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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仙途:從莽牛大力拳開始

第十七章 傻子

  往后十來年,胡家在這驪州小鎮(zhèn)一角風(fēng)頭頗盛,而胡翊卻是越發(fā)神隱。

  甘露的處置也逐漸交到了胡家一眾夫人,家老手中。

  “怎么搞,以后你們自己決定就是了。”

  又一年,夫人們又來纏著胡翊,要商論一下那甘露的分配,卻聽到胡翊這般言語。

  稍有些意外,甚至有些害怕。

  不過后面發(fā)現(xiàn)胡翊似乎并不是在說什么怪話。

  而是認真的,倒是又在那歡喜起來。

  隨后,自然的又是爭吵。

  而胡翊則是被很快的,就丟到一邊去了。

  將資源分配權(quán)交出去之后,他本身就沒剩下什么讓人多看幾眼的權(quán)勢了。

  被冷落一旁,也只是時間問題。

  胡翊早有預(yù)見,或者說,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而也是隨著他進一步的退場。

  胡家一些兒女也陸續(xù)尋到了一些小修仙家族接觸,有所聯(lián)姻。

  想要強化胡家的底蘊,根基。

  還算順利,

  雖然胡家后輩大多繼承了胡翊和一眾夫人,那不壞,但也都不算多好的練氣天賦。

  幾個小修仙家族,也都沒什么太過重視。

  但多少也算是拉上了一些關(guān)系。

  逐漸的,讓胡家在這驪州一角,站穩(wěn)了腳跟。

  家族力量的發(fā)展,擴張,逐漸走上正軌。

  而也越是往前走,

  胡翊這個過氣的老頭便越是逐漸徹底成了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工具人。

  這個過程在胡翊不反抗之下,更是進展順利且迅速,

  短短幾年時間,陸續(xù)長成,加入到胡家擴張之中的胡家子弟,便大多將胡翊丟在腦后。

  胡家老宅之中,肉眼可見的,一日日冷清下來。

  夫人們也陸續(xù)跟著去到處跑關(guān)系去了。

  十七年光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胡家發(fā)展其實也不算完全沒遇到事情,中間也是遇到一些魔頭肆虐,仙人逼迫。

  有所折損,但卻也不傷及根本。

  也主要是胡翊往些年,陸續(xù)納取了十九位夫人,生的兒女不少。

  胡翊本身的根骨又好。

  后輩大多繼承了一二他的根骨。

  往后,胡翊行事穩(wěn)健,一路庇護著這些后輩,還算安穩(wěn)的成長了起來。

  讓胡家的底子,實際上,被打的頗為厚實。

  這般,真的出來,開始搞事之后。

  縱使因為一些事故,有所折損,但卻也基本不太礙事。

  四十多個兒女,各自有自己的母族派系,各自心思,利益方向不同。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不能擰成一團,但也沒太大被一鍋端的風(fēng)險。

  就算那個出了事,很快就有人上來填補了空白。

  讓胡家這個新興的勢力一路推進。

  而像是老古董一般,被丟在老宅之中,整日苦修,不時在那發(fā)呆,不知想什么的胡翊。

  似乎沒什么好說的,十幾年過來,卻也將凝氣訣走到了三十八級。

  大略的感覺能摸到一點突破到練氣中期的感覺了。

  不過,暫時沒有想要突破的想法。

  同時,也借助年華不再,但反倒修為也逐漸跟上來一些的夫人們的助力。

  胡翊隱約的,感覺自己能夠支撐的起二品甘露凝取。

  二品甘露一份能兌十五六份的三品甘露。

  而里面含有的靈機一類,事實上只是尋常三品甘露的四五倍。

  面對這般境況,胡翊猶豫了一下,最終也只是選擇,凝取了六份品質(zhì)稍好的三品甘露。

  二品甘露,對此刻的胡家,乃至對他而言,也是個禍端。

  潛修十?dāng)?shù)年,他的行跡,基本上已經(jīng)神隱的差不多了,實在不愿多生事端。

  當(dāng)年消失了一陣的那趙家的趙凌又是冒頭出來,

  還打探了一二他的境況,

  只是此刻胡家,陸續(xù)也和一些小修仙家族勾搭上了。

  兒女多,夫人多,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鋪的開,聯(lián)姻方面,倒確實的方便不少。

  新生代,也不像胡翊這般,有些包袱,不好輕易的入贅,結(jié)親,

  所以,這方面的進展,倒是頗為不錯。

  等趙凌尋個地方窩了幾年出來,便看著整個膨脹了一圈,變得有些完全不認識了的胡家,

  一時間也找不到下手的空當(dāng)。

  “當(dāng)年我和你家老父相談甚歡,如今老朋友來了,如何在這推三阻四?

  莫不是看不起我等?”

