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東京所謂豪門的聚會,某種意義上黃金河流的源頭,金錢從他們的指縫流出,一直到北海道,但卻仍然讓人感到不適,至少對茜川咲和吉川明久來說,是這樣的。
并非是學(xué)生的故作清高,而是這種環(huán)境,確實不太適合他們。
莊園的湖泊邊栽種著修剪整齊的低矮植被,碎石鋪就的小路踩在腳下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脫離了人群的茜川咲和吉川明久,沿著這條小路,走在了河邊。
人群的喧囂猶在腦后,但此刻,眼前唯有平靜。
“吶,混蛋明久啊,你有夢想嗎?”
“怎么?”
吉川明久向前一步,走到了茜川咲的身邊。
“網(wǎng)癮少女要變成神龍了嗎?我還沒集齊龍珠啊?!?p> “別貧嘴!”
茜川咲故作生氣的語氣。
伸手搗了他一拳。
“痛痛痛!你真不留手啊?!?p> 吉川明久捂著腰痛的擠眉弄眼。
“真的很痛嗎?”
聞言,茜川咲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了吉川明久。
自己...下手有這么重嗎?
混蛋明久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暴力女?
“騙你的。”
“你!”
茜川咲氣鼓鼓的邁開腿,想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好了,好了,我錯了?!?p> 吉川明久連忙跟了上去。
“快說,你有夢想嗎?”
發(fā)現(xiàn)自己甩不掉吉川明久的茜川咲,干脆回頭,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
“我想想啊?!?p> 吉川明久抬頭看著夜空,雙手插在褲兜里,思考了片刻。
他低下頭,與茜川咲四目相對,眼睛里映著她嬌小的倒影。
“我想...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讓某個一米五的女生,為我穿上白無垢,然后,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
“...”
茜川咲呆呆的看著他,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
她從來沒想過,吉川明久會說這樣的話。
考上東大,或者成為富翁,亦或者在家里擺滿手辦。
這才是她心中的一個宅男的標(biāo)準(zhǔn)回答。
閱歷、財富、愛好。
但是。
混蛋明久選擇了...
“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
她盯著吉川明久,眼中映出他的倒影,隨后緩緩的說道。
“要是敢反悔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你和夏奈還真配啊。
吉川明久頭上飄出幾道黑線。
都沒有離異的概念,只有喪偶的理念嗎?
“不過?!?p> 茜川咲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隨機(jī)笑著繼續(xù)說道:
“還是說說其他的夢想吧?!?p> “其他的嗎?”
“要是在今天晚上之前,我或許會告訴你?!?p> 吉川明久淡淡的說道。
“考上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普普通通的談戀愛,后一條其實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p> “但是呢?今天晚上你的想法改變了嗎?”
“我不知道?!?p> “不知道?”
“對,不知道?!?p> 吉川明久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蹲下捻起一塊石子,抬手奮力的扔向了黑暗中的湖泊。
“這塊石頭,會掉到哪里呢?”
“在我撿起來它之前,它可能會永遠(yuǎn)待在這里,但在我撿起來之后,它就不知道會去向何方了...”
茜雅人站在臺上的身影在吉川明久腦中閃過。
站在東京就能讓無數(shù)的人為他的想法而運(yùn)動,就能改變遠(yuǎn)在天邊的北海道的某塊地區(qū)。
以前從未有過的想法在他心里慢慢浮現(xiàn)。
茜雅人就像剛才拿起石子的他,而他就是那塊石子,雖然撿起石子的人不會注意到,但是石子的命運(yùn),其實已經(jīng)變得琢磨不透了。
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吉川明久回頭看了一眼睜著眼睛,俏生生的望著他的茜川咲。
嘛,到時候再說吧...
“那你呢。”
他反問到。
“我?”
茜川咲一臉呆萌的指了指自己。
“我以后如果嫁人了,一定不要出去工作,每天就在家里玩游戲,然后有人能做飯就更好了?!?p> “哎?你想要組成單薪家庭嗎?”
“你不愿意...嗎?”
“這樣我會很累的啊?!?p> “我又沒一定說是你!哼!”
茜川咲雙手抱胸,腦袋扭向一邊,隨后睜開一只眼睛偷偷看了看吉川明久,開口說道:
“當(dāng)然,給你一個機(jī)會也...可以?!?p> “那我還是去找別人吧?!?p> 吉川明久故意說道,繼續(xù)向前走去。
“哎?”
“什么?”
“混蛋明久,你站??!”
茜川咲追了上去,揮舞著拳頭對著他一頓猛打。
“你剛剛才說過的!”
“我說過什么?”
“你!”
吉川明久抓住了她的雙手,讓茜川咲動彈不得,自上而下的看著她,緩緩的說道:
“我說過什么?”
“你說...”
被吉川明久抓住后動彈不得,再加上這樣的視角,茜川咲臉上染上紅暈,趕緊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小聲的說道:
“想要我為你穿上...白無垢...”
“我好像沒說是誰?。 ?p> 吉川明久笑道:
“我只是說了,一米五的女生呢?!?p> “除了我你身邊!...”
茜川咲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她抬起頭怒視著吉川明久。
“你在罵我矮是吧!你個混蛋!”
她扭動著腰,極力想要抬起腿來蹬吉川明久,可惜因為咸魚的腰是豆腐做的這個原因,只是在原地踢踏了幾下就累的直喘氣,而吉川明久仍然笑盈盈的在看著她。
只要你足夠弱小,就連反抗都這么可愛。
“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沒完!”
“是嗎?”
吉川明久突然換了認(rèn)真的神色,抓住茜川咲的手往下面一滑,從手腕順著手臂到了小臂上面,然后向下一壓,連著茜川咲的雙手就抵到了她的腰間。
他一松手,然后環(huán)抱,就把茜川咲抱在了懷里。
“這樣夠了嗎?”
他細(xì)聲的說道。
“我...我...我...”
茜川咲頭上冒氣蒸汽,已經(jīng)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你耍流氓...”
最后,她這樣說道。
行了,既然她都說自己流氓了...
吉川明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閉上了眼睛。
幾分鐘后,干完了流氓該干的事,吉川明久拍了拍手,神清氣爽的站到了湖邊,把手背在身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還缺了一根煙?
“流氓...”
茜川咲紅著臉,摸著自己的臉頰。
剛才混蛋明久就是親的...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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