何一位領主而言都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因此,瑪?shù)倌确蛉嗽谡瓶亓怂鞯潜ぶ蟮牡谝患虑?,就是把他們全都關進了監(jiān)獄,沒收了他們的全部私人財產。
至于這些人的家人……瑪?shù)倌确蛉艘渤浞终宫F(xiàn)了她的仁慈——她發(fā)放了一次性的補助金,并保證絕對不會遷怒于他們。
這樣的做法自然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也進一步提升了她在索登堡的威望。
不過,在這些選擇“效忠”叛軍的官員當中,有一個人并沒有被瑪?shù)倌确蛉岁P進監(jiān)獄,他就是索登堡的財務官,維克多先生。
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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