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吃面包?!?p> 周子瑜無情地打斷了張恪熱情的訴說,這令張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一句話說錯了?
“沒問題?!睆堛◎?qū)車來到一家面包店前,然后周子瑜就迫不及待的下車了。
“干嘛只買這些法棍?”買這么多法棍,今天吃不完就慘了。
“我喜歡啃硬的!”說完對著法棍的一端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張恪聽到酥脆的面包聲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惡寒。
“好吃?”張恪看著子瑜細(xì)嚼慢咽的樣子,都半分鐘了這一口還沒咽下去。
“好吃?!彼芟矚g面粉發(fā)酵的香味,這種香味會讓她平靜下來,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些不舒服,需要咬法棍發(fā)泄一下。
“那現(xiàn)在回家?”
“那就辛苦哥哥了?!甭牭交丶叶郑茏予さ难劬土亮?。
張恪撓撓頭,有些不明白子瑜又是為何突然高興了起來。
“哥哥這次回來呆幾天?”
“兩天吧,然后要回國一趟?!?p> “真羨慕哥哥可以到處飛?!?p> “等你成為大明星時也可以和我一樣?!弊鳛槊餍沁@種超高薪水的職業(yè),空閑時間一向很充裕。
“我自己一個人就懶得動了?!敝茏予ふ嬲\的看著張恪,又大又明亮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樣:帶我玩帶我玩!
“你想去哪玩?”張恪頭都大了,自己答應(yīng)馨予她們的旅游都還沒兌現(xiàn)呢,可是看著子瑜萌萌的模樣又不忍拒絕。
“我想去內(nèi)地看看?!彼犩従蛹业睦先苏f內(nèi)地的風(fēng)景或壯麗、或蒼涼、或秀美,總之那是老人以前的家。
“那后天你就跟著我走就行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陪你玩?!?p> “可是我沒有時間誒?!敝茏予ぢ冻黾m結(jié)的表情,韓國的練習(xí)生并沒有多少人權(quán)。
“沒事,我?guī)湍愫蜆鉖D說說?!?p> “謝謝哥哥?!?p> “沒事,年輕的時候多看看世界是好的,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就跟著我父親全球跑?!?p> “那美國好嗎?”
“好是好,但沒有你想的那么好?!?p> “可是人家都說美國好誒?這是為什么?”
“可能是因為華夏近代的衰落吧,導(dǎo)致有些人看到白人都感覺自己低人一等?!?p> “但是人家確實很厲害啊,現(xiàn)代的發(fā)明全是他們的?!?p> “那是因為他們掌握了這個世界的話語權(quán),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假的也變成真的了?!?p> “就像我們老祖宗的活字印刷術(shù)比西方的早了近400年,但他們依舊說古藤堡是發(fā)明人?!?p> “而且只要是人,就會有多樣性,就會有好壞,所以不要覺得他們有多好,他們也和我們一樣,這些東西只有等你自己閱歷多了就知道了?!?p> “嗯嗯,哥哥說的很有道理,在灣島的時候我也看到過有外國人偷東西,被抓住了還打人?!闭f到這周子瑜還很氣憤,因為事情就是發(fā)生在她家的咖啡店里。
“所以說我們看待事情要多走多看,學(xué)會辯證法,這樣才不會一葉障目?!?p> “感覺哥哥很像我國小的老師誒?!?p> “還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平時我才懶得費這些口舌,你知道我出場費多少嗎!”
張恪點了點子瑜的額頭說道,他有時也不想這樣,但隨著見識到的人多了,能客觀看待事情的人太少了,畢竟大眾們只想聽到他們想聽到的。
“知道了啦!”周子瑜嬌嗔的打了一下張恪的手。
“對了,你有多久沒回家了?”
“有7個月了誒?!?p> “等去了內(nèi)地之后,要回家去看看嗎?”
“會不會太久了?”周子瑜聽后有些心動,但又怕拉下太多訓(xùn)練了,所以有些糾結(jié)。
“等回來你再加倍訓(xùn)練就行了,而且組合出道的話每個人的分工不同,你呢只需要負(fù)責(zé)漂漂亮亮的就行了。”
畢竟舞感、嗓子和長相都是老天給的,沒有就是沒有,當(dāng)藝人嘛有其中一項就行了。
“哥哥是在夸我漂亮嗎?”
“你不知道你很漂亮嗎?”
