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一行人包括陳醫(yī)生、小蠻、不二、海青、桐少、埃文,被兩輛吉普車送到了春城長水國際機場。
不完整版“衡州五渣”的第一次合作出國營救行動,雖然磕磕絆絆,充滿了意外和紕漏,最終還算是圓滿成功了。
“謝謝你們,陳、海、林,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以后諸位到了腐國,就是我最尊貴的客人?!?p> 埃文經(jīng)過簡單的收拾后,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頭發(fā)不再亂蓬蓬地,風度翩翩,很有點三十歲金發(fā)老帥哥的韻味。
和眾人一一握手后,又跟桐少熱烈擁抱、貼臉,“桐,我們已經(jīng)是生死兄弟了。
如果你們有極樂島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會加入你們,一起搗毀這個邪惡組織的?!?p> 埃文現(xiàn)在是沒有護照、手機、錢的三無人士,拿著官府開的臨時身份證明,陳醫(yī)生給買的機票,登上了回腐國的飛機。
不二也在這里和兄弟們分手,回了泉州。
陳醫(yī)生則和海青、同樣拿著官府證明的臨時三無人士桐少,帶著“行李”小蠻,坐上了去潭州的飛機。
三人現(xiàn)在沒有資格上高鐵,被專門的大巴送回了衡州,住進了蒸陽大道上的豪怡賓館,當初幾位亞平寧教父隔離的地方。
幸運的是,他們現(xiàn)在只需要隔離五天了。
小蠻則在酒店的行李存放處自己“活”了,可以在外面隨便溜達,準備給哥仨去劃拉點生活必需品送進隔離賓館。
這并非小蠻不負責任。
實際上,她作為行李,被進行過好幾次徹底的消殺,全無問題。
這方面生化機器人跟人類比,就很有優(yōu)勢了。
然而小蠻給隔離的哥仨送溫暖的計劃根本就沒有機會實施,倒是接著去照顧臥床的小梅了,只是耽誤了周一一天而已。
哥仨在賓館里,吃喝不愁,水果管夠,差點吃成豬。
這些東西有唐富婆送的,小潔、小妮送的,胡警官還親自來了一趟,代表在潭州的女兒給陳醫(yī)生送了好幾箱子水果。
沒有爹娘送的東西,陳醫(yī)生怕他們擔心,臨時出國就沒告訴他們。
反正這不周一走的,周二下午就回來了,雖然過程,這個——稍微驚險了點。
陳醫(yī)生人在賓館,天天電話不斷。
唐富婆:“你去清邁了?有沒有參加萬人天燈節(jié)?這幾天那里應該挺熱鬧,我大前年這個時間特意去那兒放過燈?!?p> 額,哥都沒進清邁城啊。
“放心,我替你跟火主任請假,他很爽快就批了,你的工作交給嘟嘟干,一點問題也沒有?!?p> 額,謝謝嘟嘟。辛苦了,部門的中流砥柱嘟嘟。
我那點活好像也增加不了你太多負擔。
最多你原來加班到晚七點,現(xiàn)在到晚七點半了,這不離九九六還有段距離呢么,人要知足。
“子秀你跟海青去玩有什么意思啊,下次再出去,我也請假,和小潔一起陪你出去玩。”
陳醫(yī)生:我沒聽錯?一起?
小潔:“陳哥你被隔離了?
今天晚上咱們的約會泡湯了哦。
下次再去東南亞旅游,帶上我和唐唐,我想和你一起隔離,好浪漫啊?!?p> 陳醫(yī)生:?
隔離有什么浪漫的?
而且,自己記得唐富婆好像跟小潔一直互相拆臺來著,怎么幾天不見,好像突然變成閨蜜了?
他哪里知道,他和小雅在電視上的官宣一出,兩個立誓要挖小雅墻角的,立刻放棄成見,準備聯(lián)合抗雅了。
小妮:“子秀,真羨慕你的生活,可以隨時來個想走就走的旅行。
我都從來沒有出過國。
不過,我有護照的哦,就是一直沒有找到能帶我出去的男生。
東南亞就算了,我不是特別渴望,這次原諒你。
等放了寒假,你能帶我去馬爾代夫么?
好浪漫的地方啊。
我在衡山上就聽奧斯曼說過,你在那里有超級海島別墅,還能潛水、坐游艇、坐直升機。
我要跟你一起去那里的白沙灘上曬太陽,住海濱小屋。
我可欠你一個承諾哦,那里的海邊小屋可是個兌現(xiàn)承諾的好地方。”
陳醫(yī)生:!,!?。。。?p> 直升機真沒什么好坐的,自己坐一次就坐夠了。
不過,小妮的身材,好像很適合曬沙灘啊。
陳醫(yī)生眼前出現(xiàn)了巨大的游艇、巨大的私人白沙灘和巨大的海濱小屋。
額,陳醫(yī)生頭腦發(fā)暈,有點流鼻血的傾向,思維發(fā)生了混亂。
對游艇、白沙灘和海邊小屋的形容非常錯位,腦袋里出現(xiàn)的是其他東西。
小雅的電話就正經(jīng)多了,“子秀,聽娘說,你這次遇到了很大的風險,不過為大夏立下了很大的功勞。
你是我心中和爹娘一樣的英雄,下次回衡州,我會好好犒勞你的,不用去影院哦。”
陳醫(yī)生:怎么個犒勞法兒?你特意提到影院是什么意思?
話說下次再約會,我們可就是第三次見面了。
你可是我的正牌女友,丈母娘和老丈人現(xiàn)在都力挺我。
按古代說這可是父母之命,你是不是要給我更大的驚喜啊?
哥這個處男有點慌,還沒心理準備啊。
…………
除了遠在馬爾代夫的二斤,沒有任何其他人聯(lián)系海青。
海青對陳醫(yī)生進行了批斗,“我發(fā)現(xiàn)了,咱們衡州五渣里,最渣的就是老陳你。
你看我交往的姑娘比你多得多,但我被隔離了,一個給我打電話、送水果的都沒有。
我跟她們都是一把一利索,短暫的愛情。你這偷人偷心,是最渣的知道嗎?”
桐少倒是接到了回到腐國的埃文的電話。
隔離期間,桐少的身份證啊、護照啊都補齊了,電話也由外面的小蠻幫忙辦了,只是依舊沒有錢,坦然地由陳醫(yī)生幫忙付賬。
“你們知道我和埃文的交情是怎么來的么?
我開始在K園區(qū)被單獨關(guān)押,后來多了埃文這個室友,因為他身份很重要,也需要重點看管。
他這個家伙是好萊塢大片的受害者,自小想當007。
長大后沒進去軍情六處,倒是真當了普通的警長。
他離婚了,有個可愛的女兒。帶著女兒在暹羅旅游的時候,女兒被人拐走了。
他四處偵查,終于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追到了妙瓦底。
他從K園區(qū)的員工得到的消息,他女兒年紀幼小,并不是園區(qū)需要的詐騙勞動力,園區(qū)對她沒興趣。
他女兒是‘土著’親自出手綁架的,好像是某個組織需要這種型號、性格的小孩子。
他女兒經(jīng)歷了跟我一樣的事情,現(xiàn)在我知道是被提取了意識。
但埃文來晚了,追到公海上的時候,他女兒已經(jīng)遇害了,他也失手被抓,跟我關(guān)到了一起。
還好,埃文有個當爵士的叔叔,有錢,能不停地幫他付贖金,他才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