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身亡,母親病故,我不知道怎么辦。外面依然不安全,只好和姐姐繼續(xù)躲著。
陸叔叔是最早和父親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朋友,如今家道中落,家產(chǎn)由他幫忙打理,他說會不顧一切的滿足我們的需求。
醒來后在偏僻的小鎮(zhèn)待了一個月左右后,去了可鳩國的一個城市又待了一個月。陸叔叔發(fā)消息來說有危險后又去了渾給修國的首都待了一陣,不久又說不安全于是又去了其撒國。大概換了四五個地方,跑了三四個國家,時間過去了一年左右。
陸叔叔最后將我送去了中國XZ的一個寺廟里,名為哲蚌寺,開始問我是否想出家,我拒絕了,后面于是讓我做一個旅客住在廂房里,平時一起讀讀經(jīng)文,看看書,經(jīng)法號‘三禪’大師照管,受佛教熏陶。
姐姐則被安排在陸叔叔左右,學習商道的同時,不停的轉(zhuǎn)讀私人學校。
于是踏上了去往中國這個神秘古老卻又充滿活力的國度的道路上。花了一兩天的時間,先乘飛機,后坐火車,漂洋過海,翻山越嶺,然后上了高原,途經(jīng)很多一望無盡的大草原,使凡看呆了神。
好在高原反應并不強烈,車夫趕了許久的牛車,終于遠遠的看見那白色為主帶些紅色的建筑群,浩浩蕩蕩,卻并沒有張揚之氣。來往游客止于佛祖之下,修行僧人誦經(jīng)悟道,悠悠佛香,蕓蕓眾生,一切因果,皆有定數(shù)。
三禪大師手拿禪杖立于廟前,身后跟著幾位小僧,見使凡慢慢的到了自己跟前,單手道出:“阿彌陀佛”。
使凡忍不住也緩緩小聲跟著念道:“阿彌陀佛”。
他披著一紅袈裟,神態(tài)舉止透著一絲佛氣:“尉居士,老衲在此多迎了”。
“大師好”。
“老衲知道你的過往,你且在我這住下吧”。
使凡清心寡欲的踏入了佛廟門,過了天王殿,進了居士林,安心的睡在寮房了。
一直睡到再也睡不下時,起身坐在床上,駝著身盯著簡潔的地板一動不動,大腦是清醒的,卻不知道干什么。
一位小僧人進來,說是到了過堂的時候了,使凡于是前往齋堂。
齋堂很大,到處是穿著僧衣的人。使凡穿著凡間衣物好似格格不入,于是問一路帶自己的小僧:“您好,我這樣的可以在這吃飯嗎”?
對方雙手合十,道:“叫我和尚就好了,方丈說過,以后就把你視為修行者看待,自然也是在這吃的”。
使凡道謝,吃過齋飯,雖沒有魚肉,油鹽卻不少,花樣也挺多,就像美味的小菜,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飯后無所事事,不如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到處是群房相間,群宇相疊。先去了大雄寶殿拜了佛像,又想去藏經(jīng)閣看看,結(jié)果不讓隨便進,只好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叫不上來名字,只記得拜了許多佛像,聞了許多焚香。
有些地方倒沒有其他客人,自己則是幾乎暢通無阻。每個僧人都很有禮貌,看的出一股淡泊名利,與世無爭,潛心修養(yǎng)之氣在身上。
直到轉(zhuǎn)了四五個小時,天都有些暗了,才按指示牌回到居士林,找到了自己的寮房。卻看不見之前的那個小僧人,于是又下樓問了另一個僧人。
“和尚,怎么還沒吃飯嗎”?
對方笑笑,還是微躬道:“施主不知,我們一日只過兩次堂”。
?。?p> 使凡說:“晚飯不吃”?
“只有早堂和中堂”。
“謝謝”。
“無妨”。
使凡呆若木雞,靜靜的坐在房中的羅漢床上,早知道自己中午就多吃點了,這兩天都沒吃什么,如今餓的快沒了力氣,難受的很,看著外面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手表上已經(jīng)顯示十八點十分了。
還是睡覺吧,想來人不吃飯也可以活個幾天,不過是到了明天會很虛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