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極品溫存
攜勝入城,兵馬歸營。
回到府邸,蕭紹瑜與柳文菲獨(dú)處于堂。
這一次的重逢太過兇險(xiǎn),稍有閃失便是天人永隔,蕭紹瑜已是后怕不已。
不再偽裝青澀,他敞開胸懷,展開雙臂,一把摟緊戀人,心心相印。
砰砰砰!
彼此心跳,莫名加速,有節(jié)律的共鳴著。
感受著對(duì)方的怦然心動(dòng),無限愛戀已無須傾訴衷腸。
“你還好么?”
依偎懷中的柳文菲,俏音柔柔,水眸低垂。
嬌羞已令俏顏染霞紅,美不勝收。
“這么乖么?”
欣賞著戀人俏顏嫣紅,蕭紹瑜“萬惡”的雙手輕撫其背,偷偷的向懷中擠壓。
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口是心非:
“本王很不好。”
“哪受傷了?”
柳文菲關(guān)心則亂,宛如小鹿亂撞。
說著,她便欲掙脫懷抱,黛眉間難掩焦急。
俏顏仰起,水眸汪汪。
“本王被你嚇?biāo)懒?!?p> 蕭紹瑜一手?jǐn)埦o柳腰,空出的一手猛然撫上俏美臉頰。
姿勢擺好,撲面而去。
不待戀人有所反應(yīng),
蕭紹瑜吻了她。
她的臉頰瞬間嬌羞勝過火燒云,紅彤彤的。
心跳亦陡然加速,似乎要突破胸腔的阻隔。
鼻翼扇動(dòng),鼻息火熱。
她已瞬間無力,無力掙脫,亦無力躲閃,只能被動(dòng)的沉醉其間,任蕭郎索取。
四目凝視,愛意濃濃,如膠似漆。
不知道柳文菲是怎么想的,反正蕭紹瑜是希望時(shí)間定格于此,越久越好。
“好軟、好香,本王好想吻到地老天荒、??菔癄€,然后......”
可惜,堂外突然響起竊笑之聲,擾了一堂春夢。
“范伯勛,你給本王滾進(jìn)來!”
穿越后的第一次溫存,極品溫存,竟然被表弟偷了窺、攪了局。
蕭紹瑜簡直是怒發(fā)沖冠,暴跳如雷。
他一聲冷喝,俊面如霜,明眸蘊(yùn)火,恨不能把“可惡”的范伯勛給生吞活剝了。
自知看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更要命的是一時(shí)沒控制住,自己還暴露了。
范伯勛耷拉著腦袋,扭扭捏捏的走入堂內(nèi),一臉求饒相。
“殿下神勇無匹,大破北虜,揚(yáng)我大梁軍威,實(shí)我輩男兒之楷模......”
“本王記得,你好像是看上了李長史家的二小姐吧?”
蕭紹瑜陰陽怪氣道。
他一眼就看穿了范伯勛的小伎倆,才不吃那一套呢,盡管聽著挺舒服。
聞言,范伯勛的心中咯噔一聲,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立刻放棄歌功頌德式求饒,秒變江湖郎中,搖頭無奈道:
“殿下,標(biāo)下不裝了,我承認(rèn)我有病?!?p> “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
“殿下,您說啥?
剛剛上陣時(shí)標(biāo)下太過興奮,竟然失聰了,真心聽不見,要不您再大點(diǎn)聲?”
“哼,跟本王演是吧?”
蕭紹瑜撇撇嘴,心中冷哼。
他扭過頭,對(duì)柳文菲眨了眨眼,笑著說道:
“文菲啊,本王記得,邦寧兄似乎尚無婚約吧?”
“殿下好壞呢?!?p> 柳文菲心中笑嗔。
她俏顏微仰,水眸眨動(dòng),很認(rèn)真的回道:
“家兄確無婚約,要不殿下作媒,撮合家兄與婉兒妹妹的婚事?
