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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難,難于登天

好徒弟你是真“聾”

行道難,難于登天 一點兒點 2926 2024-04-13 19:12:00

  皓月幾人見張瀾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便湊上前來問道“你剛才做什么了?”

  張瀾坐起身,抬起手看了看,并沒有像他們說的那么邪乎,什么紅光黑光啥也沒看到。

  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應(yīng)該沒有說謊,再想到昨天龍須虎一開始也說過這件事,憑這個傻徒弟的智商,就算是瞎編,也不應(yīng)該這么真實。

  于是張瀾就把自己夢的什么,看見了什么。

  幾人聽起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所以都沒有開口說話。張瀾突然盤膝而坐,胸口的紫劍圖形,隱隱放光,過了許久,張瀾頭上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但是胸口的劍,只是放光,并沒有其他什么異常。又過了一會,張瀾睜開雙眼,盯著皓月說“七情劍,沒動靜,我駕馭不了了”

  皓月眉頭一皺“此劍是你七情所化,說來,你就是劍,劍就是你,不應(yīng)該會這樣啊。”

  “誒,說話歸說話,你別罵人啊,我怎么了就賤?!睆垶憶]好氣的反駁道。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沒正形呢?”皓月也沒好氣的嗔怪道。

  張瀾也知道皓月是關(guān)心自己,于是正經(jīng)說到“情,未斷,意,難平,我想,我還需要靜心,昨晚你們八卦完以后,我又做了個夢,應(yīng)該是有心魔作祟,無情無欲,沒那么簡單,看來,我要走的路還長著呢?!?p>  “師傅,為什么要把自己剝離開呀”龍須虎有點不解的問道。

  “誒呀,你看我這傻徒弟會思考問題了。”張瀾一指龍須虎道。

  與此同時,張瀾也是一愣,對呀,我一開始不也是這么簡單的嗎?為什么要把問題復(fù)雜化。一開始的不信鬼神,不信天命,現(xiàn)在反而為什么偏偏走的是先人的老路,說是斬三尸也好,斷七情六欲也好,神仙也罷,超脫凡人也罷,干嗎非得給自己設(shè)置那么多條條框框?

  張瀾一巴掌打在龍須虎的大屁股上說“你是我?guī)煾蛋∥业暮猛降??!?p>  “師傅,你這個繞口令,倫理性太強,我搞不明白”龍須虎撓撓頭說道。

  “師叔,你怎么打師兄屁股??!雖說您是長輩,可也不能調(diào)戲晚輩呀?!蹦倪肝嬷煨ξ恼f到。

  “去去去,我倒是想摸他腦袋,你看看他那一米八的脖子,我能夠的著嗎!”張瀾撇了哪吒一眼道。

  皓月此時關(guān)心的是張瀾的心境,并沒有調(diào)侃張瀾“你想到了什么?”

  張瀾此時意味深長的看了皓月一眼,少有正經(jīng)的說到“姐,前有蒼天,黃天,天道,善道,我要尋一最簡潔最親民的一路,我要還天下一青天,世人走人間道。誰說有情不可成仁,不可成仙,不可成神,不可成圣。天道不得人心,那我就行仁道!人有二心,一善一惡,人有陰陽兩面,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成佛一念,成魔一念,也暗合西方的佛魔一念,所以,走完這一程善,我要走一程惡!”

  “張瀾,你……”“師叔,不可!”“哥哥,三思??!”此時皓月,紅孩兒,哪吒都開口勸解。

  “師傅……額,我相信你!”龍須虎此時顯得有點慢半拍,但是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看向龍須虎。

  唯有張瀾是帶著笑意,其余三人皆是一臉恨不得把龍須虎撕了一般。

  龍須虎嘿嘿一樂繼續(xù)說到“我相信我?guī)煾?,說到底他是有大運在身啊?!?p>  雖然說龍須虎腦子反應(yīng)慢,但是腦子簡單的人有些時候總是能看到癥結(jié)所在。畢竟張瀾是大運加身之人,或者說他本身就是大運大道!

  “你打算怎么做?”皓月蹙著眉頭問道。

  張瀾略微思索了一下“什么都不做,隨心所欲而已,佛門尚有怒目金剛,歡喜佛,由此可見,道,無善惡,老子云,反也者,道之動也,弱也著,道之用也。一開始我就想錯了,著了道了,本身我就不想循規(guī)蹈矩的聽人安排,走出自己的道,或者說是走自然之道,干嗎非得把自己七情六欲斷了,只是有些東西不想面對,才由此著魔了而已?!?p>  張瀾一轉(zhuǎn)身想著河邊疾步走去,皓月等人先是一愣,因為搞不清他突然轉(zhuǎn)身就走的原因,然后幾人在后就要跟上。

  張瀾走到河邊,聽到后邊有腳步聲,然后轉(zhuǎn)頭一看,臉色一變說到“去去去,跟著我干嗎?”

  皓月幾人一臉疑問的看著張瀾,那意思好像說“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張瀾臉一紅說到“那個,我方便一下”

  幾人不約而同的給了張瀾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

  就在幾人走出十來米的時候,張瀾突然怪叫了一聲,“哎呦,我日你先人的啊,救命??!”

