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耀眼如神明般,高坂乃惠,其實在私底下就是一個喜歡R18級別Galgame的宅女,而且做的飯菜還像煉金產(chǎn)物。
吉川明久發(fā)現(xiàn),那些總是在同學和老師們嘴里津津樂道的人,在某些地方也和普通人一樣,而他們之所以能在大家中脫穎而出,那么一定是付出了更多其他人所沒有付出的努力。
“雖然不可否認天分的重要性,但你也沒必要這樣厚此薄彼...”
吉川明久淡淡的安慰道。
“畢竟長野老師可沒有說什么少了你無所謂之類的話?!?p> 他垂眸看向坐在身邊的長靜千代子,她依舊佝僂著身體,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腿間。
“唉?!?p> 吉川明久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太會安慰人,開導高中女生什么的未免太難為人了...
雖然他活了兩世,可閱歷卻沒增加過多少。
思考了一會,他按下了想要把高坂乃惠的黑歷史告訴長靜千代子的想法。
開口對仍然處于哭泣狀態(tài)的她說道:
“如果自己沒辦法突破的話,不如相信一下身邊的伙伴吧?!?p> “...”
長靜千代子因為抽泣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僵住了。
“你看,到時候比賽說到底還是合奏吧。”
見這話有用,吉川明久繼續(xù)說了下去。
“最后比拼的是集體的水平,大家都在這么認真的練習,就算自己的水平無法看到進步的跡象,可集體的默契度總會越來越高吧?”
“這是集體的比賽哦,不會有評委因為某個人表現(xiàn)的好或者某個人表現(xiàn)的差,就單獨給她們打分?!?p> “我對音樂其實一竅不通啦,不知道怎么才能提高水平,但是,去試試看吧,既然提升不了自己,就去看看能不能更好的融入團隊?”
說完,他再次嘗試把手中的可樂遞了過去。
良久的沉默后,長靜千代子伸出了手默默的接過了那罐可樂。
冷死了!
吉川明久趕緊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母親對我說的是,如果這次比賽沒有拿到好的名次,我就不能再碰小提琴了?!?p> 長靜千代子把可樂拿在手中,怔怔的看著,卻沒有打開,罐身凝結(jié)的白霜因為在吉川明久手里握了很久,也消散了不少。
“如果不能在特長上收獲成績,至少要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吧,她是這樣說的...”
“我真是失敗啊?!?p> 她慘然一笑。
“什么都沒做好,學習是如此,愛好也是如此,總感覺在給大家丟臉...”
“如果要說你失敗的話,其實我覺得長野老師更失敗一點,為了能拿到一番成績,天天照顧你們的心情,看他的樣子真的挺累的,可就是這樣他還是那么的有激情?!?p> 吉川明久低聲說道。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對我這個學生說拜托兩個字...”
在心底默默對長野境說了一聲道歉后,他繼續(xù)說道:
“所以啊,他和你一樣都保持在向著自己所愛的東西奮斗,既然老師都沒有放棄,為什么你不回去再試試呢?和身邊的伙伴們一起?!?p> 殘酷的陽光驅(qū)散了淡薄的云層,無情的注視著大地,就連風也畏懼到不敢露頭,焦黃的樹葉在枯燥且不知疲倦的蟬鳴聲中仿佛被凍結(jié)了般一動不動。
吉川明久靠在墻上,舉起那罐從冰冷變得溫熱的可樂,用扣起來的拉環(huán)框柱了一只扭著頭從樹葉中探出來的雛鳥。
長靜千代子回去了。
還是沒有拿走那罐可樂。
雛鳥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吉川明久,于是縮回了腦袋,與此同時,吉川明久也收回了舉起可樂的手,在太陽下,他手臂上的細絨毛染上了一層光暈,細密的汗珠在手肘處匯在一起,最后滴落到地面上,再迅速的被烘干成一道印子。
“沒想到在嘴炮上我也挺有天賦嘛!”
他揮舞著搭在肩上的襯衫,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般向著禮堂走了回去。
訓練的時間總是漫長而讓人覺得度日如年。
尤其是吉川明久還僅僅只是個觀眾。
或許應該說是吉祥物。
所以他在坐到座位上半個小時后就再度回到了夢中,一直到黃昏時分,才被悠揚的鐘聲叫醒。
臺上的女生們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樂器,約著自己親密的伙伴一起準備離開了。
高坂乃惠像一只受驚的小鹿,眨著清涼的眸子,低下頭邁著小步子偷偷的從側(cè)門跑走了,沒有像往常一樣走過去和吉川明久打招呼。
吉川明久看著她的背影,撓了撓耳邊的頭發(fā),只好和我妻由夜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校門。
走在斜坡上,吉川明久雙手插在褲兜中,黃昏的夕陽拉長了他的影子,可是依舊夠不到他身后的我妻由夜。
她兩只手抓住繞在胸前的系帶,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睛高高的仰起,越過吉川明久的頭頂,望向了城市高樓與夕陽相接的地方。
回到了出租房里。
吉川明久把一直握在手里的那罐可樂扔給了坐在懶人沙發(fā)上的茜川咲。
“熱的可樂?”
茜川咲回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也是可樂嘛...嘶”
在被茜川咲的裸足猛擊后,吉川明久打開了冰箱們,把那罐易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可樂放了進去。
“你現(xiàn)在是可樂中的呂布了?!?p> 他指著冰箱中的可樂說道。
“親愛的妹妹喲,你有什么煩惱的事情需要老哥來開導嗎?”
似乎是對下午的事情意猶未盡,覺得自己嘴炮實力大漲的吉川明久主動的貼到了吉川夏奈的耳邊上。
“煩惱的事情嗎?有哦?!?p> 吉川夏奈食指點著自己的嘴唇,嘴角帶起一抹笑容。
“耳朵癢癢的呢...”
“嘻嘻?!?p> 幾分鐘后,她抬起雙手,就像一只小貓一樣趴在了吉川明久的腿上,享受起了他的掏耳以及膝枕服務。
茜川咲趴在懶人沙發(fā)背上,露出了半個腦袋,羨慕的看著一臉陶醉的吉川夏奈,良久后終于開口說道:
“我也要!”
可最后她還是沒能得償所愿。
因為吉川明久要去做飯了,體會過高坂乃惠的煉金食物后,他需要一頓正常的飯菜來慰藉自己的胃。
我妻由夜這次沒有來和他搶做飯的資格。
因為她最近發(fā)現(xiàn),冷暴力吉川明久也是在和他產(chǎn)生聯(lián)系,于是她決定連冷暴力也盡量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