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新啟明星所在的虛空中,麗群娜娜笑道:“這個小丫頭說得那么起勁,其實,哪有那么復雜的。”
“但小丫頭的悟性還真不差,只是可惜修行資質太低了?!?p> 姬昌永生這個小家伙的悟性更高,敢于質疑靈魂海的學說,而且說到了實質,本身就說明修行資質的不凡。
這說明他不僅靈魂的能量不低,元神的能量同樣也不低。
因為她并沒有讓自己的心神進到任何天龍星人的身體中,她此前并沒想到天龍星上的人類無法靈魂記錄,尤其是無法記錄夢境,這對于身體壽命本來就不長的人類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遺憾。
她現(xiàn)在很希望知道其他人的夢境中,是否也會出現(xiàn)那個被甄晴說成是夢境發(fā)源地的藍色星球。
并不是她真的相信有夢境發(fā)源地之說,她只是出于一種好奇,出于真神直覺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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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瞅吧?!奔Р郎f著,把后腦勺留給了甄晴。
甄晴懶得跟他計較,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23分鐘的思考時間,到點的時候,我會提醒你繼續(xù)煉化。”
姬昌永生轉過頭,驚詫道:“剛才又是投影,又是講解,說了這么多,才用了兩分鐘,比昨晚的時間還短了那么多?!”
甄晴笑著點頭道:“這說明你的靈魂能量進步很快,隨著你修為的提高,靈魂交流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p> 姬昌永生問道:“還有,你為啥沒有學習過我們的語言和文字,卻啥都會?這不會又是啥功法吧,還是靈魂記錄的作用?”
甄晴告訴他所有的語言、文字都具有能量,受靈魂能量的統(tǒng)治,后被人類的靈魂或大腦記憶,變成聲音能量讓身體呈現(xiàn)出來。
如果沒有空氣或其他物質,也不會有通過口中發(fā)出來的聲音出現(xiàn),但交流還是要有的,比如修行者普遍采用的靈魂傳音。
跟誓言一樣,所有的語言、文字也都是具有能量的。
靈魂與大腦所想的同一部分能量,無論用什么語言或文字表達出來,其所要表達的實質意思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有的會多幾種名詞代稱。
就像丁香,在你的意識當中,它又叫情客,百結,如意香,雞舌香,支解香,百里馨等,你可以任意地加以替換,但你更習慣的還是稱它為丁香、百結和情客。
剛開始我問你“為什么”的時候,你從來不會想到我問的是“為啥”,因為你覺得我們倆的對話應該更正式一些,當我們彼此都很熟悉了以后,你聽到的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種語言。
那些從事語言翻譯的人,實際上就是起到這種尋找共同能量的存在。
當靈魂能量達到一定程度時,人類就可以接受和輸出靈魂和大腦所能想到的這一部分能量,而且對方都能聽懂。
聽不懂的部分,就是你此前對這部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概念,就如我們剛才說到的高維能量場。
這就是靈魂傳音才能做到的靈魂語言,與有沒有空氣、有沒有嘴巴和耳朵沒有關系,靈魂傳音可以是只對一個人,也可以同時對應很多人。
不然,靈魂海中來自各個小世界中的修行者如何交流,不同靈魂海之間的修行者又如何交流?
像你拿著字典那樣去學習?那得需要多少種字典?估計就是能靈魂記錄的那些修行者都要抓狂吧?
甄晴告訴他說:“你們現(xiàn)在記錄文字的多為紙張,你到時拿一本新書,看看在你沒記錄以前,書上的文字是啥氣息,在你記錄以后那些文字是否有了變化,你就清楚了?!?p> “靈魂海中的資料,除了全息影像,所有記錄資料的材料都是用靈氣凝聚出來的,即使被修行者多次記錄,因為有靈氣會自動補充回來,所以無論過了多久,那些材料都像新的一樣?!?p> 姬昌永生感嘆道:“還真是神奇!謝謝您的傳授與解惑!”
甄晴笑道:“行啦,別一會兒你,一會兒您的,調侃我的時候,想吃我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有多尊重我。”
“說好了,以后我們都用你來稱呼彼此就可以了。”
甄晴說,靈魂海中的修行者記錄、交流等,不管是不是通過其他工具、陣法,歸根到底都是通過靈魂世界進行的。
靈魂世界接收到的是對方想要表達某種意思的能量,你通過靈魂世界的回復,同樣是你想要表達某種意思的能量。
你是愿意直來直去,還是委婉表達,起碼我都不在意。
那是因為我能真正讀懂你。
姬昌永生笑著說道:“既然你能真正地讀懂我,那你就幫我分析分析那幾個非常奇怪的夢境唄?!?p> “特別是我在夢境中看不見的物體,為啥當我翻看靈魂記錄的時候,卻能夠看到它們?!?p> “還有就是,我并不懂得人體的結構,還有一些其他的知識,為啥在夢境中我好像啥都懂?這不可能是我先天就會的吧?那我豈不成了先知?”
