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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第一百四十五章 命案余波

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一頁非常書 2044 2022-12-06 17:14:19

  四日之后,寒食節(jié)即將到來,在那一天,西山足球場將會舉辦足球盛宴。

  那是推廣足球的重要機(jī)會,張鶴齡自然不會錯過。

  而眼下,他有一個極艱巨的任務(wù)。

  在四天里,將這西山足球擴(kuò)建修繕。

  西山足球場的場地很大,開闊平坦,有無限延伸擴(kuò)建的可能。

  但直到現(xiàn)在,這球場的設(shè)施還很簡陋。

  只有一個木棚搭建的貴賓席,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座席。

  甚至連供替補(bǔ)球員和教練員休息的教練席都沒有,不過用炭線隨意劃了個圈充數(shù)。

  這樣的球場,顯然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舉辦那足球盛宴的標(biāo)準(zhǔn)。

  所以,張鶴齡忙碌起來了。

  當(dāng)天下午,他便已拉著民夫工匠們開始搭建。

  西山集市常年搞開發(fā)建設(shè),那木料倒是充足。

  民夫們用這木料修建出階梯狀的座席,圍成一圈,擺置在球場周圍。

  那教練席也得置辦上,不過是再搭兩個木棚子,倒算不得費(fèi)事。

  但原先的貴賓席,只怕也要拆了重建。

  兩旁的觀眾席被搭高,這貴賓席反而地勢更低矮了。

  總不能讓弘治皇帝和一干王侯公卿,坐得比平民們還要低吧?

  這可是僭越大罪。

  所以張鶴齡重新做了設(shè)計(jì),將那貴賓席抬高,下方以石料填充。

  一番精心設(shè)計(jì),出爐的球場草圖,倒也似模似樣。

  張鶴齡將這圖紙交給工匠,下了死令,要他們在四日之內(nèi)完工。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每日過來督工,盯著工匠們將這球場擴(kuò)建出來。

  “你們照這圖紙施工便是,那外圍的柵欄也得全都拆除,這球場擴(kuò)建之后,柵欄得再往后挪上數(shù)丈?!?p>  正與工匠們交代著施工細(xì)節(jié),張鶴齡忽地聽見身后傳來呼喊聲。

  “伯爺,伯爺,有人找您!”

  來人竟是唐寅,他現(xiàn)在已儼然成了西山集市的二當(dāng)家,兼張鶴齡的傳話狗腿子。

  張鶴齡本想順嘴問一句“來者何人”,但這話還沒說出口,他已看到唐寅身后跟來的壯實(shí)身影。

  來人步履匆匆,竟比唐寅走得還快,三兩步間已走到唐寅身前。

  看那人一臉急切,顯然是有了急事。

  張鶴齡好奇了,上前拱手打揖:“牟指揮使,你怎么來了?”

  牟斌,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弘治皇帝的心腹愛將。

  雖然與這牟斌打過數(shù)回交道,但張鶴齡自認(rèn)為,與他沒什么交情。

  也不知這牟斌突然跑來,是要做什么。

  那牟斌大步走來,拱了手便道:“伯爺,下官前來,是為了那樁命案?!?p>  “命案?”張鶴齡皺眉道,“是球場上的那殺人案子?”

  “不錯!”牟斌點(diǎn)頭。

  這倒是奇怪了,那案子分明已經(jīng)結(jié)束,兇手也已抓住了。

  你牟指揮使還跑來這里做什么?

  張鶴齡好奇道:“牟指揮使這會兒……不該在昭獄里審問犯人嗎?”

  牟斌神情凝重,沉聲道:“那兇手……已經(jīng)死了……”

  “什么?”

  張鶴齡心下一驚:“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他又蹙眉打量著牟斌:“該不會是……你們用刑太狠,將他給打死了吧?”

  這聲質(zhì)問,將那牟斌問得有些尷尬,他苦笑道:“壽寧伯冤枉下官了,我錦衣衛(wèi)將那兇犯帶回獄中,還沒來得及審問,他就已經(jīng)死了?!?p>  “還沒用刑?”

  張鶴齡稍一思慮:“自殺?”

  牟斌皺著眉頭,緩緩點(diǎn)頭:“咬舌自盡,剛一進(jìn)獄便自殺了?!?p>  張鶴齡苦笑兩聲:“他倒是干脆利落,倒也省了受刑了?!?p>  左右這殺人兇手難逃一死,他這時(shí)自殺,倒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張鶴齡又道,“他死了便死了,你來找我作甚?”

  照說你牟指揮使是辦案的專家,斷案是你的老本行,你跑來我這里做什么?

  牟斌苦著臉道:“壽寧伯有所不知,下官押解犯人的同時(shí),還派了人前去流民工棚詳查此案?!?p>  那死者和真兇,都是修路的流民,派人去工棚問案倒是正常流程。

  “可是……”牟繽又道,“錦衣衛(wèi)回報(bào)的消息,卻是出人意料。”

  張鶴齡輕疑一聲:“哦?”

  他心中生了興趣,倒想聽聽,又有什么出人意料之事。

  牟斌道:“那兇手與死者,竟是毫無相識,連半點(diǎn)瓜葛都沒有。”

  “什么?”

  聽到這話,張鶴齡也吃了一驚。

  原本破案之前,他就已經(jīng)作出判斷:這兇手殺人乃是事先做好了規(guī)劃,處心積慮在這球場上殺害死者。

  既有這般計(jì)劃,那該是仇殺,或是為財(cái)殺人了。

  想來工棚里不好動手,那兇手是想趁著球場里熱鬧嘈雜,可以避人耳目。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張鶴齡此前的猜測。

  但現(xiàn)在,這些猜測都被牟斌的話給打破了。

  兩人毫無瓜葛,那就不是仇殺或財(cái)殺了。

  張鶴齡皺起眉來:“那這兇手處心積慮設(shè)計(jì)一場命案,是為了什么呢?”

  難道這大明時(shí)期,也有這種無差別殺人狂?

  他犯下這等惡行,只是為了發(fā)泄不滿,或造成恐慌?

  牟斌搖了搖頭:“下官也不明白其中內(nèi)情,于是將這情況呈報(bào)陛下。是陛下吩咐下官來找伯爺?shù)??!?p>  “陛下讓你來找我?”

  張鶴齡無語,這弘治皇帝是真不給自己省心。

  明明知道自己還有修建球場的重任,卻還要將這麻煩事丟了來。

  罷了罷了……

  張鶴齡看了看一臉焦急的牟斌,嘆了口氣。

  既然人家找上門來,咱就幫著出出主意吧!

  張鶴齡道:“你那里還有旁的線索沒有,讓我想辦法,總得給點(diǎn)線索吧!”

  牟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死者叫趙五,是保定府人。進(jìn)京之前,他一直流連于京郊的宛平、大興等地,居無定所。他的家人,早年間死于饑荒……”

  “等等,等等!”

  見這牟斌說個每完,張鶴齡忙抬了手打斷他:“你這說的,都是死者的情況。那兇手呢?”

  既然兇手與死者毫無瓜葛,那這死者就純粹是個冤大頭了。

  這樣一個冤大頭,查他有什么用?

  當(dāng)然是兇手的情況,更為重要了。

  張鶴齡這話一問出口,那牟斌便苦笑起來:“這兇手……兇手的情況……下官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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