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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第五十一章 相約出游

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一頁非常書 2098 2022-11-12 20:01:00

  聽到朱厚照如此推崇寧王,張鶴齡當真是哭笑不得。

  醒醒啊,正德皇帝!

  那寧王將來可是要造反的,而且是在你當皇帝后造的反。

  若說弘治對寧王不加防范,那倒也沒什么,反正他英年早逝,明年就要嗝屁了。那會兒,寧王還不會反呢!

  可是你朱厚照得提高警惕,一定要對寧王多加防范啊!

  可是眼下,朱厚照一臉得意,喜滋滋咧嘴狂笑。

  “這寧王叔真是夠意思,居然送了匹寶馬給本宮?!?p>  “嘖嘖,那踏雪烏騅毛發(fā)黑亮,驃肥身健,當真是世間難得的寶駒良騎啊!”

  敢情寧王是送了匹馬給他,難怪他那般興奮。

  看來這寧王倒有點眼力界,知道看人下菜譜,見這朱厚照素來喜好武事,便送他烏騅寶馬討好。

  張鶴齡翻了個白眼:“你明日要出宮,該不會是要縱馬巡游吧?”

  朱厚照小雞叨米般點頭:“不錯!本宮得了這么匹好馬,當然要尋個空曠場子跑一跑馬。”

  他又拍著張鶴齡,串供道:“所以舅父大人,明日若父皇母后派人來問,你可千萬要替我保密,就說我一直在你府上用心讀書?!?p>  “不行!”

  面對這種欺騙父母的行為,張鶴齡毅然決然地搖頭拒絕。

  “?。繛楹尾恍??”

  朱厚照咧了咧嘴,哀求道:“舅父大人,這點小事你都不肯幫忙?”

  “縱馬出游太過危險,這么危險的事你卻找我來背鍋,我才不答應呢!”

  張鶴齡當然不想無端擔這風險。

  萬一朱厚照摔出個好歹來,張皇后和弘治不又得埋怨自己?

  “哎呀,絕不會出問題的!”

  “舅父難道還要懷疑本宮的騎術(shù)?”

  朱厚照甩起手連蹦帶跳,耍起了無賴。

  張鶴齡依舊搖頭:“反正我是不愿擔這責任,我這就去向陛下申明,明日我不在府內(nèi),沒空招呼你?!?p>  說著,張鶴齡便即回頭,做勢要向皇帝打小報告。

  “別別別!”

  朱厚照卻一把拉住了他,哀求道:“舅父,你可千萬別向父皇告狀,否則往后我都出不了宮了?!?p>  他拉住張鶴齡:“你要怎樣才肯答應,不妨直提條件好了?!?p>  張鶴齡卻嗤笑了聲:“你當我是有意拿捏,想從你那榨取好處么?我是真不想擔這責任,總之你別想借探我的名義溜出宮跑馬了?!?p>  “哎呀,舅父大人……本宮自幼騎馬武刀,身手那可是一等一的厲害?!?p>  “我絕不會因騎馬受傷的……”

  朱厚照盡力賣弄著本事,哀求張鶴齡答應。

  張鶴齡思慮片刻,仍是搖頭:“出宮太危險了,即便你不傷在馬上,遇到其他岔子也是不好?!?p>  “再者說了,若這事將來露了餡,你父皇定要生氣責備的?!?p>  一番勸說,那朱厚照似也失了興致,他垂頭一嘆:“本宮不過是想出宮騎一騎馬,為何就那么難呢!”

  張鶴齡可不會心軟:“真要騎馬,宮里那么大的地兒,足夠你縱馬馳騁了……”

  “宮里騎馬有什么意思?巴掌大點的地方,沒趣沒趣……”

  朱厚照擺擺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正自嘆氣,卻又想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忽地兩眼一亮。

  “有了!”

  朱厚照抬起頭來,興奮叫道:“不如這樣,明日你陪我一起縱馬游玩,如何?”

  他似乎已被自己的主意給打動:“這樣一來,我也不算欺瞞父皇,而且又能騎一騎那烏騅寶馬了?!?p>  “我跟你一起騎馬?”張鶴齡稍作思慮,立時搖頭,“我可騎不好……”

  身為權(quán)貴,騎馬自然是會的,但前身那點騎射本事,實在拉胯得很,張鶴齡實在沒什么自信。

  朱厚照湊上來道:“哎呀,你就坐在馬車里跟我一道采風閑逛便是……”

  “你若真不放心,派人跟著我便是,絕不會出意外的?!?p>  他這主意,倒是不賴。

  張鶴齡想了一想:“那你得保證,明日要聽我的安排,絕不能脫離我的視線?!?p>  朱厚照已經(jīng)樂了:“一言為定!”

  說著,他便迫不及待轉(zhuǎn)身朝坤寧宮去:“舅父,咱可說好了,我明日一早,就去你府上找你!”

  看他遠去的身影,張鶴齡只能搖頭嘆氣。

  ……

  回了府內(nèi),張延齡仍在院中等待。

  “阿兄,這些禮品該如何處置?”

  張鶴齡剛進院里,自家兄弟就迎了上來。

  張鶴齡想了想:“先留下吧!過兩日我再寫封回信,以表謝意?!?p>  “留下了?”

  張延齡臉上已露出笑意,他立馬轉(zhuǎn)身,在貨擔里擺弄搜刮起來:“不錯,這么些好東西,退回去著實可惜!”

  張鶴齡想起回信之事,又追問道:“你可知曉那送禮之人住在何處,那是什么人?”

  張延齡抬起頭來:“我記得那人好像是……是寧王府的長史,叫什么牛羊什么的……”

  “牛羊?”張鶴齡一愣,怎么會有人起這么個名字。

  想是自家弟弟見到這些珍寶,被晃得五迷三道,便沒顧得上聽人家姓名。

  “那長史住在哪里?”張鶴齡又問道。

  張延齡想了想:“似乎……似乎是住在城南驛站里。”

  張鶴齡立馬道:“好,我這兩日便去拜會?!?p>  那長史是王府屬官,按說該長伴寧王身邊,平日里應該長駐南昌府。

  他此時該是臨時跑到京師,怕不會住太長久。

  細想下來,他住在驛站,是最好的選擇。

  光明正大地住在朝廷驛館,總比偷偷摸摸跑來京城送禮要好得多,至少不會惹人懷疑,猜他是暗中勾結(jié)朝臣。

  張鶴齡回了自己院中,便叫來紅袖,替自己寫一封鄭重回信。

  信中自然要先來一番感恩鳴謝,再將他寧王吹得天上有地下無,最后再哭一番窮。

  哭窮的目的嘛,自然是讓那寧王再多贈些珍寶禮品來了。最好是直接送銀子,免得太多珍寶無處變賣。

  但光憑一張嘴就想讓人家送錢,這自然是不現(xiàn)實的。

  張鶴齡思慮再三,又讓紅袖在信中添了幾筆。

  “小弟不才,近來略立寸功,深得陛下看重,被委以教授太子之責?!?p>  “太子待小弟也極是親近,常以政事考教咨垂?!?p>  “身負重責,小弟壓力山大?。 ?p>  得讓那寧王看到我張鶴齡的價值,讓他知曉我能提供幫助和情報,只有這樣,他才舍得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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