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朝京都。
“莫問酒館”,京都最受歡迎的酒館,來到這里不分貴賤,不問出身,只要走進(jìn)來,你的身份就是酒客。
任你身份如一派掌門般尊貴,也得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傳聞曾有一位大人物在酒館內(nèi)鬧事,出去的時候全身多處骨折,一身“入道境”修為被廢,家族花了好大功夫,卻只能保住性命。
“掌柜的,我就喜歡喝你家的酒,跟你的胸脯一樣,貨真價實中帶著一種韻味,哈哈……!”
一位長得肥頭大耳的中年富商此刻正握著酒館掌柜明月的手,一臉猥瑣笑容,那沾著酒水的兩撇小胡子隨著富商的大笑一抖一抖,實在是下流。
“莫問酒館”掌柜的明月,一個嗜財如命的女人,不管何時都能隨手拿出算盤來算賬,其精確度甚至可以到小數(shù)點(diǎn)后幾位。
長相絕不算驚艷,但實在是耐看,屬于那種越看越好看,久而久之難以自拔的那種,身段妖嬈但不夸張,一雙修長而白皙的腿半露在外面,看著人心癢癢,忍不住想去摸一把。
對于錢掌柜這種揩油,明月并不反感,這么多年的打拼,早就讓她將女人的矜持拋到了九霄云外。
錢掌柜放下酒杯,摸著明月那絲滑的小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掌柜的,我跟你說真的,如果不是我家那位兇的厲害,我早就想迎娶你過門了?!?p> 說完一把將明月攬入懷中,張嘴就要親。
帶著胡茬的嘴眼見就要親在明月的俏臉上,一根中指恰到好處的頂住了那“咸豬嘴”。
明月?lián)u了搖手指,嬌笑中帶著一絲嫵媚:“老東西,我可告訴你,老娘就算要嫁,也得是正妻,當(dāng)小妾你想都別想?!?p> 明月起身點(diǎn)了一下錢掌柜的額頭,接著說道:“你要真的想娶我,就回家休了母老虎,我可告訴你,就老娘這姿色,看上我的人可多了?!?p> 聽到明月剛才的話,有客人開始打趣道:“掌柜的,錢掌柜那可是家財萬貫,雖然比不上趙半城,那也是大門大戶,嫁給他一輩子豐衣足食呦?!?p> 明月撇了一眼說話的客人,揚(yáng)起驕傲的下巴,高傲的說道:“老娘是那貪財?shù)娜藛?,萬劍門歐陽燁怎么樣,追了我七八年,老娘連好臉都沒給他?!?p> 萬劍門歐陽燁,九大門派中三門的掌門,竟然追過眼前這個長相頗有姿色的老板娘,而且還被嫌棄了,說出來誰能相信。
“錢掌柜小心!”
還沉浸在明月幽香當(dāng)中的錢掌柜聽到這個聲音,猛的驚醒過來,只聽得耳邊一股風(fēng)聲,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一根棍影就來到自己面前。
“咦”
摸了摸自己毫發(fā)無損,錢掌柜這才放心下來。
睜開緊閉著的雙眼,一只大手擋在了自己面前。
“猴子,你瘋了嗎,錢掌柜可是咱的老主顧了,他什么膽量你還不知道嗎,他敢休妻嗎?”
一身白衣的跑堂大圣一手握著雜役猴子的手中的掃帚,另一只手還拖著客人點(diǎn)的酒水。
這兩個人很有意思,跑堂大圣長得又高又帥,酒館里的女客很多都是因他而來,也沒少被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吃豆腐。
而雜役猴子長得又黑又胖,遠(yuǎn)看活脫脫就是個類人猿,可性格暴躁,最看不得有人親近明月,錢掌柜是常客,不知道挨了多少猴子的打,其他客人也挨過,可就是忍不住的再來,時間長了挑逗猴子就變成了一種樂趣。
猴子收起掃帚,瞪了錢掌柜一眼,氣呼呼的往后院走去,臨了還不忘說一句:“那歐陽燁是被我打跑的!”
“對,誰讓他偷看咱掌柜的洗澡了,要是我在場,非打斷他的腿,”大圣趕忙應(yīng)和道,將怒氣未消的猴子推走。
歐陽燁可是四品“歸一境”的高手,熟客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酒館內(nèi)掌柜和伙計們這種天上一腳地下一腳的打鬧,一棍子都打不死毫無修為的錢掌柜,還能打跑四品高手,只能是吹牛罷了。
可有些執(zhí)拗的人每次都得反駁一下:“你怎么不說玉清宮宮主垂涎掌柜的美色。”
“你怎么知道?”
明月“呵呵”一笑:“當(dāng)年明清劍仙可是差一點(diǎn)為了我放棄宮主之位,后來我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說服了他。”
……
這種你來我往的說辭成了酒客們來這消遣的下酒菜,久而久之便成了習(xí)慣。
第一次來到酒館的客人,絕不會立即被這里的氣氛所吸引,最讓他們驚奇的是這里的菜肴。
“掌柜的,我走南闖北多年,自認(rèn)吃遍山珍海味,可你這廚子的刀功真是讓我驚艷,我現(xiàn)在才明白什么叫做“薄如蟬翼”,當(dāng)年廚神“生解活?!钡牡豆?,也就如此吧!”
每聽到這里,明月只會“嘿嘿”一笑,后廚的老刀卻不屑的冷哼:“那個學(xué)藝不精的東西,讓我這張老臉都丟沒了?!?p> 說完手中的刀繼續(xù)工作,如果有人能看到這一幕,必定震驚不已,尋常廚師切菜最多叫做賞心悅目,可老刀的刀功,可以稱之為“神乎其技”,看似很慢的下刀,乃是極致的表現(xiàn)。
“掌柜的,我剛路過白鳥書院,聽看門的老王說,今天明彥又逃學(xué)了?!?p> 六扇門捕頭邢風(fēng),莫問酒館的編外人事,他能有今天的地位,離不開這些好朋友。
聽到侄子又逃學(xué)了,明月便氣不打一處來,可又有些無奈。
大圣走過來說道:“掌柜的,你生氣也沒用啊,以明彥的學(xué)識,天底下哪個先生能教的了他,就算是那些圣人在世,也只是他的小弟而已啦!”
說到這里,明月就更加生氣了,怒道:“他有本事就入圣啊,這幅樣子一千多年了,他不著急嗎,只有入圣才能沖破我爹的封印,他才能長大?。 ?p> 對于這兩個人的對話,酒客們聽的不明所以,這已經(jīng)超乎了他們的認(rèn)知范圍。
一個七八歲學(xué)童模樣的男童走了進(jìn)來,明月立馬抄起雞毛撣子氣沖沖的走了過去,“啪啪”打了十幾下才結(jié)束。
男童不以為然,輕描淡寫的說道:“出氣了,那我回房了!”
東岳云中子
,又刷了一遍“武林外傳”,心中甚是不舍,于是突發(fā)奇想寫了這部不倫不類,就是一本意難平,希望能有人發(fā)現(xiàn),哪怕罵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