  紅孩兒幾人一聽,停下腳步轉(zhuǎn)頭一看,張瀾一邊拎著褲子跑,一邊嘴里叫喚著,只不過不雅的是,張瀾一條褲腿上全是“水漬”。

  再說張瀾身后,有一條青色惡犬緊隨其后,龍須虎個子高,最先看到后面的惡犬,甕聲甕氣的說道“誒呀?那狗不是蜪犬嗎,敢咬我?guī)煾?,我砸死它!”說著雙手一拖,一只手上出現(xiàn)一個大磨盤,沖著張瀾身后就砸了過去。

  張瀾一看磨盤過來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一補,再看磨盤直接就砸在了蜪犬身上。

  紅孩兒幾人快步走到張瀾身邊,只不過沒人敢去扶他。

  張瀾伸著手等人扶他一把呢,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伸手扶他,只得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會再看張瀾褲子上算是和了泥了。

  張瀾這時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回想剛才,自己剛脫下褲子方便時,看見下游有一個青色的動物好像在河邊飲水,張瀾一看玩心大起,沖著那東西擠了擠眼。

  說起來也是湊巧,正好那東西往上游方向看了一眼,和張瀾正好四目相對。

  此時張瀾正往河里方便呢,那東西在下游飲水,又看到張瀾沖它擠眉弄眼的,再看這東西可就不干了,撒開四條腿就奔著張瀾跑來。

  張瀾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等蜪犬跑近了張瀾這才看清,張瀾心想“我滴個娘誒,這不是前幾天收服的蜪犬嗎,怎么把他和混沌給忘了”。

  想到此時張瀾嘴里就喊了一聲,然后褲子都沒穿好,轉(zhuǎn)身就跑,剩下的那點東西全尿褲腿上了。

  這才上演了剛才那一幕

  再說回蜪犬,看到前方一個伸著探道脖子的家伙,一手一個大磨盤朝著自己砸過來,一個閃身躲到一旁,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磨盤會拐彎兒,第一個堪堪躲過,但是第二個說什么也躲不開了,正好把蜪犬砸趴下。

  雖說此時蜪犬被龍須虎砸在磨盤之下,但是蜪犬再不濟也是山海經(jīng)中的異獸,自然不能被凡物輕易擊垮。好巧不巧此時眾人起了輕敵的心思,所以眾雖說人圍在張瀾身邊,但是忽略了碾盤下邊的蜪犬。

  等張瀾爬起身來以后,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當(dāng)然,只能把身上的浮土拍下去,然而那些已經(jīng)和了稀泥的那些…是拍不下去的),然后幸幸的說到“得虧少爺我眼疾手快,提上褲子就跑,要不被這畜牲咬上一口,這得打多少狂犬疫苗??!”看到張瀾沒事,幾人也放下心來。

  再說被龍須虎拍在碾盤下面的蜪犬,雖說被一下拍暈了,但是架不住人家身子骨結(jié)實啊。

  就在蜪犬追張瀾的時候,蜪犬也注意到了前方的幾人,此時蜪犬心里已經(jīng)有了防備,看到龍須虎在向他扔碾盤的同時,他已經(jīng)留意上了,第一個碾盤躲過之后,看到第二個碾盤向自己砸來,心知躲不過去了,所以在閃身的同時已經(jīng)暗暗運起周身妖力準備硬抗這一擊。

  所以龍須虎這一下雖說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但是對蜪犬來說,同為上古異獸,這一擊并不是有多大傷害。上次龍須虎偷襲混沌和蜪犬一擊得手,只不過是占了偷襲的便宜。

  就在張瀾和眾人吹牛的同時,蜪犬已經(jīng)醒了過來。

  蜪犬并沒有像無腦小說的那種配角一樣嗷嗷亂叫,以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蜪犬在眾人圍著張瀾的時候,一點點分析從哪個角度進攻才能一擊命中張瀾。

  但是蜪犬沒想過,只有一人在他醒來的同時,就已經(jīng)感知了他蘇醒的神識。

  蜪犬背著龍須虎的大碾盤圍著眾人轉(zhuǎn)了兩圈,他覺得唯有龍須虎一方突襲張瀾。

  就在眾人不留著間,蜪犬怒吼一聲,從龍須虎的一個空擋,一下咬中了張瀾褲腿以上襠部偏下的位置。

  張瀾一下被蜪犬撲在地上,口中大罵“龍須虎啊,你是真他奶奶的聾??!”

  為什么張瀾一出口罵的是龍須虎而不是蜪犬呢?

  就在剛才蜪犬在撲咬張瀾之前,發(fā)出了一聲狂叫,眾人一時皆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唯有龍須虎伸著兩米多的大長脖子還盯著張瀾呢。

  其實蜪犬本打算突襲,也沒想到自己“嗷”了一嗓子,可能野獸在發(fā)起進攻之前給自己打氣的儀式?當(dāng)然本身這貨也不聰明,能做出前后矛盾的倒霉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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