“我當(dāng)然知道啦!”周子瑜覺得自己漂亮,但也沒覺得這有什么好驕傲的,因為這不是她通過努力得來的。
看著周子瑜臭屁的樣子,張恪有些無奈的笑了。
“回家、回家、回家…”
“今天是智秀她們的出道日,晚上會有慶祝的晚會,你去不去?”
“人很多嗎?”
“應(yīng)該不多吧?”張恪不確定的說道,已經(jīng)過去半天了,聽說音源成績很不錯,具體的張恪也不是很懂。
“人多你就待在我身邊就行了,還怕有人騷擾你???”
“有哥哥在我當(dāng)然不怕啊,我只是不喜歡人多的場所嘛!”
“你這樣還怎么成為明星?。俊?p> “那不一樣啦!”
“怎么不一樣?”
“哎呀,干嘛問這么仔細(xì)啦!開車?yán)?!”周子瑜沒好氣的輕拍了下張恪的手臂,提醒他綠燈了。
…
“子瑜,你黑眼圈怎么這么重?”
第二天清晨,張恪叼著一片面包嚼著,一手平底鍋一手鍋鏟,不停的翻滾著。
正好看到了起來喝牛奶的子瑜,看著很明顯的黑眼圈他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哥哥你,前半夜一直在做羞羞的事情!”
周子瑜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盡管房子隔音很好,但午夜十分寂靜,不時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攪的她毫無睡意。
“???”張恪尷尬的摸了下鼻子,他以為這房子隔音很好呢,平時智秀還是會害羞忍著點的,哪知喝了酒后,就完全放開了喊。
“歐巴,肚子好餓!子瑜,早上好!”
還在迷糊中的金智秀揉著肚子來到廚房,從背后抱住張恪的腰睡著了,實在是太困了,好在需要參加的綜藝都提前錄制完成了,這幾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周子瑜看著睡著的金智秀,臉蛋紅潤有光澤,于是問道:
“哥哥,智秀用的什么化妝品啊?效果看著真不錯!”
“咳咳!這個你等會問智秀吧,我也不知道?!睆堛擂蔚目攘艘幌?,他真不知道該怎么滿足子瑜的好奇心。
“不說就不說嘛!”周子瑜哼了一聲,來到餐桌前坐下,雙手托腮看著廚房的兩人,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還在那里發(fā)呆,過來幫我拿一下飯?!睆堛”恢切阆拗屏诵袆?,只好讓子瑜來端早餐!
“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妹妹?!敝茏予ぐ琢藦堛∫谎?,不過還是聽話的將早餐端到餐桌。
“吃飯了智秀?!睆堛“阎切惴旁谧约和壬希p輕的在她耳邊說道。
“智秀是寶寶,需要人喂。”金智秀張著嘴巴閉著眼等待著投喂,絲毫沒有意識到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乖啊,子瑜還在呢!”
“什么!”聽到這話的金智秀瞬間清醒了,然后就把頭埋進(jìn)張恪胸口,再也不肯面對子瑜,耳朵也肉眼可見的變的粉紅。
“抱我上去?!苯鹬切阍趶堛《吳那恼f道,她現(xiàn)在可不敢直視子瑜,太羞恥了。
“子瑜你先吃吧,不用等我們了,吃完自己去公司?!闭f完就叼著一片面包抱著智秀上樓了。
“哥哥,不可以澀澀哦!”
張恪聽了腳下一個踉蹌,然后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子瑜,這下好了,智秀一時半會是不好意思親近他了。
“安全了嗎?”懷里的智秀傳來嗡嗡的聲音,今天又是當(dāng)眾社死的一天。
“安全了!”
“都怪歐巴!”金智秀羞憤的揮著小拳拳捶著張恪,還是那個只會窩里橫的智秀了,沒錯。
“怪我怪我。”張恪則攬在自己頭上,好給她個臺階下,不然苦的還是自己不是?
“哼!”金智秀奪過張恪手里的吐司狠狠塞進(jìn)嘴里嚼著,她的形象在子瑜心里估計是不會改變了,她看向正在幸災(zāi)樂禍的罪魁禍?zhǔn)住?p> “你還笑!”金智秀不依的踢著腳丫,眼看著淚水就要決堤。
“不笑了不笑了,我發(fā)誓!”張恪立刻收住笑容,立指起誓。
“今天想去哪玩?”看到智秀神色緩和,張恪立馬坐在智秀身旁問道。
“我想去野餐,可以嗎?”聽到可以去玩,智秀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
“可以啊,正好野餐人也少,很適合wuli大明星智秀!”