  眼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心中多少有些惱火的趙凌當(dāng)下喝問。

  卻也不料,正說過幾句威脅話頭,

  里間一個老頭就冒了出來。

  “小友難得來做客,何苦和這些小輩多為難,

  我那正好有些好茶,不如隨老朽到里間喝過兩杯?!?p>  轉(zhuǎn)目看去,趙凌便是一凜,只見也是個凝氣后期的煉氣士,修為不比他低,

  身上服飾看著是這一帶也算有些來頭的賀家的標(biāo)志。

  再回頭看,那邊雖然一臉客氣,但說話卻完全不像胡翊這般軟綿綿的家伙。

  當(dāng)下便是明白,這胡家算是換代了。

  而且,還攀附了高枝。

  眼見如此,心中自然更是惱火。

  不過眼見跟前之人修為不在他之下,出身也不弱,自然不好隨意的甩臉色。

  想了一下,還是跟著過去,準(zhǔn)備談一談。

  但也沒抱什么希望,

  而后,果然也沒什么好聊的。

  扯了幾句閑話。

  關(guān)于胡翊,還有后續(xù)一些甘露產(chǎn)出的事情,是一句都沒聊上。

  賀家那老頭,全都避重就輕的晃過去了。

  這就是沒得聊的意思。

  趙凌也不是傻子,眼見如此,終于面色發(fā)黑的走了。

  賀宇見著,笑笑,沒太在意。

  胡家這些年擴張的勢頭很猛,聯(lián)姻也頗為積極。

  畢竟,胡家新生代不少。

  而內(nèi)部又正好有賀家出去的人,本身也算是半個親家,親上加親自然更是方便。

  往年胡翊主事,萬事求穩(wěn),態(tài)度偏軟。

  留下了不少的后患。

  而新一代主事之后,卻是銳氣更足。

  合縱連橫之事,也比胡翊更加的大膽的多。

  加上手中入品甘露產(chǎn)量連年增多,卻也是有些談話本錢。

  一來二去,賀家便是被拉進了局中,這幾年,春雷炸響之后,便也跟著到胡家做客。

  說是來拿甘露的,一邊卻也是畫地盤,占領(lǐng)地。

  之所以這般上心,卻也是在等著,胡家這邊,什么時候能鼓搗出二品甘露出來。

  這些年,胡翊雖然基本神隱了下去,但賀家卻也大致知道這么個人。

  都是在等著。

  而另一邊,又一年春雷過后。

  胡翊閉關(guān)的府邸之中,逐漸的又是冷清了下來。

  春雨綿密,略顯冷寂的靜室之中,胡翊盤坐在哪里,似乎和往日一般在發(fā)著呆。

  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個發(fā)病一般的問題,他最終沒找到答案。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反倒是又回到了當(dāng)年那個,或許是因為不想死來。

  只是,又感覺這回答不夠。

  落在這宅院之中苦修的十?dāng)?shù)年時間,他整個的看起來像是落寞了許多。

  自小就不怎么管事,讓他和下面的兒女不怎么親近。

  這些年主動神隱之下,更是沒什么存在感。

  當(dāng)年的病,并沒有好起來,反倒是有些病的更加嚴(yán)重了。

  不過,要還的債也還完了。

  在這陸續(xù)呆了有三十幾年,又好像四十來年的靜室之中枯坐了一陣。

  最終起身,從這小鎮(zhèn)之中離開了。

  春日剛過,紅楓嶺上的修仙坊市正開著,胡家也正忙著將新一年的甘露采購重新分配。

  大家都忙的很,

  胡翊在沒什么星光的夜,悄悄從這小鎮(zhèn)偷跑了出來。

  比預(yù)想之中還要順利的多。

  在這萬物生機迸發(fā)的時節(jié),幾乎無人關(guān)注于他。

  莫名的,想到了,當(dāng)日他從那山中水潭石洞之中出來,沒什么星光的夜色下,從小鎮(zhèn)出來的胡翊,身形走在荒林之中,回頭望了一眼。

  夜空之下,燭光點點。

  武道和仙道帶來的生產(chǎn)力,讓這個世界的夜色也顯得更加迷人一些。

  短暫的停留,觀望,最終頭也不回的走了。

  胡家的人發(fā)現(xiàn)他消失后或許會找他,但卻也無所謂了。

  越過荒山,尋到溪流,尋到小河,乘一艘小船,便是順流而下。

  水光漣漣,兩岸風(fēng)景倒是不差。

  有些想要回乾州一趟。

  有些想起當(dāng)年的那些人和山來了。

  莫名的又有些想喝酒。

  不過戒酒多年的他,身上自然是無酒。

  船夫身上倒是有些濁酒,但胡翊想了一下,最終作罷。

  酒不是什么好東西。

  清醒著更痛苦,畢竟活著也只是因為不想死。

  但迷糊著,卻也容易留下更大禍患。

  讓將來,又更加悔恨痛苦。

  小船順流而下,正值開春時節(jié),天空中飄著細雨,兩岸景色還算不錯,小船走的不快,但也不算多慢,數(shù)日光景,便是劃過了數(shù)百里的路程,在一個小縣城渡口停下。

  胡翊一身沒什么特色的粗布棉衣,略顯邋遢看不清面貌的行頭。

  從渡口上來,幾個腳夫瞅了胡翊一眼,橫豎沒看到行禮,心底有些古怪。

  出行之人不帶行禮?

