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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嬌夫

115號技師為您服務(wù)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嬌夫 幾春風 2496 2022-10-30 12:34:50

  得了反饋,金枝才滿意地繼續(xù)往下演:“夫君一時興起將我綁住,又在我嘴里塞了帕子,我受了傷疼痛難忍,我也想呼救,可是母親,兒媳不能啊,兒媳嘴里塞著帕子的呢。”

  又如午時那般,孟氏面色又難看,又難堪:“胡說八道!我兒豈是如此隨便之人?”

  金枝抹了把淚,細細哭泣:“兒媳怎敢在母親面前撒謊,又怎會污蔑夫君呢?母親若是不信,自叫人去后院看好了。”

  孟氏瞪了她一眼,隨即吩咐人去后院。

  不至半盞茶的功夫,仆人拿著帶血的帕子回來復命,孟氏一瞧見臉色大變。

  “期兒,這是怎么回事?”

  尚如期頭也未回,淡然回道:“正如母親所見?!?p>  如此說來,金家女子身上這傷果真是自己兒子弄出來的,血淋淋的可真嚇人,死是死不成,怕是要遭一些罪了。

  孟氏舒了舒氣,喚道:“來人,去拿紗布來!”

  “是,夫人?!?p>  仆人領(lǐng)命出去了,尚如期突然出聲道:“母親也請回吧。”

  “期兒......”

  “孩兒這里什么不都不缺。”

  說著便叫孟氏瞧他放在桌上的東西,剪刀,紗布,止血藥。

  就在所有人沉迷金枝表演的當頭,他默默地將這些東西找了出來。

  “那好,母親為你包扎。”

  “不必了,孩兒自有打算,母親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罷?!?p>  “那留下王媽媽候在門外,你若是有事喚她便是?!?p>  王媽媽應聲稱是,尚如期仍舊拒絕:“多謝母親好意,還請母親早些回去歇息,王媽媽,你也一道走吧?!?p>  “是,少爺?!蓖鯆寢屪钆乱娭胍购蟮纳贍?,陰測測的,直叫人心里發(fā)慌。

  孟氏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拗不過,便領(lǐng)著王媽媽出了竹園,臨走前不忘叮囑金枝:“好好伺候你夫君,再有下次,有你好果子吃?!?p>  金枝沒理,她趴在血泊里,模樣甚是嚇人,孟氏哪里還能受得了這般沖擊,頭也不回就走了。

  人就是這般,不怕活人不怕死人,就怕不死不活之人的那口氣。

  人還未走遠,便見一道身影走到門口合上了門,房中徹底安靜下來,他身旁的燭臺搖曳著,將那張俊美陰沉的面容襯得更加晦暗不明。

  金枝坐起身時頭有些發(fā)暈,想來是失血過多所致。

  孟氏再不走,怕是她真的要不行了。

  ——

  燭光下,尚如期的唇微微勾起。

  雖是笑著,手上力道卻不見溫柔多少,金枝倒吸一口冷氣,疼得心尖跟著顫。

  她從小沒受過什么傷,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都不怎么嚴重,猶記得最重的一次還是初一那會兒,和同桌玩鬧時不小心將中性筆戳進肉里,疼得她不知所措,許久許久才緩過來。

  前世那些小磕小碰,比起手臂上撕裂的大口子,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

  尚如期沒聽清似的:“嗯?”

  隨即惡作劇般地加重力道,金枝咬了咬牙,是真的疼。

  “我說,我自己來,嘶......算了,還是勞煩夫君了?!?p>  尚如期挑了挑眉,很是滿意她這般回答。

  昨夜都是她在主動方,落了下乘才發(fā)現(xiàn)這人是這般不講道理,那股倔強勁和白天沒差。

  不過不慌,在這受的罪,她定會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

  那些“工具”平時不顯于人,只有合上了門才會出現(xiàn),這個設(shè)計可以說是隱私性極強。

  所以這會兒金枝可以看見那些熟稔于手的“工具”,她正思量今晚選擇哪個時,卻聽尚如期問道:“為何不逃?”

  金枝驚詫:“你記得?”

  尚如期只笑,不說話,那雙眸子瞧著瞧著越發(fā)覺得狡黠。

  原來他一直知道自己白天的傻子行為,金枝努力憋住氣不讓自己笑出來。

  幸虧他晚上話少,否則就將竹園有甬道的事告訴孟氏了。

  金枝沖他笑了笑:“多謝夫君方才沒有拆穿,奴家稍后一定好好伺候您?!?p>  尚如期拿起剪刀的手一頓,隨即恢復如常。

  “母親打你,我沒有阻攔,你不怨?”

