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可以怎么會殺他,和相片那女人根本都不像!”張大勇?lián)u了搖頭說道。
但整個現(xiàn)場,也只有可兒很異常。
“相片中的女人應(yīng)該是她姐姐吧!”
“那就要查查才知道了!”
“這事先不要說吧,查查福利院再說,你知道李忠義已經(jīng)一心在她身上,說什么都不會聽的,到時搞到大家尷尬,就不好了!”
張大勇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不說,也是顧及義仔吧!”
“對,最好引他自己發(fā)現(xiàn)線索,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怎么說都好吧,現(xiàn)在我們知道線索,引導(dǎo)一下就行了,反正上了法庭,還是要證據(jù)!”
頓了頓,又說道:“只要是真的,義仔就有得傷心了!”
“人生的歷程就是如此,一個念頭,一個想法,或許會改變一生,所以人,始終緊慎一點好!
不過,感情的事,只有經(jīng)歷過,才能得成長,這是他的一個情劫,傷心是難免的,以后或許會有更大的傷心呢!”
兩人一邊仔細(xì)地看看,一邊聊著李忠義的事。
沒找到什么東西,不過在廁所外面那堆石頭,可以交差了。
第二天,已經(jīng)查到一間叫天使福利院的福利院,這次是張大勇帶著李忠義過去,怎么引導(dǎo),讓張大勇去煩好了,基友嘛,不用點心思怎么行。
說話推一推,劇情快了很多,現(xiàn)在張大勇連那看更都未找,已經(jīng)找到了鐘潔兒,就是鐘可兒的姐姐,越南華僑。
現(xiàn)在的老公是一名富商,而鐘潔兒更是二婚。
幾年前,鐘潔兒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而且還懷孕了,因為一次感冒叫妹妹去買藥。
誰知道那種藥物對孕婦有害,生出一個畸形的兒子,知道是鐘可兒買的藥,一下子夫妻關(guān)系破裂,而孩子留給鐘潔兒。
但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養(yǎng)得起一個殘廢的兒子,所以放到天使福利院,他們也是專收殘疾兒童的福利院。
后來,鐘潔兒認(rèn)識現(xiàn)在的富商老公,結(jié)婚生子。
只不過經(jīng)常福利院看兒子,就這樣被胡森知道,想勒索鐘潔兒時,剛好被鐘可兒知道,所以她接下了。
本來鐘可兒湊夠十五萬,存到胡森的戶口,誰知道他見色起心,威脅她到家里,想用強(qiáng)時,走脫了。
這下胡森怒火中燒,再威脅她,如果不給他三十萬,就把她姐姐的事登出去。
本來就沒什么錢的鐘可兒又怎么能拿出三十萬來,況且還瞞著姐姐,就是不想破壞鐘潔兒的家庭。
前一段婚姻如些破裂,鐘可兒一直在內(nèi)?,又怎么會讓他破壞幸福的第二次婚姻。
實在沒辦法之下,騙他到效外的山上給現(xiàn)金交易證據(jù),早就布置了殺局殺了他。
但在胡森家里找到的相片,也證明了他也不是真心交易的,如果繼續(xù)下去,還會第三次,第四次。
現(xiàn)在有胡森勒索的證據(jù),再有她姐夫求情,應(yīng)該不會判得太重。
不過鐘可兒一直不同意把她姐姐扯進(jìn),全部自己承擔(dān)下來。
“其實你殺胡森后,已經(jīng)把你姐姐扯進(jìn)來了,她也遲早會知道,難道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坐牢?”
這次錄口供,是由許志成和張大勇記錄,李忠義排出外。
“不可以讓我姐姐知道的!”鐘可兒馬一急了。
“你冷靜點,你都知道,很快雜志新聞會出去,遲早會知道,還有,你姐姐過段時間沒見到你,會找嗎,找不到你,不會報警嗎?”許志成說道。
“那怎么辦?怎么辦?”鐘可兒一下子癱了一樣,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面目失神。
“或者你想多了,你姐夫比你想象中心胸還要廣呢,并不會介意有一個兒子在福利院呢?”許志成趕緊勸道。
“是啊,現(xiàn)在擔(dān)心都沒用!”張大勇也勸道!
“現(xiàn)在什么都遲了,我看過你姐夫的資料,應(yīng)該沒事的,放心吧!”
不管她怎么想,能勸的都勸了,如果不聽,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送去拘留所還是李忠義送去的,沒有想象中那么傷心。
“看來,我們查得太快了,好像李忠義還沒搞定她!”
“怎么么說?”
“義仔現(xiàn)在看并不是太傷心,連眼淚都沒有,如果遲幾天,或許他們也會成事了!”
“你小子……”張大勇推了推許志成笑道。
“沒有這次刻骨銘心的傷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熬得??!”許志成笑著說道。
“下次?你不會說下次會被人甩了吧?”
“比甩更嚴(yán)重!”
“算了,到下次再說吧!”
“嗯,這次間接救了那個看更和那個舞小姐,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又關(guān)那個舞小姐的事?”
“她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再被警察迫迫,肯定會發(fā)瘋,她的精神受不了,自殺!”
“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
“你那天沒看到她嗎,只看一眼胡森的照片,就像見到惡魔一樣,再被警察盯住,怕秘聞被人發(fā)現(xiàn),受得了嗎!”
“什么秘聞呢,怕成這樣!”
“我知道!”
“你又知道,孟波他們查了一天都查不出來,你怎么知道的?”
“他當(dāng)然查不出來啊,因為那件事發(fā)生在澳門!”
“你真的知道??!”張大勇愣了愣,很驚訝地問道。
“其實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只有她和她妹妹知道,你想知道嗎,其實很老套的東西!”
“說來聽聽!”張大勇來了興趣,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又不存在有人偷聽。
“她在澳門工作的時候,認(rèn)識一個男子,很快進(jìn)入熱戀,卻不知道那男子是個花心大蘿卜!
后來,終于被她知道了男朋友,有了另一個女子,她沒找自己的男朋友問清楚,只找到聯(lián)系方式約那女子出來攤牌!
開車到的時候,只見自己的男朋友在那里,因為是路邊,而她慌張之下,忘記了剎車,把她自己的男朋友撞死了。
怕警察找到她,所以逃來香港找工作。
卻不知道怎么被胡森知道了,勒索了十五,東湊西湊就把錢給了他!
誰知道胡森貪得無厭,還想再勒索十五萬。
你那天也看到了,她已經(jīng)在公司預(yù)支了三個月工資,而且還欠著錢,又怎么可能再搞十五萬!
一邊是內(nèi)?,一邊被胡森威脅,所以她那時候已經(jīng)快要逼瘋了,離精神病也不遠(yuǎn)了!”
張大勇沉默了一會,說道:“其他她這種情況去自首好一點!”
“誰都知道,但人始終都是鉆牛角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