  心中古怪,

  又見胡翊面貌雖然似乎有些老相,但氣勢卻不像是無力之人。

  最終只看著,讓胡翊徑直走了過去。

  縣城不大,但因為渡河的緣故,倒還算繁華。

  胡翊隨意轉(zhuǎn)著,吃了點當(dāng)?shù)氐牟松?,聽了點戲曲和閑雜,又一路溜著走著。

  沒什么太過明確的目的地。

  有些想去乾州,但卻也并不很確定。

  一路走著,轉(zhuǎn)眼便是兩年光景過去,中間路過乾州邊上。

  但最終只路過去了。

  似乎是有種害怕的情緒,

  但也說不太上來,

  總之,是沒有進去,

  而一路走走停停,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兩年多的時間,感覺都沒什么實感,

  一路上,雖然也像是吃了不少東西,看了不少人,聽了不少雜七雜八的三教九流消息。

  但卻也像是一晃眼,便是走過來了。

  這種時光的恍惚感,讓他莫名的,從那人生大病一般的迷茫之中有些走出。

  山川異域,雪月風(fēng)光,人生還有不少美景,

  活著似乎到底不是一件壞事,

  似乎也是件有意義,有意思的事情。

  不過,一路走來,卻也不是全都好風(fēng)景,人間慘劇,路遇劫匪,魔頭狠辣,種種不一而足,

  卻又讓胡翊勾起不少心緒,讓人有些厭倦,

  而一路走來,最終卻是在一座荒山之上落腳下來。

  帶著鋤頭,尋了個隱秘的角落,動手刨了一個不大的山洞出來。

  搬了一些糧米,肉干。

  隨后,便是開始在這閉關(guān)。

  說是閉關(guān),其實就是在等,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情況。

  又或者是什么追兵。

  順帶,也做一下,最后的積累。

  而時光匆匆,晃眼,便又是三年過去。

  胡翊果然突破失敗。

  不過,仔細回顧,卻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遺漏,更沒見到有什么追兵一路尾隨而至。

  而當(dāng)初帶進來的一些糧米還有肉干,卻也吃的七七八八。

  里面倒還是多虧,他此刻年歲到了老齡,飯量小了不少的緣故,不然也撐不到此刻。

  而也是這三年過來。

  胡翊卻也不再多猶豫,將面板喚了出來。

  開始對著扣點。

  首先是歲數(shù),至此,他的歲數(shù),雖然中間陸續(xù)扣了六點下來,借此延緩狀態(tài)衰退。

  但至此,卻也到了五十七。

  這讓他的武道戰(zhàn)力,基本滑落到一些尋常三流武者水準(zhǔn)了。

  而此刻,花了小半年時間,逐漸的,將面板之上歲數(shù),重新扣回了二十三。

  自此,他才是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逐漸的恢復(fù)到了巔峰。

  體內(nèi)原本已經(jīng)衰敗的氣血,逐漸的重新盈沸,煥發(fā)了生機出來。

  不過,卻也還是不如當(dāng)年那般熾熱了。

  帶上了一些暗沉的感覺。

  但身體之中,那狀態(tài)不再的感覺還是逐漸消失。

  原本感覺,已經(jīng)開始有些衰朽的心神,也跟著出現(xiàn)了一些活力。

  腦袋像是更清楚了許多。

  “年輕的感覺,”

  玩家:胡翊

  歲數(shù):23(-/+)

  根骨:28(-/+)

  功法:莽牛大力拳lv·97(-/+)、凝氣訣lv·38(-/+)

  技能:基礎(chǔ)棍法lv·1(-/+)、水云術(shù)lv·10(-/+)、甘霖凝露法lv·16(-/+)

  狀態(tài):受傷(殘疾),青年(氣血旺盛)

  屬性點:34

  看著面板,一邊站起身來,

  仔細的活動了一下筋骨,

  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像是身上裹著的一層厚重粘稠的鐵銹鎧甲被剝離了出去。

  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乃至原本,整天犯病一般,在想那些,人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的玩意,也掃除不少。

