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張恪在院子里走路消食,并思考著如何在喜歡來回跳腳的高盧雞那里,平衡各路“大神?!?p> 如今西方政治已經完全淪落成為了反對而反對了,沒有了之前的眼界,這讓外資尤其是中資在國外舉步維艱。
所以私營經濟的大企業(yè)要么是無限“妥協(xié)”洋大人成就自己的,要么是自身有實力會玩平衡的高手。
每天都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實在是太讓人糟心了。
加上最近美國苗頭有些轉向,時不時就來敲打一番,公司的一些“有心人”估計要坐不住了,不過有老爸在他們暫時還翻不出什么水花。
就怕雷電之后真是暴風雨,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先露怯,不然就要被啃的渣都不剩,他太清楚那些白人的秉性了。
“歐巴在想什么呢?”
“歐巴的煩心事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也跟著煩?!?p> 張恪拍拍珍妮的小腦袋,各人有各人的煩惱。
“歐巴,我已經成年了好吧!別再只把我當小朋友了,我能為你分擔一些事情的?!?p> “你們開開心心的,就是在為我分憂了?!?p> 張恪脫去上衣遞給珍妮,然后一個猛子扎進泳池里開始往返游泳。
“歐巴我也要來!”
珍妮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也跳了下去,把媽媽叮囑的話全忘在了腦后,她才不管什么受不受傷,她要享受現(xiàn)在。
是夜,金智秀老實的躺在張恪的懷里說著悄悄話。
“歐巴,公司最近有推出女團的計劃嗎?”
“哪個公司?你是說LZL傳媒?”
“是的?!?p>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
張恪安排好方向后就沒怎么關注過了,無它純粹是其他公司的事重要且太多,他沒時間管這個小攤子。
“有一個非常好的親故現(xiàn)在沒有好的去處,我想來想去還是歐巴的公司比較好?!?p> 當然了這完全就是金智秀的主觀看法,LZL傳媒雖說在影視領域走的很好,可是偶像行業(yè)又是全新的未探索過的行業(yè),能不能做好還真不好說。
“那就讓她來試試看吧,我們出道的要求可是不會因為你而降低?!?p> “沒問題,美延唱功還是不錯的,舞蹈雖然差一些,當練習生還是綽綽有余的。”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舞蹈?”
張恪笑著撓智秀癢癢肉,按照她的說法,這倆純屬半斤八兩。
“哈哈哈,我舞蹈不好難道就不能評價別人了嗎!”
金智秀在床上躲來躲去,可是床就這么大,沒一會兒就被逮到了。
“歐巴你再逗我我就不讓你進門了!”
“…”
今天張恪無語的次數(shù)尤勝過前半生加起來,他著實沒想到智秀的腦洞這么大。
…
“哼哼唧唧..”
張恪見這樣還弄不醒智秀。
“歐巴你是個壞人?!?p> 頭上傳來金智秀幽幽的聲音,她是被身體本能給弄醒了。
“那就一壞到底吧!”
“嗯哼~再快點?!?p> 最終的結局就是金智秀早飯都沒有起來吃。
“起來啦,昨晚不是說要跟著我嗎?跟屁蟲?”
“唔啊啊~睡的好舒服??!不想起來了?!?p> 金智秀伸展了下雙臂后徹底醒了過來,只是不想離開被窩了。
“那我走了!”
“哎呀等等我嘛!”
見張恪要走金智秀麻溜的起床去洗漱,她今天可是有要事在身的,怎能賴床?
“美延、美延,你今天下午能到公司嗎?”
“可以的,我剛剛下飛機?!?p> 趙美延看到信息發(fā)來會心一笑,在這個充滿麻木的娛樂圈,還有人關心自己,真好!
“歐巴?”
“嗯?”
“啵一下?!?p> 趁著紅綠燈等車的間隙,她把臉伸過去被親了一口后又笑嘻嘻的拿起手機和朋友聊天,車子很快就來到了LZL公司。
“不是,啊承你天天在公司干嘛?”
張恪打開門就看到李光承在那里賤兮兮的笑著,活脫脫一個猥瑣男。
“妹夫,你快來你快來,這個妹子你看怎么樣?”
李光承拿著手機給張恪看,屏幕上的妹子不就是昨天他碰到的那個妹子嗎?
“咳咳?!?p> “咳咳,那個啊承啊,你可別把我?guī)牧?。?p> 李光承被惡心壞了,你都帶著情人來見正宮的弟弟了,你搞這些?
“那個智秀啊,我這是純粹是自己喜歡看,不關妹夫的事,嘿嘿?!?p> 金智秀尷尬的笑笑不說話,她和李光承不熟,而且這人身份又比較高,她不好說笑。
“別怕他,把他當成二世祖就行?!?p> 張恪摟著智秀的腰來到沙發(fā)坐下。
“啊承啊,你要是不能給人家一個好結局就不要去騷擾人家了?!?p> “妹夫你這話說的?!?p> 李光承訕訕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家族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他知道,他父親能掌握的權力注定沒有他爺爺大,將來他能不能掌控三星電子也是個未知數(shù)。
“今天中午吃什么?”
“既然妹夫你來了肯定吃大餐啊?!?p> “到時候餐桌上可別來個泡菜點名?!?p> “怎么會?!?p> 李光承無語的說道,泡菜只是他們上層人用來愚民的,有更好吃的東西哪會有人吃那些東西。
韓國就這么大,地少人多,可耕種面積更是少的可憐,光是保障國民食品安全,就要付出許多代價,迫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讓泡菜與民族掛鉤,這樣人民可以心安理得的吃著泡菜,又不會覺得我是吃不起好的才這樣。
至于電視劇經常播放財閥家吃飯?zhí)焯煊信莶?、泡面,李光承只能說阿姨要是敢給他上這些,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我覺得挺好吃的啊?!?p> “你是什么都覺得好吃?!?p> 張恪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他的書總是莫名其妙的少了一角,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耗子呢,直到他看到智秀若無其事的撕掉一角吃了進去,他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這只大耗子。
“哼!”
要說誰最覬覦張恪,那非智秀莫屬了,因為她總想嘗嘗是什么味道的,可是張恪每次都不讓,張恪覺得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