“我總覺得這幾個特殊的夢境,每一個都神叨叨的,充滿了詭秘的氣息,它們真的都是來自于你說的那個夢境的發(fā)源地?”
甄晴笑著說道:“我不是都告訴你了么,夢境發(fā)源地只是我臨時想到的名字,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藍色星球這個地方在我的夢中確實也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而且還不是一次?!?p> “我們倆分屬于兩個不同的大宇宙,總不會我們倆曾經(jīng)見過面,或是都到過同一個地方吧,這才是我提出夢境發(fā)源地的原因。”
“我確實也覺得你有一些夢境真的都很奇怪,你咋總做這樣的夢?不會以后也是這樣的吧?”
“特別是有幾個不連續(xù)的夢境,都跟一個叫星河大陸的有關不說,竟然在時間上還都吻合,應該說是重復,連有些地名都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你的角色不同了,你又不是修行者,怎么可能在同一時間有不同的身份出現(xiàn)在不同的地方呢?”
“我以前也做過類似同一個地點的夢,只是都不是在藍色星球上。在夢境中同一個地方雖然不斷地重復出現(xiàn),哪怕是身份不同,但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不會在時間上相互沖突。”
“我以前的夢境中還有與銀河大陸有關的,在我的夢境記憶中銀河大陸與星河大陸相距遙遠。”
“你的這幾個夢境看著毫不相關,但是我總覺得它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或許當時真的有什么事情正在發(fā)生,或者未來即將發(fā)生?!?p> “你除了知道星河大陸在哪里,你還知道銀河大陸在哪里嗎?”
姬昌永生點點頭,說道:“知道,在夢境里?!?p> 甄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不是跟廢話一樣么?我是問夢境以外的地方?!?p> “我記錄了那么多年的夢境,包括藍色星球的銀河大陸,但是沒有一個像你現(xiàn)在的夢境這樣,要說這里沒有其他能量的暗示,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p> “不知道你太太和你女兒,今天晚上做的都是些什么夢,是不是也像你這樣,還有,你現(xiàn)在正在記錄的夢境也有詭異的地方。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像你這樣詭秘的夢,而且還這么多?!?p> “不瞞你說,我好像有了一種冥冥之中的預感,但我又說不好這種預感到底是什么,或許就跟你的夢境有關吧,而且我對你昨天晚上記錄的夢境,好像還特別地有感覺?!?p> 姬昌永生看著甄晴,問道:“你是對我第一次記錄的夢境里,哪一個最有感覺,是人還是動物?是那位剛出生的女孩,還是朱雀?”
甄晴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好,或許都有吧?!?p> “你覺得你們神話中的超神獸是真的,還是杜撰出來的?”
姬昌永生搖頭說道:“我也不確定,但是我覺得杜撰出來的可能性更大。歷史上也不乏捕風捉影的事情,估計當時寫出這種神話的人,也是跟我一樣通過夢境得來的?!?p> “說不定藍色星球真像你說的那樣,真的是夢境的發(fā)源地,看來你起名字的本事真的挺高。先是靈魂世界,心靈世界,然后是夢境的發(fā)源地,一看就是天生的才女,再加上美麗漂亮,心靈又美,誰都能領走,簡直就是無敵于天下,說人見人愛都不為過?!?p> 甄晴笑著說道:“馬屁精,說的不僅一點也不真誠,連點文采都沒有。誰都能領走我?呵呵!”
“我查看了以前的夢境記錄,發(fā)現(xiàn)起碼關于朱雀的傳說,應該不是捕風捉影,也不是杜撰出來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來自于夢境?!?p> “只是不知道,我們夢境中的藍色星球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永暗之地?因為只有永暗之地跟所有的大宇宙都有關系?!?p> 姬昌永生看著甄晴,有些吃驚地問道:“你也夢到過朱雀?”