  強大的活力之下,胡翊只有著一股欲欲躍試之感。

  而也是至此,山洞之中的糧食,也終于,被吃的差不多了。

  伴隨著,身體的活力逐漸的回來。

  他的飯量也逐漸回來。

  或者說是食欲,逐漸的復(fù)蘇回來。

  要說的話,為了節(jié)省糧食,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吃飽了。

  倒是有些沒料到,自己時隔多年。

  居然又是體會到了,餓肚子的感覺出來。

  不過,也就這一段時間了。

  等歲數(shù)扣點完畢。

  胡翊,狀態(tài)回來,稍適應(yīng)了一下,便是開始,在這山林之間,進行一些狩獵活動。

  同時順帶,將他的住處,從這荒嶺外圍,又往深處搬了一截。

  這里很好,但獵物不夠豐富。

  畢竟此前還要兼顧安全。

  同時,這里還是留下來了一些,他此前進山的痕跡,線索。

  偶爾進山的獵人,或許還對他留有些印象。

  這點不好。

  而搬遷動作,倒是還算順利。

  趁著一個天氣不是很好的早晨,溜出去一段,然后,摸著尋到了一個看著頗為合適的荒山,在山腳一個不起眼的巖縫之中,借著罡氣,試著開挖了一陣。

  不多時的,便是在里面挖出來了一個還湊合的洞府。

  里面空氣略顯沉悶,潮濕,不過問題不大。

  倒是正好可以配合著,將他生火烤肉的煙火給遮掩一二。

  而收拾好洞府,胡翊便是動身,在附近逮了一頭不小的灰鹿回來。

  這東西的血肉,倒是正滋補。

  也靠著面板恢復(fù)回來的狀態(tài),前后倒是沒費多少力氣。

  便是在那新洞府之中,吃上了那烤鹿肉。

  吃飽喝足,又是修養(yǎng)了一陣,確定了周邊的情況,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問題,才是在那新洞府之中,開始動手,對著那莽牛大力拳加點。

  對著點下,面板熟練的模糊了一下。

  而點數(shù)加上去,胡翊才是久違的感受到了,渾身筋骨得到淬煉,強化的感覺。

  說實話,很不賴。

  沒有因為他斷了手,殘疾了,而有所影響,

  身體的強化,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來的,都是他正??嘈薜臓顟B(tài)。

  久違的感覺回來,讓胡翊多少有些忍不住沉醉其中。

  而也很快,從歲數(shù)之上扣下來的三十來點,加完了,將那拳經(jīng)加到了一百一十五級。

  但似乎還差一點。

  胡翊也沒多猶豫,便是動手從凝氣訣之上扣。

  三十八級的凝氣訣,最終扣下來七十三點,比胡翊預(yù)想的倒是要多一些。

  而也不猶豫的,便是抓著,往拳經(jīng)之上加。

  順帶也往根骨之上加。

  而時間,晃眼的,便是一年多過去。

  從凝氣訣之上扣下來的七十多點,也陸續(xù)的加上去了。

  胡翊的根骨加到了三十五點。

  感覺有所強化,但似乎不是很多。

  而莽牛拳經(jīng),則是被加到了一百四十八級。

  體內(nèi)氣血雄渾到了一種恐怖的,前所未有的程度。

  胡翊感受著體內(nèi)的狀態(tài),目光微瞇。

  在將最后一點自由屬性點加完之后,胡翊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

  終于開始再次沖擊血丹。

  首先是凝取血氣罡煞,法門他早就知道了,而血氣也儼然已經(jīng)達標(biāo)了。

  雖然斷了一只手,但一百四十八級的拳經(jīng)。

  依舊足夠提煉血氣了。

  缺了一只手爪,搬運血氣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但靠著雄渾的血氣,還有這些年的逐漸習(xí)慣,他最終還是成功的,將那一縷血氣罡煞提煉出來了。

  霸道,熾熱,強橫。

  一經(jīng)出現(xiàn),胡翊便是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血氣,自己的心神,開始在沸騰。

  能清晰的感知到,這東西的強橫。

  不是威力上,而是一種層次之上,能夠融混一切一般的感覺。

  而這,也正是成就血丹的關(guān)鍵所在。

  借著這種強大的力量,將全身的血氣,真氣,罡氣,融混起來,凝成一體。

  此后,身體枯敗,卻也并不會直接的導(dǎo)致狀態(tài)跟著衰敗了。

  因為一身的血氣,真氣,罡氣,已經(jīng)有了新的載體。

  一個質(zhì)地更高,趨近于不滅一般的載體。

  自此,武者能夠不斷的萃取,提煉體內(nèi)的血氣,真氣,罡氣,寄存起來。

  雖然身體依舊會衰敗。

  但一身戰(zhàn)力,卻是能夠保存下來。

  同時,借助血丹的存在,跨過身體的限制,不斷的繼續(xù)積蓄,然后強化下去。

  肉身衰敗,氣血衰敗,導(dǎo)致不能提煉血氣去繼續(xù)錘煉身體,導(dǎo)致氣血進一步衰敗,然后身體狀態(tài)一步步衰弱,整體戰(zhàn)力跟著衰弱的狀態(tài),在一定程度之上被擺脫。

