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開門佛波勒!
神代悠茫然的看一眼窗外晴空萬里。
打雷?打什么雷?雷是誰為什么要打他?
他的腦袋仿佛正在經(jīng)歷系統(tǒng)重啟,好一會他才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識前在做什么。
神代悠感覺嘴角有點濕漉漉的,他用手摸了摸,噫是自己口水,他有些嫌棄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擦拭自己的嘴角。
我這是睡著了?
他猛然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識前,拿了一本書想裝裝樣子,接下來的事情一直到剛才他都想不起來了,隨后神代悠看到了在桌上擺放整齊的輕小說,無論是擺放的角度還是與邊角的對齊,都讓人不得不懷疑擺放書的人是不是有強迫癥。
神代悠自認自己是有點強迫癥,但還沒到這個的地步。
而且這間圖書室除了自己也就——
神代悠猛地抬起頭,眼眸望向他的對面,原本坐在哪里的文學少女,此刻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他明白了,幫自己擺好書的人是她,那……在自己耳邊大聲叫打雷啦百分百也是她。
只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個疑惑剛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隨即神代悠就想起剛才少女對自己非常有意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神代悠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蠢,都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那還用得著問?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想報復著自己,只不過……用得著在我的耳邊喊這么大聲嗎?
難道是因為自己在圖書室大聲喧嘩,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報復自己?
仔細一想很有可能,只不過……這個報復方式也太幼稚了吧。
喊完就跑,結(jié)果銘牌丟了都找不到。
說到銘牌……
神代悠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還攥緊著對方的銘牌。
白石美音,你沒想到你的銘牌還在我手上吧桀桀桀!
咳咳……神代悠干咳了幾聲。
我是正經(jīng)人,頭發(fā)也是純黑沒有染成黃發(fā),也從不干這些威脅別人的事。
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學生。
只不過,這個銘牌該怎么還給她好呢?銘牌上只有名字還有招牌,寫著班級的那一欄卻被擦掉了。
要不放在借書臺好了,但神代悠轉(zhuǎn)念一想萬一又有誰進來圖書室弄丟了她的銘牌,那自己又罪過了。
他認真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下次再來一趟這個圖書室好了。
就猶如椎名同學那會上癮的便當,神代悠自從踏進這間圖書室感受到了那涼爽的空調(diào)他已經(jīng)離不開了,至少這個夏天是離不開這個避暑圣地了。
也不知道這間圖書室的管理員名額滿了嗎,這么爽的地方當然得每天來享受享受,如果椎名同學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邀請她一起吹空調(diào)。
妙哉。
神代悠喜悅的揚起了嘴角,在他打算離開前把自己的書放回書柜,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位性格內(nèi)斂脾氣卻很火爆的文學少女坐的位置上還放著一本母豬產(chǎn)后護理。
“咦?這不是她看的那本書嗎?”神代悠好奇地拿起來一看,封面樸實無華,內(nèi)容他剛想翻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據(jù)他剛才無意的觀察了幾眼,那位文學少女白石美音看的是時候非常的認真,而且時不時會不好意思的臉紅。
神代悠推斷這一定是本干料十足的科普書籍,雖然他沒打算以后要去養(yǎng)豬,但多學點知識說不定以后還真的能去養(yǎng)豬。
念頭通達的神代悠拿起了就去借書臺上,沒有管理員就自己動手然后登記在上面后瀟灑離去。
走的時候順手把空調(diào)給關(guān)上,神代悠直夸自己真是有素質(zhì)。
等一下,我是不是又忘記了什么?
神代悠蹙著眉,噢對了那兩個蠢貨!
他回頭看了一眼圖書室的墻上懸掛的時鐘,還有十分鐘上課,時間來得及。
不過話說回來,約的廁所是哪里來著?
……
白石高中,一樓,某處角落的男廁所。
廁所的門被關(guān)上,有兩個赤鬼組的人蹲坐在里面,一個留著豪豬頭一個留著像大便一樣卷的頭,他們不約而同的抽著寫的太詳細就會被關(guān)屏蔽的東西,一邊在不斷的跺腳。
“你說那個神代悠真的會來嗎?這么久不會把我鴿了吧。”豪豬是最焦急的一個,他見神代悠遲遲沒來,他的心急的一上一下的,眼看馬上下節(jié)課就要開始了。
雖說他們這種人不把上課當一回事,但下午第一節(jié)卻是鐵人的課,如果自己翹掉的話,恐怕……
他一想到上次被鐵人抓走后發(fā)生的凄慘經(jīng)歷,他不禁感到恐懼顫抖不已。
那種事情,再…再也不想去體會第二次了嗚嗚嗚。
大便頭看著自己同伴怕成這樣,沒好氣地一拍他的腦門,隨后被他那如針刺的頭發(fā)給扎的呲牙咧嘴。
“嘶,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留這個發(fā)型怪扎手的,”大便頭沒好氣的說道“用你的腦子想想,他在這么多人面前說了還會鴿我們?況且我們是誰,我們是赤鬼組的人!整個學校沒有人會不怕我們赤鬼組!”
“你這么慫真給我們赤鬼組人丟臉!”大便男看著同伴這么窩囊的樣子忍不住想吐他一口水,卻不小心張嘴吸到了一口異味“我淦誰在這里上廁所不沖水,嘔……”
“好像是你…”豪豬弱弱地說道。
“閉嘴!”大便男脾氣暴躁的想要再甩一巴掌,最后看了一眼他的發(fā)型,想想還是算了。
“可是,秋乃姐不就是被他放鴿然后被關(guān)在天臺了嗎?”豪豬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昨天秋乃姐有給你打電話嗎?我昨天嗨了一天,今天才看到?!?p> “我也收到了,但是昨天我在通關(guān)如龍也是今天才收到。”
突然他們倆面面相覷。
“該不會昨天秋乃姐是讓我們?nèi)ゾ人桑俊?p> 他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后果。
“我們昨天都沒看到,等秋乃姐病好了,不會就是我們的死期吧?”
“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會你相信我,秋乃姐這么多朋友,我相信她肯定也會發(fā)給別人的。”
“可是鑰匙不是在你那里嗎?”豪豬突然理所當然的說道,場面陷入了尷尬中。
“不,不會吧?”
大便男滿臉不可置信的翻找自己的錢包,果然從里面掉出了一把鑰匙。
“這……”
他們倆不知為何突然感覺有點冷,身體在顫抖。
恰好這時。
廁所門外傳來一陣震耳的聲音。
咚!
咚!
咚!
是什么聲音?
他們恐懼的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看向被關(guān)著的廁所門,眼睜睜地看著門被一下一下的踹得有些松。
蹦——
“開門佛波勒!那兩個蠢貨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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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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