“哪有啊!”金智秀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雖然組合的成績很好,但距離大明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真可愛?!睆堛】粗切銒尚叩哪尤滩蛔∮H了一口,她此刻就像一顆尚未成熟的大紅牡丹,惹人憐愛。
“討厭,人家才涂口紅,都被你蹭掉了?!苯鹬切隳闷鹗釆y臺上的口紅給自己補了一下。
“允兒歐尼的化妝品會不會太少了?”雖然她自己的化妝品也就那幾樣,但看到梳妝臺上的那三兩瓶瓶罐罐,還是有些驚訝。
“你們兩個都是素顏女神,要那么多化妝品干什么?!睆堛〔辉谝獾恼f道,以前的允兒很是在意和打理自己的頭發(fā),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什么原因,頭發(fā)茂盛了許多。
“也是?!苯鹬切闼α怂ε诩缟系男惆l(fā),嘚瑟的說道,只是很快被張恪蹂躪了一番。
…
“哥哥,你家還有私人飛機?”周子瑜跟在張恪身后慢慢走上了飛機,在空姐的注視下好奇的觀察著飛機的內(nèi)部空間。
“也就比你家有錢一點?!焙椭切愦艟弥?,氣人的功夫日益見長。
“什么嘛!”周子瑜極其的無語,這是比她家有錢一點?
“哥哥你家不是賣手機的嗎?有這么賺錢嗎?”
“是賣手機的,不過不是在商場開個店賣手機,是集研發(fā)、生產(chǎn)、銷售為一體的臭賣手機的?!?p> “你手上這個就是我家的產(chǎn)品。”張恪指著子瑜手中的手機說道。
“應(yīng)天是哥哥你家的?”周子瑜滿頭的問號,她沒想到應(yīng)天集團(tuán)是張恪家的,她趕緊搜索了一下應(yīng)天集團(tuán)創(chuàng)始人的姓氏。
“哇,真是你家的??!”周子瑜看到了張知行的簡介后,很是驚訝,自己偶然遇到并認(rèn)的哥哥竟然有這么大的來頭。
“哼哼哼,怎么樣?是不是很崇拜?”張恪雙手抱胸夸張的聳動著雙肩,活像個小流氓。
“又不是哥哥你的功勞,崇拜你什么?”
“那什么,崇拜我投胎投的好唄?!?p> “可是我的爸爸媽媽也很好??!”周子瑜認(rèn)真的說著,張恪被子瑜這幅認(rèn)真的模樣打敗,他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真是被你打敗了,真是不能和你開玩笑?!?p> “為什么呢?”
“因為你會認(rèn)真?!?p> “是嘛?”周子瑜也沒有懷疑張恪話的準(zhǔn)確性,就像她搬到張恪家一樣,從沒有想過張恪會害她,看起來挺離譜的,不像是她會做的事情,但事實就是這樣。
“去休息一下吧,差不多四個小時能落地中州機場?!睆堛∽屓祟I(lǐng)她去休息室小憩一會兒,他則想著一些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子瑜確實挺累的,由于上次張恪帶子瑜和樸PD的會面,使得樸PD經(jīng)常去練習(xí)生練習(xí)室看子瑜訓(xùn)練的進(jìn)度,子瑜也此神經(jīng)緊繃,訓(xùn)練非常刻苦,有些累著了。
其實當(dāng)明星這件事,也就成名前辛苦一些,別和張恪扯什么當(dāng)明星辛苦,他也見過大大小小的明星,基本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狀態(tài),即使是一些沒名氣的,一年的賺的錢也會比大多數(shù)985博士研究生賺的多。
至于兩者所創(chuàng)造的價值高低大小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至于樸PD經(jīng)常去看子瑜的原因,張恪也多少能猜到,無非是韓國精英特有的戀父情結(jié),結(jié)果就導(dǎo)致旗下藝人的最終目標(biāo)就是打開并進(jìn)入歐美市場。
但歐美市場對黃種人有天然的鄙視與歧視,除非你有強大的實力,否則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這個媒介,來影響歐美新生代的孩子。
這件事對于張恪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張恪不會在這種事上松口,不然到時候就都找上門來了,到時候徒增怨恨總是不美的。
而且子瑜更符合東南亞和國人的審美,以她的國籍加上自己的推動,應(yīng)該會很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