甄晴搖搖頭說道:“我沒有夢到過朱雀,但是在我的夢中有關于祂的傳說,不僅是朱雀,還有其他神獸的傳說?!?p> “在你的第一次跟星河大陸有關的夢境中,就有了關于朱雀誕生的夢境,我當時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有當成一回事。”
“在我的夢中朱雀只是一個傳說,而在你的夢中祂變成了現(xiàn)實,嚴格說來不屬于一回事兒?!?p> 姬昌永生說道:“你就那么堅信藍色星球、星河大陸與銀河大陸一定是存在的?畢竟是夢境,就算是來自于你說的那個夢境的發(fā)源地,就算是一種特殊的能量,也都是些虛無縹緲的能量,至多就像是模擬考試一樣的卷子。”
“現(xiàn)在我家鄉(xiāng)的孩子,從小學到大學,翻來覆去就做的都是那么幾道題,就看誰做的更熟練一些,你還真當真吶?”
“要按照你的說法,如果星河大陸真的存在,那我到底是總統(tǒng)河山屹,還是研究員,還是足球裁判員,還是站在星空,俯視大陸的存在?張志勇是不是大學校長、院士?孫悅為什么會找到當總統(tǒng)的我?還有婉玥、劉嘉莉她們?!?p> “還真有可能跟日有所想夜有所夢有關,不然其他人的名字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夢中?”
“你還別說,說不定真有一個類似于填空的夢境,就像是寫好的劇本一樣,情節(jié)都是固定的,需要做夢者把自己熟悉之人的名字填到空白處,這就變成了自己的夢境,有可能還允許做夢者自由發(fā)揮一些?!?p> “但是好像也不對,毛媛麗、郭淑怡、孫悅、劉嘉莉、劉慧穎、劉芳菲等,在我熟悉的人里面可都沒有這些人的名字?!?p> “就算真有夢境的發(fā)源地,那里面的人名也不可能都是我們天龍王朝人的姓名,你當時做夢的時候,夢里的人也是我們天龍王朝人的姓名嗎?”
“在一個夢境中,婉玥的名字變成了陽月,我雖然還叫永生,卻連個姓氏都沒有,陽光成了添弟,怎么會這樣呢?”
“夢境中出現(xiàn)的不應該都是自己的真實姓名嗎?”
“雖然我不知道夢境到底是怎么來的,但我總覺得這幾個夢境確實充滿了詭秘的氣氛。夢中的那些人我是不是今后還會在哪里碰到他們,還是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會是我某一世的經(jīng)歷嗎?”
甄晴說道:“也不見得,我以前的夢中也有過自己的名字不叫甄晴的,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p> “再說夢境中有關姓名的事情,確實都是跟自己熟悉的名字有關,有許多熟人在夢境里面,哪怕還有一些你能叫上名字的人你以前都不認識?!?p>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所有的夢里遇到的人、說的話,都是與你的母語有關,偶爾也會有一些你好像是聽不懂的語言,但其實別人講什么你都能聽明白?!?p> “至于是不是你說的填空題,這我可沒有想過,除非咱倆有過完全相同的夢境,現(xiàn)在看來還沒有?!?p> 姬昌永生說道:“如果真有夢境的發(fā)源地,也肯定會有好多個不同的夢境發(fā)源地。因為我的其他夢境當中并沒有出現(xiàn)藍色星球,星河大陸等。你的夢境中不也是只有幾次出現(xiàn)過藍色星球與銀河大陸的嗎?”
“你可別忘了,我夢中的藍色星球跟天龍星一樣,所有人都是要依靠氧氣才能夠活命的,還有食物都跟我們很像,人們呼出來的也是二氧化碳。你夢中的藍色星球跟你原來的麗云星很像,總不會咱倆的藍色星球都是在一個節(jié)點的不同星球上吧?”
“你說,我夢中的這個夢境發(fā)源地就在天龍星,地點就在我們的天龍王朝?或者是與天龍星同一個節(jié)點的另一個星球?”
甄晴說絕無可能,她的夢境里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天龍王朝語言文字的姓名,她夢到過的藍色星球,呼吸的也確實不是氧氣。
如果真有夢境的發(fā)源地,也不排除有多個發(fā)源地,不然其他的夢境確實沒有辦法解釋,而且它們也不可能存在于任何一個大宇宙中。
她還是堅持如果真有夢境的發(fā)源地,更大的可能應該是在永暗之地一個非常特殊的空間里。
至于夢境中是不是需要氧氣,這不是關鍵,在她的所有夢境中,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需要呼吸氧氣才能夠活下去的事情,她甚至都沒有刻意關注過這件事情。
夢境中可以引起火災或者是發(fā)出光亮、熱量的燃燒,并不都要有氧氣的參與。
像太陽一樣發(fā)出光亮與高溫的恒星就沒有氧氣的參與。
能跟水發(fā)生燃燒爆炸的物質就更多了。
鎂在二氧化碳中燃燒比跟氧氣燃燒更劇烈。
氫氣能在氯氣中燃燒,銅、鐵、磷也能在氯氣中燃燒。
鋁、銅等金屬在硫的蒸汽里也能燃燒。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甄晴建議道:“那就讓我們仔細再看一遍你的夢境,這次先從你記錄的與星河大陸有關的第二個夢境開始吧?!?p> “添弟,你倆取名字的水平確實不咋樣,與我比著實差遠了?!?p> 姬昌永生說道:“又不是我取的名字,就是個夢境而已,以前你不都說了不要當真么,你還需投影出來嗎?”
