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此刻飛快的思索著,鳴人他們和再不斬差距太大。擺在他面前的道路只有兩條,一、相信第七班成員!
卡卡西下意識的看了看在身旁的再不斬,水牢術中的水又沉又重的壓制著他,不能動彈。
若是鳴人他們發(fā)現破局點在再不斬本體這里的話,卡卡西就能擺脫水牢術給予第七班生命上的保障。
至于第二條路的話??ㄎ鞣路鹣肫鹉撤N痛苦的感覺,眼睛中的寫輪眼晃動著。
“嘛,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的同伴受到傷害的?!?p> 一句話從卡卡西腦?;^,卡卡西雙眼有神,仿佛是下了某種決定。
卡卡西警惕的看著再不斬,遠處傳來一陣陣哀嚎。
佐助看著身前只剩下一道鳴人的身影,又看了看瞬息間解決掉鳴人眾多影分身的再不斬。
這...這就是上忍嗎?可惡,直到真正和再不斬對視過后。佐助才發(fā)現那屬于上忍級別身上傳出的殺意。
再不斬似乎很享受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過是剛出生的雛鳥。以為戴上護額就可以玩忍者游戲了么!臭小鬼們!”再不斬打量著氣喘吁吁的鳴人,以及鳴人身后渾身顫抖的那個小鬼。
鳴人咬了咬牙,將背包從背上摘下,從中拿出一柄風魔手里劍遞給佐助。
顫抖的接過鳴人遞來的手里劍,感受著手里劍里傳出的氣息。
佐助心中一驚!
這,這是。
佐助像是被什么點燃似的,蹭蹭蹭四扇手里劍從手中展開。
“比起那個男人來說,如果連你都沒有勇氣面對!我又該怎么去復仇!”佐助歇斯底里的喊出來。
此刻的他克服了心中的恐懼,輕聲地對著手中展開的手里劍說了句?!傍Q人,謝謝。”
佐助將手中風魔手里劍投擲出去,手里劍的飛行軌跡從再不斬的分身繞了過去。
輕松躲過手里劍后,站在水面上的再不斬看著疾馳而來的手里劍。
“哼哼,目標是本體么?”再不斬不慌不忙,絲毫沒有解除水牢術的意思。
啪嗒一聲,手里劍被再不斬單手穩(wěn)穩(wěn)接住。
再不斬眉頭一皺,還有一枚手里劍藏在影子里。
“可惜了,天真的小鬼們?!闭f著再不斬輕輕躍起,第二枚手里劍從他的腳下穿過。
此時佐助嘴角上揚,嘭的一聲從再不斬身后傳來。
再不斬意識到不對,迅速轉身做出反應。還是被鳴人的手里劍擦傷了臉,一抹血跡殷紅了再不斬臉上的綁帶。
“可惡!臭小鬼!”惱羞成怒的再不斬舉起另一只手中的風車手里劍。
佐助則是掏出手里劍趁機將再不斬的水分身給打散了。
回到小櫻身邊后,將二人護在身后?!靶?,注意?!?p> 咔。
鐵具的碰撞聲傳來。
再不斬看著手中風車手里劍被卡卡西打飛。
飛快的翻跳與卡卡西拉開距離,二人默不吭聲的對視著。
此時的卡卡西已經將眼罩給摘下了。
望著卡卡西眼睛中的寫輪眼標志,再不斬思索對策。
看著這個從水牢術中擺脫出來的勁敵!
卡卡西死死的盯著再不斬,眼角一滴水珠滑落。
仿佛是某種信號般,再不斬手中飛快的結著印。
卡卡西也絲毫沒有落下半拍。
“水遁,水龍彈之術?!倍水惪谕暤氖┱钩鏊萑绦g。
兩條水龍從水中躍起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嘭隆隆,兩條水龍化作水流四散。
叮叮,吱吱-
兩人手握武器絲毫不受影響的在水花下交鋒。
望著一瞬間有些晃神的再不斬,卡卡西知道,是他贏了!
兩人對拼后再次拉開距離,此時不僅再不斬,連場上的幾人都感到驚嘆!
二人的動作,指印一模一樣!就連時間也不分先后!
再不斬怔怔的睜大雙眼,此時的卡卡西身后仿佛凝聚出一個影子。
“納尼,怎么可能?!蓖约骸驼驹诳ㄎ鞯纳砗笫┱怪绦g?!笆腔眯g么?”
在再不斬出現想法的一瞬間,卡卡西便已結印完成。
“水遁,大瀑布之術?!?p> 扉木就像是觀眾一樣,在遠處感知著一舉一動。
“啊,不愧是卡卡西,趁著再不斬質疑的一瞬間施展幻術,直到最后施展出大瀑布之術完成收尾?!?p> 冒充追擊忍者的白收走再不斬‘尸體’后,不堪寫輪眼重負的卡卡西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跟著一行人來到波之國,沒有生機,充滿絕望的氣息在此蔓延。
“這個國家被資本抽走了‘脊梁’,如果不是鳴人他們的到來,或許將來就會破碎消散吧?!?p> 行走在熙攘的街道,到處都是背著行囊的行人。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們受苦受難的故鄉(xiāng)。
就連孩子都身著破爛的衣衫,稍微好點的身上還有幾個補丁。
有幾個老人看著身著干凈的扉木,跟旁邊的孩子說著些什么。
不一會一群眼神中寫滿了天真無邪的幼童向著扉木走來,討要吃的。
扉木看著圍繞四周的孩童,沒有在乎被摸的臟亂的衣服。笑著蹲下身子,從背包中拿出一些干糧。分給這些孩子。
這些孩子是無辜的,無論是戰(zhàn)爭還是資本的欺壓。孩子永遠都是一個國家的未來。
不同的是,忍者世界的孩子可能從出生到死亡都不知道人生的意義。
有的人活著只是為了享受生活,也有的人在生活里茍延殘喘。
可這群孩子,以及那些看不到,被戰(zhàn)爭硝煙籠罩著的地方。
扉木收了收神,可能他想的有些多??僧斔钌拇嬖谠谶@個真實的世界。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適應,但他現在沒有辦法。
未來還有很多敵人等待著他,就連躲藏在暗中的,還有不知揣著怎樣目的的人隱藏在扉木看不見的地方。
扉木想改變這個世界,但他知道,這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的事情。
他只有隱忍,等待機會。至少要得到超越六道仙人乃至輝夜的力量。才有機會去接觸,去改變命運。
扉木很快離去,像再不斬和白這種在絕望中掙扎的人。和他,很像。
感知著躺在床上的再不斬,以及溫柔的白。
但終歸又不一樣,他們兩人彼此之間互相救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