  金枝回想起剛才,演得太過投入,壓根沒有想到尚如期這里來。

  不提她還想不起,一提如同打開的水龍頭,的確是有些不舒坦的。

  不過一想到她在孟氏面前撒了謊,將手受傷之事污蔑成尚如期所做,這樣一來,好像她更過分些。

  “當然不怨,今晚之事,我該向夫君道歉才是,叫夫君平白無故替我背了黑鍋。”

  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尚如期著實有些驚訝,便失笑。

  “倒也沒說錯,娘子的確是因我而傷,只是,我何時曾用帕子捂住娘子的嘴?倒是娘子昨晚......”

  昨晚,金枝怕露餡,隨手拿了一塊帕子堵住他的嘴。

  而她尋帕子時沒注意將自己絆了一跤,因此才發(fā)出一聲尖叫,倒是誤打誤撞叫外面誤以為她有多慘。

  金枝一時想不起該說什么,脫口而出:“夫君昨晚不快樂嗎?”

  漬漬,什么虎狼之詞!

  尚如期嗯了一聲,倒是叫她不好意思起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隱隱的驕傲自豪。

  趁熱打鐵,干脆虎到底,金枝一把抓住他的手:“夫君方才問我為何不逃,那夫君可是希望我逃走?”

  尚如期笑著反問:“娘子又是如何想的?”

  遇上高手了!

  金枝開始爆發(fā)煽情式演技:“我覺得夫君定是舍不得我的,正如我舍不得離開夫君那般,我沒爹沒娘,嬸嬸待我也不好,我若是逃了,定是活不下去的,這世上,也只有夫君會為我包扎傷口?!?p>  巴掌大的小臉寫滿“真誠”二字,眼里亮晶晶的掛著珍珠淚。

  尚如期摩挲著止疼藥,嘴角似笑非笑,不再清澈的眸子沉了又沉。

  趁著換衣裳的當頭,金枝余光瞥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單薄,明明什么都擁有了,卻仿佛什么都沒有似的那般孤獨。

  這種想法冒出心頭時,金枝深覺不可思議。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便毫不猶豫地去做了。

  她走到燭臺下,站在琳瑯滿目的“工具”旁,對著尚如期行了一禮,露出標準笑容:“尊敬的顧客,115號技師為您服務(wù)!”

  ——

  西院。

  王媽媽正伺候孟氏梳妝,孟氏凝著銅鏡中已然不再年輕的自己,驟生許多感慨。

  “歲月不饒人吶,一晃眼已經(jīng)過去二十年,不知不覺期兒長大成人了,只是不知許兒他……可還好?”

  王媽媽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曉得夫人對二少爺?shù)乃寄詈屠⒕巍?p>  “夫人莫要愁壞了身子,二少爺雖離府多年,可每年都會給夫人寫信,逢年過節(jié)還會送些稀罕玩意兒哄夫人高興,夫人該欣慰才是。”

  “就是因為他太過懂事,我這個做娘的才心中有愧……”

  “夫人!”王媽媽嗔怪:“夫人為這個家操心太多,二少爺心里是明白的,也從未覺得夫人偏心,夫人可是忘了,二少爺來信中可是頻頻提起咱竹園里那位少爺,若非他是個腦子不清醒的,夫人何至于如此費心?”

  “我知許兒是個心善孩兒……期兒自幼沒了親娘,說到底,還是我對不住他。”

  “夫人莫要再責怪自己,少爺?shù)牟∨率谴蚰锾ダ锞蛶淼模@些年也用過不少方子,這病情是一點也不見好轉(zhuǎn),反倒是愈發(fā)嚴重。”

  想起尚軒竹園那位祖宗陰惻惻的眸子,王媽媽不禁打了個寒顫。

  孟氏擰起眉:“雖說如此,每日用藥切不可馬虎?!?p>  “奴婢明白?!?p>  梳洗完畢,王媽媽伺候孟氏上床歇息,不知怎的,孟氏一閉眼便看見倒在血泊中的年輕女子,能說會道皮肉緊實,怎么瞧怎么厭惡。

  “那金家女子傷得不輕,身上還帶著昨夜的舊傷,今夜期兒下手再重些,恐怕是生死難料?!?p>  王媽媽退至燭火旁,說道:“奴婢瞧著她臉色蒼白得很,流那么多血,哪里還禁得住折磨。”

  孟氏冷哼:“命硬,嘴犟,我倒要看看,她能撐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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