甄晴搖搖頭,“我閱讀你的靈魂記錄可沒有障礙,所以我就不浪費靈魂力了?!?p> 星河元年的5003年4月2日上午9點50分,在星河大陸青龍州龍翔市第一婦產醫(yī)院的一間高級產房中,一名男嬰剛剛離開母體,臍帶還沒有被剪斷。
隨著男嬰的降臨,一縷芬芳的氣味彌漫了整個產房,這個氣味如有魔力般讓人神清氣爽,如入仙境。
男嬰通體玲瓏剔透,可以清楚地分辨出五臟六腑、骨骼、血管、大腦、眼球,還有神經(jīng)網(wǎng)絡。
男嬰的肌肉和皮膚因為呈透明狀反而顯得不那么明顯。
這時,如果有經(jīng)驗豐富的針灸師在場,還可以清晰地發(fā)現(xiàn)遍布男嬰身體各處的穴位節(jié)點。
“咋會這么香呢?這是瓷娃娃?!不對,這是玻璃娃娃?!”
“應該是傳說中的啫喱娃娃,可是這香氣……”
“應該是嬰兒的體香?!?p> “現(xiàn)在市場上的食物,能讓人放心的都不超過10%,真是罪孽啊?!?p> “我現(xiàn)在連新鮮的蔬菜都不敢買了,有時間我寧可去周圍挖點野菜。”
言外之意,孩子出現(xiàn)了這種狀況,肯定跟母親平常吃的食品有關系。
除了男嬰,產房里還有五個人,其中兩位是負責接生的女醫(yī)生,剛才的對話就是她倆之間的小聲交流。
除了兩位醫(yī)生以外,還有一位女護士,產婦和產婦的丈夫,也就是男嬰的父親。
男嬰父親的右手上還拿著一把準備剪斷臍帶的剪刀。
兩位女醫(yī)生中一位年齡稍微偏大一點的,是這家醫(yī)院的產科主任毛媛麗主任醫(yī)師,博士生導師,今天正好也是她的55歲生日。
年齡稍小一點的郭淑怡副主任醫(yī)師,是這家醫(yī)院的產科醫(yī)生,也是毛主任帶的博士生之一。郭醫(yī)生今年39歲。
胸部蓋有被單,全身裸躺在床上的產婦名叫陽月,是青龍大學仿生系的一名副教授,今年也是39歲,是郭醫(yī)生的高中同學。
那位穿著制服,右手拿著剪刀,一臉懵逼的男子,名叫永生,今年40歲,是星河天體能源動力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員。
和兩位醫(yī)生在一起的女護士看起來雖然身體凸凹有致,高挑漂亮,但卻和我們傳統(tǒng)的認知有點不同。
因為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女護士兩邊的耳垂中間,都有一處形似亂碼的方塊印記。
如果有設備能掃描女護士的雙眼虹膜的位置,會發(fā)現(xiàn)有與女護士耳垂上完全一致的亂碼圖標,只是面積更小一些。
女護士穿的護士服右胸前靠上的位置,也有一塊較大的亂碼方塊印記和一排數(shù)字。這位漂亮的女護士其實是一位人工智能機器人。
醫(yī)院內的屋頂隨處可見的無線傳輸系統(tǒng),不但可以給人工智人隨時進行系統(tǒng)升級、下達指令、布置任務,還能夠給它們提供遠程無線充電,保證它們能夠全天候不間斷盡職盡責地完成工作。
此時,五人中,除了護士,兩名醫(yī)生看向男嬰的眼神中都透著驚恐和不敢置信。
陽月與永生雖然也很吃驚,但是并沒有露出過于驚恐的表情,更多的是詫然。
孩子在出生以前,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檢查,可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怎么一出生就變成了透明的了?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空間出現(xiàn)了波動,空間波動區(qū)域有兩處人的肉眼看不到的空間裂縫,似有兩股透著無上霸道的氣息,自空間裂縫里激射而出,接著仿佛有兩雙銳利的目光掃視過房間里的所有人。
驚魂未定的眾人都是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