  加上血丹整合了體內(nèi)血氣,真氣,罡氣,凝為混元之后,一身勁力收發(fā)更加圓融。

  為此,血丹境界存在,才是能夠戰(zhàn)力凌駕于尋常罡氣武者之上。

  而此刻,他已經(jīng)將最關(guān)鍵的罡煞給弄出來了。

  “似乎比預(yù)想之中的要順利一些,”

  而接下來,便是借著這血氣罡煞,進一步整合體內(nèi)力量,然后熔煉血丹了。

  相關(guān)法門,他當(dāng)年也是已經(jīng)看過了不知道多少遍。

  這時候,也不加思索,便是翻了出來。

  開始試著做最后沖刺。

  但失敗了,

  新洞府之中,胡翊在那走著拳架子,搬運著血氣,調(diào)整著自身狀態(tài),

  艱難的在斷了一只手,多少有些不協(xié)調(diào)的情況下,將體內(nèi)諸多力量,匯聚起來,融混起來。

  想要朝著那血丹境界突破,

  相關(guān)秘法,步驟,他早就已經(jīng)熟記于心,本不可能出錯,

  突然的,卻見胡翊一口鮮血噴吐出來,

  血丹融混的最后關(guān)口,整合體內(nèi)力量凝結(jié)混元之時,體內(nèi)血氣因為斷手的緣故,缺了一塊血氣路徑,他原本以為可以試著繞開,但最后,血丹凝結(jié)的最后關(guān)口,那一團融混在一起的血氣罡煞,突然不穩(wěn),然后崩潰,導(dǎo)致他也跟著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血丹崩潰,罡煞暴走,胡翊體內(nèi)五臟被折騰的一團糟,

  轉(zhuǎn)眼,原本還氣色宛如烈火烹油的胡翊,面色轉(zhuǎn)眼,便是一片蠟白,青紫。

  儼然,又是被重創(chuàng),乃至像是到了瀕死邊緣,

  不過,有一會,胡翊還是將那罡煞給收拾下來,平緩了一下狀態(tài),

  畢竟是自己血氣提煉的,

  并不是外界納入,

  控制起來,要稍容易一些,

  不過卻也還是不很容易,體內(nèi)照成的一些損傷,也拉不回來了,

  “問題好像出現(xiàn)元神之上,”

  撫著心口,胡翊很快的就意識到了一些情況,

  血丹凝結(jié)的前期都很順利,相關(guān)的秘法還有一些步驟都沒問題,

  但到了最后關(guān)口,卻是出現(xiàn)了一些不協(xié)調(diào),

  怎么也沒辦法凝成渾圓,

  他一個勁的往里面加壓,結(jié)果越壓,那股不協(xié)調(diào),憋屈的感覺,反倒是越發(fā)控制不住,

  在最后關(guān)口,爆發(fā)之時,他才是隱約有所明悟,

  血丹凝結(jié),罡煞熔煉體內(nèi)諸多力量的存在,元神在里面占了不小的份額。

  或者說,血丹之所以可以成為,他存在的一部分延伸。

  便是有元神在里面的作用。

  元神便是心神,是一個人意識的凝結(jié)。

  想要凝出一個新的存在延伸,沒有這東西的參與,根本不現(xiàn)實。

  而他當(dāng)前的情況是,身體有缺,而且還缺的不小,但元神卻還算完滿,結(jié)果就是凝成的血丹無法達到真正的渾圓狀態(tài),強行熔煉,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崩壞。

  加上去的力量越大,反噬越強。

  “除非舍棄這部分的元神,凝一個有殘缺的血丹,”

  血丹必然要凝渾圓,但并不一定需要正常意義上的渾圓,修改一下定義。

  那么缺胳膊少腿的,也能夠算是整體。

  以他現(xiàn)在的血氣強度,就算是舍棄一部分肢體,也能夠支撐的起足夠血氣來凝血丹。

  “但元神殘缺,日后要補,恐怕要比肉體還要麻煩,”

  武道頗注重根基,身體殘缺本身就比其他人少了一些根基,再缺,往后麻煩恐怕不小,

  此外,往后又還有仙道,

  武道根基在肉體之上,到血丹才能掙脫一二,但卻也不能夠完全的掙脫。

  而仙道的根基則是在元神之上。

  他本身練氣天賦不算很好,再有殘缺,仙道恐怕就更加艱難了。

  當(dāng)然,他本身可以靠武道根骨來進一步彌補仙道不足。

  到時候直接從武道之上扣點,然后加仙道就是。

  “不過,這樣的話,武道根基就更不好就這樣荒廢了,”

