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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暴君喊我去打工

016成為暗衛(wèi)的第一天

  “你就是老爺口中那個很有想法、身段不錯的小小少年?”白叔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孩,將信將疑地問道。

  “應(yīng)該是吧?!倍白用蜃斓馈?p>  “來,露兩手?!卑资骞垂词?,對二蛋子說道:“無須講究章法,能撂倒我,就算你贏?!?p>  二蛋子無言,直逼白叔。左手揮向太陽穴,右手抓住白叔寬厚的肩膀向下壓,頗有分筋錯骨之態(tài)。白叔左支右絀,差點兒回避不及。

  這一招擒拿反推好生狠辣。白叔后怕地想到,若是這孩子再大些,力道再增加幾分,自己不是右手脫臼,就是太陽穴開花……

  “二蛋子,你有點厲害呀!”陳蔓不知何時冒了出來,鼓著掌甜甜說道。

  “除了我,你還向其他人學(xué)過招式?”白叔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曾?!倍白訐u搖頭。

  白叔生氣道:“你也不必瞞我,若是有,大大方方說出來即可。我不喜歡撒謊的孩子?!?p>  “你心中已有偏向,又何必追問我說出個答案來?”二蛋子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再問一千次,我的答案還是沒有?!?p>  白叔被冒犯,心下有幾分怨懟,但卻也對這孩子刮目相看,若是調(diào)教得好,將來定有所作為,可若是誤入邪途,后果恐怕也是不堪設(shè)想……

  “白叔,今天教得差不多了吧?”陳蔓撲扇著長睫,眼巴巴望著白叔說道:“我想讓二蛋子陪我去買糖酥吃。”

  白叔雖在軍中戰(zhàn)功赫赫,卻一輩子未娶妻生子,對這陳蔓極為寵愛,顯然是把她當(dāng)自家孩子了。況且她雖年幼,卻體貼懂事,是個人見人愛的乖寶寶。

  “想吃糖酥了,白叔給你買就可,要多少有多少?!卑资迕惵念^說道。

  “不哦,我就是想出去玩兒,嘿嘿……”陳蔓狡黠一笑說道:“別跟我爹說呀。”

  白叔沉思片刻,末了說道:“也行,胤朝承平日久,出門也算安全,我看這小子也算有兩下拳腳,對付一些市井無賴之流也算綽綽有余,去吧去吧?!?p>  “謝謝白叔!”陳蔓高興得眉飛色舞,拉著二蛋子就往街上竄。

  “我不去?!眲偝鱿喔?,二蛋子就甩開陳蔓的手,一副沒好氣地說道:“你都六歲了,還吃糖?”

  “你在教我做事?”陳蔓努嘴,說道:“你不懂,我以買糖酥之由,悄咪咪地干著大事呢。說好了啊,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連秋月都不知道呢?!?p>  她不由分說地拉著二蛋子左拐右繞,到了城東的老金記。

  “哎呀,是陳小姐呀?!闭乒竦膶檺鄣乜粗@個人精似的小姑娘,笑道:“你要的金條都備好許久了,就等您來提了!”

  “哇啊,謝謝掌柜的?!标惵麚P起人畜無害的笑臉,樂滋滋地說道。

  “一條小金魚、兩條小金魚、三條小金魚……”陳蔓故作天真地嘟囔著,說道:“沒錯!是這個數(shù)兒,謝謝掌柜的,金子我拿走了哇,下次還有首飾要典當(dāng),我再來找你哇!”

  “你哪來的首飾?”二蛋子撇了一眼陳蔓,故作不在意地問道。雖然曾經(jīng)的他視這幾個小錢為糞土,但如今……一貧如洗的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看到這樣金燦燦的小金魚了,說不眼饞,那還真是假的。

  “都是些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姨送的首飾呀,封包呀,若是讓娘親知道了,肯定就以替我保管為由給收走了。我要把它們悄悄都換成小金魚,收到我的小金庫里!”陳蔓邪魅一笑。

  “你帶上我,不怕我告密?或者趁你不備將金條據(jù)為己有?”二蛋子雙手枕在腦后,邊走邊問道。

  “不怕?!标惵翄蓳P臉:“我不可能次次出門自己換金條,容易讓爹娘起疑心,秋月她們告密的可能性比你還大。我娘若是問起,她們絕對不敢替我遮掩。你就不一樣了,我覺著你,相當(dāng)靠譜!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將金子據(jù)為己有,大不了我和爹娘坦白,讓白叔他們把金子奪回來,只不過……到時候這些金子,就要盡數(shù)落入我娘親的腰包里了?!?p>  陳蔓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所以!你替我保密,加上替我周轉(zhuǎn)保護這些小金條,我分你一條,如何?以后有更多的小金條,我再分你,咱們都能獲利,豈不是美事一樁?怎么樣,是不是天降大餡餅?”

  “嗯……”陳蔓這話聽著在理,畢竟自己搞事業(yè)還是需要很多錢財?shù)?,二蛋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行吧,這買賣我做?!?p>  陳蔓的小嘴可能是開過光的,話音剛落,兩個彪形大漢生生攔住了二人去路。

  “小丫頭,我們哥兒倆跟了你一路了?!逼湟淮鬂h一臉絡(luò)腮胡子,肥頭大耳,他笑得叫人瘆得慌,說道:“你剛從老金記出來,兜里揣著不少小金魚吧?乖乖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p>  “小孩的零用錢都不放過!魂淡!”陳蔓奶聲奶氣地破口大罵道。

  “喲呵,小丫頭,斷奶了沒有?敢跟你爺爺這么說話!”另一大漢出言不遜,挑釁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堂堂當(dāng)朝右相的獨女!你敢動我,要你好看!”陳蔓指著大漢的鼻子下馬威道。

  “我管你有毒沒毒,我只看到了你懷中的黃金,給爺交出來!”大漢將長辮一甩,勢在必得地說道。

  “滾。”二蛋子言簡意賅,從喉嚨里吐出一個字,鏗鏘有力。

  “毛都沒長齊,就敢這么囂張?”那彪形大漢扯出不羈的嘲笑,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

  “二,二蛋子?!标惵皆诙白佣湔f著悄悄話:“你老實告訴我,打得過不?”

  “……”二蛋子沉默片刻,醞釀了很久,末了說道:“打不過。”

  “啊……”陳蔓欲哭無淚,終究是高估了二蛋子:“那怎么辦?”

  “三十六計,跑為上策。”話音未落,二蛋子拉著陳蔓的小手一路撒丫子狂奔。

  陳蔓:???你說狠話的樣子很帥氣,逃跑的樣子很狼狽!

  “跑?跑得脫嗎?”彪形大漢沒個三兩步,就攔住了二人去路。

  “你先跑,我斷后?!倍白硬[縫起兩只眼,像狼一樣露出陰鷙的目光,將陳蔓護在身后說道。好歹自己也是一朝天子,豈有讓女人(劃掉:女孩)挨打的道理?兩大漢不曾見過這樣的眼神,雖是在一個毛孩子身上,竟也叫人忌憚幾分。

  “不行,我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陳蔓堅決反對:“大不了把這些小金魚折給他們便是,還是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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