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啊,白腳步慢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忽然一個小男孩從擁擠的人群中冒出,嘴里不停的喊著,“讓開!讓開!”
唉?看著他那過長的圍巾,白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印象,但一時也想不起來。
“木葉丸!等等我們啊!”
接著又是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從身邊跑過。
“該死,都是那三個臭小鬼!”
過了沒一會兒,一個忍者模樣的大叔,在街道一側的房屋上罵罵咧咧的追著。
突然不知道從哪飛來了一塊石子,正中腳踝,受痛的同時一個踉蹌摔了下來,正中一個剛從店里出來的人。
嗯,這么說有些不準確,一個由沙子形成的防御屏障,‘剛好’將大叔攔下并甩飛,砸到角落的垃圾桶。
大叔摔得七葷八素,嘴里也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搖晃著想要站起,一個沙柱又向其沖來……
感覺闖禍的白,躲在不遠處,吐了吐舌頭。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應該不會下狠手吧?
想是這么想,但她心里也沒底。
好在背著扇子的金發(fā)美女說了什么,那個氣場恐怖的男孩才收了手。
跟他們一起的另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忍者,無視周圍人的目光,調侃著這位大叔走運撿回了一條命。
……
過了幾天,在睡夢中的白,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知道她住在這的人很少,再加上經(jīng)常有人‘走錯’門,白便將柔軟的枕頭放在頭上,就當沒聽到。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沒了聲音,白舒展了下身體,迷迷糊糊的將要再次進入夢鄉(xiāng)。
最近在忍術上終于有所突破,為此昨天回來的有點晚,現(xiàn)在覺還沒睡夠,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棄睡懶覺的機會。
不過今天注定不會讓她睡好,二樓陽臺又傳來了敲擊聲,跟剛才敲門的節(jié)奏略有不同。
“都快中午了,該起來了!”是個有些不耐煩的女聲。
怎么聽著有點耳熟?管它呢,一翻身將耳朵死死捂住。
“夕顏姐,難道她真的沒在家?”樓下大門處傳來了喊聲。
“在呢?!?p> “那怎么不開門?”
“誰知道,可能不歡迎我們吧……”
對對,就是不歡迎!特別是你!
白郁悶的爬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身上套衣服,稍微收拾了下頭發(fā),就來到一樓,將又要揣摩她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幾位迎了進來。
一二三四?除了美惠美沙姐妹、夕顏外,還有一位紅眼黑發(fā)的成熟美女。
見她打量著自己,美女自我介紹了一下,便也跟著進來了。
夕日紅?白疑惑的眨了眨眼,雖說出色的女性忍者比較少,彼此間交流會多一些,可正好是姐妹,還一起休息聚會的幾率有多大?
拋開這些,她們來這干嘛?跟自己交朋友?
白瞥了眼,就來過一次,便把這當成自己家的美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她們四人帶來了不少食材,蔬菜雞蛋肉類等等,擺了快一桌子。
“夕顏姐,你可答應了,只要白做出讓你滿意的料理,你就道歉!”美惠雙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好,我知道了?!毕︻伿娣目吭谏嘲l(fā)上。
“還有,以后我交什么樣的朋友,你都不能插手!”
得,正題來了!旁觀的白十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里想著,“拉上我就為了這事?”
“這個啊,看情況吧?!毕︻佀坪跻灿X察到了什么。
“不行,你得現(xiàn)在答應。”美惠不依不饒的拉住她的手,開始甩起來。
“怎么?你又有男朋友了?”嗅覺敏銳。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快?!彼坪跤行┬奶摚Φ姆刃×?。
“真的?”
看到她們在吵鬧,紅不好意思的拿出熱乎的章魚丸讓白嘗嘗。
別說,味道還蠻不錯的。
美沙呢,已經(jīng)沉浸在美味的甜食當中,對外界的事情充耳不聞。
有一點讓白十分在意,那就是紅的存在感,是不是有點弱???
怎么說也是帶隊的上忍,幻術十分出色……
過了一會兒,白瞧見依舊是這架勢,沒有一個主動的,算是明白了。
“我說,你叫我起來就是為了給你們做飯,是吧?”
白的手搭在美惠的肩膀上,雖然沒有使勁,但那股深深的怨念,讓其沒有辦法忽視。
“白,你不想證明下自己?”覺察到肩膀上的手,力道重了,趕緊補充,“將來你開店,或者去哪工作,我們會給你宣傳捧場的,你看紅姐是上忍,夕顏是暗……也是忍者,他們做飯都十分一般……夕顏姐你‘又’踢我干嘛?”
“好好,我不跟你爭辯,不過僅此一次,以后你也別想再過來蹭吃蹭喝了!”
“那哪行,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
“少來,讓你沒事擾我清夢?!?p> 白無視她的哀求,挑一些食材就去了廚房,做了幾樣她們能接受的,像炒魷魚、紅燒魚、燉菜、秘制烤肉什么的,當然還有一些下酒菜。
最后出乎意料的,自己最得意的秘制烤肉竟然受到了冷落的,倒不是不好吃,而是有更對自己口味的選擇。
比如紅喜歡吃魷魚,美惠和夕顏是紅燒魚,美沙呢,吃甜食已經(jīng)吃飽了,現(xiàn)在睡的正香。
至于道歉的事情,幾杯酒下肚就忘的一干二凈。
這一頓飯從中午吃到了晚上,算是讓白見識到了,不光男的好耍酒瘋,女的瘋起來,玩的更花。
舌頭大了,唱歌都唱的五音不全,拿酒瓶跳著完全走樣的舞,都不算什么,可能是平時心里有著壓抑許久的感情無處發(fā)泄,笑著笑著可能突然就哭了,要不就是嚎一嗓子,把正常人嚇一跳。
“你倒是快點約我出來啊,笨蛋!笨蛋!笨蛋!”紅拿著大個的燒酒瓶,粗獷的灌了一口就大大咧咧的對著空氣說話。
與她相反,夕顏就默不作聲的喝著酒,左手酒杯,右手像是握著什么,眼露寒光,刷刷比劃兩下,然后哈哈大笑兩聲。
那兩姐妹就比較正常了,要不就是相互嘲笑唱歌跑調,要不就是站在桌子上扭來扭去。
最后看到她們一個個的東倒西歪的倒在客廳,白腦門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一人蓋上一個被子就算完工。
回房間一人寫一張紙條,貼她們腦門上,大概意思就是醒了就趕緊滾蛋,區(qū)別在于有的比較委婉,有的則過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