  盤坐在那臨時洞府之中,

  胡翊面色難看,想了一陣,最終,他還是不太甘心放棄,決定試試,將那殘缺血丹凝聚出來。

  有血丹修為,到時候,他行動多少更方便許多。

  不過,當(dāng)前,胡翊感受著體內(nèi)那一片狼藉,嘴角抽動。

  現(xiàn)在,他還是先把這爛攤子收拾一下才是。

  也是幸好,他多少有些求穩(wěn),將那點數(shù)全加完了,才是嘗試突破。

  一百四十多級的拳經(jīng)修為,讓他的五臟也是異常堅韌,強大。

  這時候,多少還是從那反噬之中支撐下來了。

  而這罡煞是他本身血氣之中提煉的,留下的傷口,里面些許殘存煞氣,修復(fù)起來,要容易一些,氣血多沖刷幾遍,多少便能夠緩和回去。

  但前后,還是花了胡翊將近一年的時間,來逐漸的,恢復(fù)傷勢。

  這次受傷比胡翊預(yù)想的要重一些。

  一開始,甚至要不是他本身有儲備的習(xí)慣,在洞府之中留了不少肉干下來。

  他恐怕還要因為,受傷太重,而餓上一陣肚子。

  “不過還是留下一些暗傷了,此前一些原本以為被調(diào)養(yǎng)好了的傷口也跟著再次出來,”

  面板到底不是完全倒退時光,身體生機,活力能夠回來一些,

  但昔日留下的一些傷痕,卻并不能抵消,

  “體內(nèi)的氣血正旺盛,這時候問題倒是不大,不過如果再失敗,”

  心中念頭一陣閃動,最終他還是花了兩年時間,來仔細調(diào)養(yǎng)身體狀態(tài)。

  一直到再次恢復(fù)到一個巔峰。

  同時,將技能欄目之中的水云術(shù)和甘霖凝露法也給點數(shù)扣光,加到了拳經(jīng)之上。

  不過,兩個技能,只摳出來二十來點屬性點。

  最終也只是將拳經(jīng),加到一百五十五級。

  讓體內(nèi)的氣血,狀態(tài),又是更加渾厚了不少。

  感受著體內(nèi)的狀態(tài),胡翊目光微瞇,

  然后再次的開始了嘗試?yán)@過元神,強行熔煉一個殘缺版血丹的突破之路。

  若能夠成功,血丹境的修為,能夠給他帶來不少助益。

  不過,因為吃過虧,這一次,他動作小心的不少。

  而也靠著體內(nèi)雄渾了不少的血氣,他這一次提煉血氣罡煞,容易了不少。

  幾乎沒費太大的功夫,他就還算熟練的,將那罡煞提煉了出來。

  操縱起來,也穩(wěn)當(dāng)了一些。

  而后,血丹初步的熔煉也顯得順利,大團的,血氣,真氣,罡氣,被融混起來,胡翊按照血丹凝練的法門,逐漸的進入到了一個微妙的狀態(tài)。

  開始嘗試,借助血氣罡煞的力量,將渾身的力量給整合起來,并達到一種渾圓狀態(tài)。

  而中間,又刻意的,將左手給排除在外。

  很難受,

  左手雖然沒了一截,并且也不少年了,但到底人的構(gòu)造,以及多年的拳經(jīng)修行框架在哪里,

  有些東西,不是一時想要忽略就能夠忽略的,

  同時,元神上面的反應(yīng),也比胡翊預(yù)想的要激烈的多,

  伴隨著這次突破的進行,一股自靈魂深處傳來的別扭,難受的感覺,不斷加深,加重。

  他嘗試去克服一二。

  但最終,胡翊在一陣靈魂落入巖漿之中,恐怖的撕裂痛楚之中。

  悶哼一聲,嘴角又是一縷鮮血溢出。

  因為早有準(zhǔn)備,他這次撤退的更及時一些,見勢不妙,就停下了繼續(xù)突破。

  但顯然,這種狀態(tài),以他此刻的拳經(jīng)修為,也是沒辦法完全控制。

  最終還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而這一次,因為他的作死行為,不僅是五臟,連他的元神也受了不輕的反噬。

  腦瓜子一陣嗡嗡的。

  “殘缺版的也不行么,元神受創(chuàng)太痛了,”