妾與婉兒妹妹可是閨中密友,若能結(jié)為姑嫂,那就太好了呢,咯咯?!?p> 說著,她咯咯笑了起來,清脆如銀鈴。
“本王以為,甚妙!”
噗通!
“王妃、表嫂,婉兒妹妹已與小弟海誓山盟,求您高抬貴手??!”
范伯勛跪地求饒。
“納彩了么?”
“沒有?!?p> “問名了么?”
“沒有?!?p> ......
“六禮不行,不合《禮記》,家兄求娶婉兒,并無不妥啊?!?p> 柳文菲故作刁蠻。
看看橫眉冷對(duì)的表哥,又看看有意刁難的表嫂,范伯勛欲哭無淚。
“不失聰了?”
“標(biāo)下絕對(duì)是剛恢復(fù)?!?p> “你以為,本王會(huì)信么?”
“請(qǐng)殿下責(zé)罰,只要不給婉兒妹妹作媒就好?!?p> 范伯勛松口了,他是真心斗不過啊。
“寫吧?!?p> “寫啥?”
“效沈陳故事,你懂的!”
蕭紹瑜喪心病狂的,伸出了斂財(cái)之手。
他竟然連自己人也不放過,太黑心了。
“標(biāo)下......寫?!?p> 范伯勛一點(diǎn)脾氣也沒有了,徹底服了。
......
蕭紹瑜不過是一時(shí)氣憤,修理修理范伯勛罷了。
他再喪心病狂,還不至于對(duì)嫡系下手的。
安置好了柳文菲,騰出手來的蕭紹瑜,準(zhǔn)備收拾劉廣平了。
將其斷然處置,便可震懾城中士族,讓他們清醒清醒,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若他們?nèi)圆豢铣黾Z出兵相助守城,三心二意、左右搖擺,劉廣平就是最好的榜樣。
“本王倒要看看,誰敢不尊王命!
本王替你們擋了兵災(zāi),發(fā)發(fā)國難財(cái),不過分吧。”
當(dāng)然了,劉廣平必須是待宰羔羊,其他人嘛,還不好說。
“陳郡丞,本王需要你去做件事?!?p> “九殿下,盡管吩咐,下官洗耳恭聽?!?p> 現(xiàn)在的陳樸,可謂是隨叫隨到,呼之即來。
蕭紹瑜放個(gè)屁,他都必須說是香的,不香亦香。
“劉廣平應(yīng)該猜出來了,你們通虜?shù)氖乱讶槐┞丁?p> 此刻,他必是驚恐萬狀。
你何不去勸勸他,造反呢?”
蕭紹瑜蠱惑道。
陳樸本就是人精,畢竟是敢作雙面間諜的人,智商必然不低。
他聽懂了蕭紹瑜的意思,說道:
“自齊皓五人伏法,下官于軍中便無得力之人。
我就是口燦蓮花,他也不敢造反啊?!?p> 軍中無人,僅憑劉氏私兵,劉廣平確實(shí)不敢造反。
何況他繼位日短,族中威望不足,劉氏私兵也不一定都聽他的。
蕭紹瑜早有預(yù)案,他笑著說道:
“欒云、鐘山,可是沈賀舊部。
本王覺得,他們會(huì)很愿意加入其中的。”
“那下官便去郡牢,放了劉二爺?”
“去吧。”
欒云、鐘山投入蕭紹瑜幕下之事,對(duì)外是保密的。
明面上失去靠山的他們,確實(shí)存在被拉攏的可能。
盡管陳樸不解,蕭紹瑜何以如此自信,能令二將配合。
然于他而言,以此二將相誘,已然足夠。
他自信騙劉廣平入局,不費(fèi)吹灰之力。
《梁書·武帝紀(jì)》載曰:
濟(jì)陰郡丞陳樸反正,獻(xiàn)策鋤奸,帝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