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畫個又大又圓的餅
“啪嗒!”
“啪嗒!!”
“啪嗒?。?!”
粗面饅頭太硬,秦淮茹把牙給磕到了,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看著我見猶憐,但李漁卻是不為所動。
等秦淮茹哭得差不多了,方才緩緩開口,“小師妹,那個玉鐲子定金就先別退了,等你修出氣感,功行一個小周天之后,師兄我就給你買下來?!?p> “知道師兄在大院眾人眼里只是一個孤兒,為何卻又有那么多產(chǎn)業(yè)嗎?全是我們的師傅贈送的!”
“還是那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p> “只要你好好修行,修煉有成,別說玉鐲子,還有產(chǎn)業(yè),都不在話下?!?p> “錢財本就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師兄我并非摳門,只是為了你好?!?p> 話落,李漁長嘆一聲,微微抬起下巴,呈45度角,眼神憂郁,面露那么一抹痛心的神情。
看出來了,秦淮茹的道心已經(jīng)開始動搖。
如果沒有猜錯,秦淮茹想要打退堂鼓了。
這可不行,秦淮茹現(xiàn)在就是他的經(jīng)驗寶寶。
只有持續(xù)忽悠下去,才能持續(xù)充能,進而獲取來自系統(tǒng)的豐厚獎勵。
要是秦淮茹撂挑子不干了,上哪去找這么好的經(jīng)驗寶寶?
不光能刷經(jīng)驗,還能干家務(wù),乃至暖床。
也正因此,是時候給秦淮茹畫個大餅了。
“師兄,此話當真?!”
聞言,秦淮茹猛地抬起頭,俏臉上掛著淚珠,但卻不再愁苦,而是滿臉驚喜之色。
這樣就說得通了。
昨兒個聽大院眾人那么一通數(shù)落,她內(nèi)心里其實也很疑惑,只是沒敢細問。
現(xiàn)在她總算知道了,原來都是素未謀面的師傅贈送給師兄的。
而師兄剛剛可是說了,以后還會轉(zhuǎn)手送給她。
那豈不是要發(fā)大財了?!
“呵呵,一個玉鐲子罷了,你不會以為師兄會把一百塊放在眼里吧?!”
李漁輕蔑一笑,他是真沒把一百塊放在眼里。
同樣的,他也是真沒想著給秦淮茹買玉鐲子。
要知道氣感這東西玄之又玄,即便真實存在,也不是那么好修煉的。
至于功行一個小周天,那就更不用多說了,跟仙俠小說一樣虛無縹緲。
所以,秦淮茹注定拿不到這個獎勵。
這就是他給秦淮茹畫的一個大餅,好讓其重拾信心罷了。
“謝謝師兄!”
“師兄,從今往后,我一定努力修行。”
“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放棄。”
秦淮茹破涕為笑,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認真承諾。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李漁牙花子有些疼,這話聽聽也就罷了。
過些時日,吃了不少苦頭,好處還沒有撈著,估計秦淮茹的道心又要動搖了。
到那時候,他得再想個法子,繼續(xù)忽悠才行。
這注定是一場斗智斗勇的持久戰(zhàn),而他已經(jīng)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咦?”
吃飽喝足,李漁意念一動,調(diào)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系統(tǒng)面板。
驚喜發(fā)現(xiàn)充能條又飆漲不少,距離充滿越來越近了。
李漁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畫大餅本質(zhì)上也是一種忽悠,就跟修仙一樣。
看來以后沒事可以多給秦淮茹畫餅,這也算是刷經(jīng)驗的小技巧了。
在嘗到系統(tǒng)獎勵的甜頭之后,他已經(jīng)期待著充能條滿的那一天。
“師兄,你坐著就行,我來收拾!”
秦淮茹擦干眼淚,喜笑顏開,那叫一個積極。
聞言,李漁輕笑搖頭。
這就有些自作多情了,他只是吃得太撐,準備出去溜達一圈,消消食。
至于家務(wù)活這一塊,他是肯定不會沾手的。
反正這個年代,沒人打拳,他絲毫不懼,必須盡可能壓榨一下秦淮茹。
李漁從屋里出來,一抬頭就看到傻柱蹲在樹底下,探頭探腦,不斷往這邊張望。
“傻柱,看什么呢?”
“不該看的別看,有你什么事?”
“回頭小心長針眼!”
李漁微微撇嘴,淡淡譏嘲。
自從知道滾床單的事之后,賈東旭都死心了,結(jié)果傻柱還不死心,還在惦念著。
不得不說,傻柱就是賤骨頭,活該在劇中被秦淮茹吸了一輩子血。
換做其他人,但凡有點男人該有的骨氣,都不會看上帶著三個娃的秦淮茹。
特別是在知道秦淮茹偷偷上環(huán),不肯給自己生孩子之后,還能選擇原諒,繼續(xù)跟秦淮茹過日子。
這也沒誰了。
反正他想當初看電視劇,看到這里的時候,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太狗血了!
“李漁,你說什么呢?”
“我就是來后院上個廁所,蹲太久了,腳有些麻,休息一下?!?p> “倒是你,這后院又不是只有你一家,管得可夠?qū)挼模 ?p> 傻柱老臉一紅,旋即惱羞成怒,猛地站起身來,大步朝李漁走去。
他現(xiàn)在看李漁極度不爽。
也可說是,羨慕嫉妒恨。
在他看來,李漁就是一個破落戶,又是孤兒,憑什么能夠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說什么李漁發(fā)財了,那都是扯淡。
反正他是不信的,區(qū)區(qū)一個一級鉗工,每個月就那么點工資,能夠發(fā)什么財?
傻柱更傾向于賈張氏的觀點,那就是李漁不知從哪搞到了不義之財,來路不明,早晚要露餡。
到時候,秦淮茹肯定要后悔死。
傻柱昨晚仔細琢磨過了,真到了那一天,他就跟秦淮茹好好聊一下。
只要秦淮茹肯悔改,跟李漁徹底撇清關(guān)系,那他愿意跟其搭伙過日子。
即便何大清反對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一眼相中秦淮茹,誰來都不好使。
傻柱的內(nèi)心戲很多,腳步也邁得飛快。
妒火中燒的他懷揣著小心思,恨不得把李漁暴揍一頓。
“秦淮茹,你出來瞪大眼睛,好好瞧著,這就是你找的男人!”
傻柱陰狠一笑,大聲嚷嚷。
今天他就要當著秦淮茹的面,讓李漁徹底下不來臺。
聞聽到動靜,秦淮茹從屋里走了出來,然后就看到傻柱整個人弓成大蝦米,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四合院戰(zhàn)神,就這?!”
李漁收回拳頭,頓感索然無味。
都說傻柱很能打,號稱四合院戰(zhàn)神,本來他對此還頗為期待,但一碰就跪,這也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