  而也是這次作死,胡翊往后修養(yǎng)了三年,腦瓜子還是有些嗡嗡的。

  一直不見好。

  體內(nèi)血氣不斷滋養(yǎng),也還是一路反倒有些不斷惡化的趨勢。

  最終,他從歲數(shù)之上扣了幾點下來,加到了凝氣訣之上,強化了一些練氣修為。

  才是狀態(tài)有些緩和回來。

  “麻蛋,這下完球了,”胡翊心中念到。

  雖然此前從一些書冊之上看到了,元神受創(chuàng)很不好恢復(fù)。

  不過,他念著等突破血丹,到時候想辦法依靠血丹之力,找到能將爪子長回來的靈藥,還有能夠恢復(fù)元神的靈藥之后,就動手用面板散功,回來繼續(xù)凝練完整血丹。

  然后依靠面板,繼續(xù)快樂的練武。

  到時候,以他不斷加根骨,然后不斷循環(huán)的操作。

  找個地方閉關(guān)個幾百年。

  天都給他一拳打個窟窿出來。

  結(jié)果,一番嘗試,血丹沒凝成,元神倒是受創(chuàng)了,……

  “繼烏龜之后,我又變成了個傻子么?”

  胡翊心中吐槽著自己。

  一邊,也沒什么好辦法,試了幾次,眼見血丹這條路似乎是暫時走不通了。

  只能夠暫且的停下來,想想怎么收拾爛攤子了。

  而似乎也沒什么好猶豫的,既然不能突破血丹,那么維系當(dāng)前這種恐怖的血氣狀態(tài),就顯得有些過于的奢侈了,身體機能越發(fā)的強悍,胃口越大,如果能突破血丹,那倒是沒什么。

  隨便吃就是了。

  但現(xiàn)在不能,這狀態(tài),卻是有些不太行了。

  主要是吃的太多,對山林負擔(dān)不小,外出捕獵留下的痕跡也越多。

  同時耽擱的時間也越多。

  加上,腦殼實在的是有些痛的厲害。

  最終的,胡翊還是動手,陸續(xù)的,從拳經(jīng)之上,將點數(shù)扣著,加回到了凝氣訣之上。

  一路的,還順帶,靠著加點,將修為突破到了凝氣中期。

  突破的一瞬間,胡翊猛地感覺到,自己的感官一下的敏銳了許多。

  似乎能夠感知到更多,更細微的東西,動靜了。

  “是誕生神識了么?”

  雖然是第一次突破,但在當(dāng)年趙凌帶來的冊子之中,他對往后的境況都有所了解。

  曉得,凝氣中期和凝氣初期的一些區(qū)別和強化所在。

  也仔細感受著,突破之后的狀態(tài)。

  發(fā)現(xiàn),似乎不是錯覺,而是真的五感在一種奇異的感知增幅之下,強化了不少。

  嗯,其實要說的話,也不是五感強化。

  而是那種奇異的感知能夠捕捉到更多,更細的信息,來進行補充。

  讓大腦,或者說是元神,能夠?qū)Σ杉降男畔?,來進行更進一步的填補,細化。

  這才是具體的表現(xiàn)為,能‘看’到更細微的東西,‘聽’到更細微的動靜了。

  實際上,他的肉體五感接收到的信息還是那么多。

  但被一種更微妙的感知,給補充了一些信息,或者說是,填補,細化了一些信息。

  很微妙,胡翊也分不清是,元神在發(fā)生了一些蛻變之后,功率更強了,能對信息做更細致的處理,以至于能用相同的信息,‘腦補’出更細致的情形來,還是什么情況。

  但,總之,在突破之后,他對這個世界的‘觀察’,能獲取到的畫面,信息,更加精致,全面,細致了。

  同時,他記憶力似乎也好了不少。

  大腦的處理信息速度,也是一下快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伴隨著突破,他元神之中,那傷勢,也終于緩和了一些。

  雖然依舊沒有太好轉(zhuǎn),但至少,沒有繼續(xù)惡化,發(fā)作了。

  “不過,果然還是有些會影響修煉,”

  胡翊仔細感受了一陣后,略有些無奈的嘆氣。

  但也沒太過在意。

  只想了一下,便是繼續(xù)的從拳經(jīng)之上,扣點,加到凝氣訣之上。

  他練氣天賦本身就不咋滴。

  原本就沒怎么指望過,能夠靠自己苦修,來將這練氣修為拉上去。

  他一開始就是抱著,借其過渡一下,

  等將手修好之后,便靠著武道苦修,積累點數(shù)。

  然后再看情況,加點。

  “普通就普通吧,反正又不太指望這東西能幫多大忙,”

  念著,卻也繼續(xù)的,在哪里加點,苦修。

  而最終的,胡翊一路的,將拳經(jīng)修為扣得只剩下了五十多級,剛好在二流武者邊邊狀態(tài)。

  同時,又是在這山中,苦修了近二十余年。

  將里面的點數(shù),扣著,落到了那凝氣訣之上,將修為推到了手中練氣法決的臨近極限狀態(tài)。

  順帶,將那水罩術(shù)和水箭術(shù),酸蝕術(shù),毒箭術(shù)給修行了一下。

  水箭術(shù)是農(nóng)師常用的水云術(shù)的一個變種,和酸蝕術(shù)一起搭配一下,形成毒箭術(shù)便是農(nóng)師這邊,通常最大的一個自保手段了。

