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買了
葉沉沉終于想到了要給白旬做什么好吃的了,這小子從小錦衣玉食的,吃的東西都經(jīng)過層層把關(guān),正是因為如此,他肯定沒吃過那些我們現(xiàn)代父母口中的垃圾食物。
比如,火鍋、炸串。所以當葉沉沉把自己的小烤爐和銅鍋搬到正立在廊下逗鳥的白旬身邊時,他的眼睛一亮。
他并不知道葉沉沉要做什么美食,可是之前吃她做的粉蒸蟹味道不錯,符合他的口味,想來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讓他失望。
但他故意冷著臉裝作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葉沉沉和她的裝備后就繼續(xù)逗鳥了,似乎對她帶來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
他嗤笑一聲,“這就是你給小爺準備的驚喜?”
葉沉沉看著他這幅樣子有點拿不定主意,但來都來了她總得讓讓這位爺嘗嘗這些美味不是。
“公子,可否借你的人一用?”
白旬點了點下巴,當即便隨意指了幾個人去給葉沉沉打下手。那幾個人無語的緊,想他們幾個一品高手,現(xiàn)在竟然為了能讓小公子吃上一口好吃的在這里幫這廚子洗菜,切菜。
葉沉沉將收拾好的肉類,腌制了一下,然后和洗凈切好的蔬菜用細細的竹簽串了起來,刷上自己的秘制醬料架在烤爐上烤了起來。
趁著這會的功夫,她炒了個火鍋湯底。白旬看著她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以及那不住飄入鼻中刺激味蕾的香味想到了什么,那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并沒有讓他抓住什么,反而讓他愈加垂涎葉沉沉做的美食。
好在葉沉沉是個識時務(wù)的,烤好的雞翅第一個遞到了白旬的嘴邊。白旬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誰要吃你做的這些東西,一看就不衛(wèi)生。”
“真的不吃嗎?小公子?!比~沉沉挑了挑眉,拿著雞翅在白旬眼前晃了晃,看到他偏過頭的時候她故作惋惜的嘆了口氣。
“這么好吃的美食,小公子不吃真是可惜了?!?p> 她說完便準備收回手卻忽然被白旬握住了手腕,白旬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雞翅后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但他很快收斂了情緒然后得意的揚著下巴看她,“味道也就一般般吧,勉強能入小爺?shù)目凇!?p> 葉沉沉的目光落在了白旬握在她手腕的手上,少年的手修長白凈骨節(jié)分明,握著她手腕那處印上了一圈紅痕。恍惚間,她想到了另一雙手,布滿老繭的手落在她的頭上輕揉,“小鬼,糖吃多了可不好?!?p>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浮上了一抹紅暈,得意的白旬忽然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他身體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松開手跳腳離葉沉沉遠了一點,順便條件反射的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你你……沒想到你,你這個小白臉這么費勁的討好小爺我是因為你……你……”他似乎有些難以啟口,氣的面紅耳赤你了半天也沒個下文。
此時的葉沉沉也反應(yīng)了過來,她有些無奈,這小公子不會是以為她有什么龍陽之癖吧?不過她也懶得解釋了,“公子,嘗嘗別的吃的吧?!?p> 不過后來任憑她怎么說,享受美食的白旬恨不得坐的離她十萬八千里,好像生怕了她會吃了他一樣。
因為想到了季淮卿的緣故,葉沉沉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回到四喜樓的時候雖然白旬給了許多賞賜,但她的情緒依然不高漲,把這些賞賜都分給了其他人。
入夜后,其他人都入睡了。葉沉沉搬著梯子爬上了酒樓最高的屋頂,然后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北漠沒有大梁邊境那么寒冷,她掏出塵生在月光下把弄著。
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塵生的設(shè)計似乎和什么東西有點像,她猛然記起了那個鈴鐺,可還沒等她仔細思考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忽然就聽到身后發(fā)出了響聲,她猛的回頭看去。
爬梯子爬到一半并且制造出了響聲的白旬氣的咬牙,可另他更社死的事出現(xiàn)了,他的頭頂出現(xiàn)了那個該死的覬覦著他的小廚子。
白旬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尷尬的一批,葉沉沉忽然伸出手,“你要不要上來?”
月光下束著馬尾的少年輕巧的立在屋頂,他眉目如畫,白旬的目光從葉沉沉的手上慢慢移到了她蜜桃色的薄唇上。他忽然覺得這小子長的挺好看的,想到這里他急忙收回目光暗暗唾棄自己怎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葉沉沉哪里曉得他心里的想法呢,她看白旬瞬間低了頭以為他不想搭理自己只好悻悻的收回手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白旬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還主動拉開了距離。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最后受不了的白旬開口打破了安靜,“喂,你在這兒做什么?”
“小公子,這似乎不歸您管?!?p> 白旬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卻聽到葉沉沉繼續(xù)開口,“倒是公子您,大半夜的爬四喜樓的屋頂不太好吧?”
白旬不以為然,“有什么不好的,憑我和你們東家的關(guān)系,爬個屋頂又怎么樣?何況她以前天天帶我爬。”
葉沉沉準備套話,“那個,您似乎和我們東家很熟?”
白旬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不是你們四喜樓的少東家,而是乞丐窩里的一個小乞丐呢?!?p> “小爺發(fā)發(fā)善心幫了她一把,后來……后來那個女人來了后找到她把她帶走了,培養(yǎng)她經(jīng)營之道,最后更是把四喜樓交給了她?!?p> 葉沉沉的語氣陡然一緊,“那個女人是誰?她去哪了?”
白旬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葉沉沉強裝鎮(zhèn)定,“我只是比較好奇,建立了四喜樓的該是怎樣的一個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們東家對她很是敬重,她走后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也不愛說話了,還不許別人提起那個女人。真搞不懂,她是入魔了嗎?”
少東家有沒有入魔葉沉沉不知道,但是白旬氣呼呼的樣子讓她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