  修煉的人不多,畢竟威力不強,農(nóng)師本身又不是什么戰(zhàn)斗類型的職業(yè),但胡翊當(dāng)年在和一些農(nóng)師攀談的時候,自然是順手將其學(xué)了過來。

  不過因為威力確實不咋地,所以也一直沒怎么練。

  這時候,拳經(jīng)修為扣了不少點數(shù),而他練氣修為上來,法力和元神強化,讓這法術(shù),也能夠發(fā)揮一二威力了,便也是順手練了過來,作為攻伐手段的一個補充。

  再不濟,也能夠有些弩箭的威力。

  而且還帶毒傷。

  而也是至此,胡翊仔細看了一下自身的狀態(tài)。

  又看了一眼面板。

  玩家:胡翊

  歲數(shù):27(-/+)

  根骨:22(-/+)

  功法:莽牛大力拳lv·52(-/+)、碧水訣lv·83(-/+)

  技能:基礎(chǔ)棍法lv·1(-/+)、水云術(shù)lv·5(-/+)、甘霖凝露法lv·8(-/+)、水罩術(shù)lv·2(-/+)、水箭術(shù)lv·3(-/+)、酸蝕術(shù)lv·2(-/+)、毒箭術(shù)lv·2(-/+)

  狀態(tài):受傷(殘疾),青年(氣血旺盛)

  屬性點:0

  也看著面板,胡翊又檢查了一下自身的狀態(tài),

  伴隨著拳經(jīng)修為的削減,還有根骨一定程度的削減,胡翊的身形肉眼可見的小了一號。

  看起來,倒是更接近一二正經(jīng)的修行人士了。

  伴隨著修為的進一步增進,但始終沒有突破修為,讓元神得到進一步蛻變,

  元神上的傷勢有所緩解,但卻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出來。

  不過,不多刺激,倒是問題看起來不大了。

  當(dāng)時,他也是見勢不妙,沒有強撐,及時的就撤了,只是沒料到,元神上的傷勢,這么難搞。

  他手真斷了都沒這么難搞。

  心中多少有些郁悶。

  一邊念著,又見應(yīng)該沒什么其他問題了,胡翊這才是終于,吐了一口氣。

  從這又不知不覺之間,呆了有這么一段時間,已經(jīng)被收拾的,有些模樣了的洞府之中出來。

  多少又是有些惆悵的回頭看了一眼,

  將近在里面窩了快三十年,對大部分人來說,就是半輩子的光景了。

  說實話,在這山林之中呆著的時光,雖然有些無聊,但對胡翊來說還算安穩(wěn)。

  如果不是練功又是出了岔子,

  他估計,還是要在這里,多窩上一陣時間的。

  “總感覺自己越來越宅男了,”

  前世就是個宅男廢物的胡翊,這時候回想一下,多少感覺有些無語。

  別的穿越者都是快意恩仇,他這里倒是動不動就找個地方,窩著十幾年不動彈。

  想了一下,最終搖頭,

  然后也是不多留戀的,奔著往山外走。

  因為拳經(jīng)修為被削減了不少,雖然也明顯夠用,但胡翊出來之時,還是動作小心了一些。

  而最終,倒是也沒出什么幺蛾子,一路還算順利的,讓胡翊從山中出來,回到了人類社會之中。

  在一個小山村之中,熟練的,用一些老藥,購置了一些衣物,干糧。

  然后,帶著,又是開始了一輪新的流浪之路。

  也是有過一次經(jīng)驗,

  這一次,倒是順暢了不少。

  不多時的,便是尋到了一個小鎮(zhèn),暫且落腳了下來。

  在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走的事情了。

  以他此刻的練氣修為,上一次那般的路數(shù),倒是不太合適了。

  只一邊的,也在回憶著,這一路上來打探到的一些消息。

  這些年,他在山中苦修,胥國這邊倒是也發(fā)生了幾件不小的事情,乾州的玉峰山最終被滅了,倒也是三十幾年前的舊事了,

  此外,南境那邊爆發(fā)了一場血禍,據(jù)說死了上百萬人。

  最終是厲害仙人出手,才是平息下來。

  胡翊聽到消息,但是還被嚇了一跳,但卻也是近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過,那場血禍之后,似乎胥國這邊,又是多了不少的,血道魔頭,此起彼伏。

  讓如今的胥國,世道又肉眼可見的壞了不少。

  “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胡翊心中念著,猶豫了一下,在想是不是溜著去鄰國看看。

  不過,卻也只是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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