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香澤和西索
“碰!”
同伴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肚子一疼,他低下腦袋來一看,腹部以下一片血紅,一顆石頭深深的鑲嵌在了其中,也是他的身體素質足夠強,這顆石頭刺破了他的皮膚后,卡在了他的肚子里面,否則定然會串腸而過。
“呃……啊……”
他很痛苦,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疼痛一直在折磨他,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香澤。
“我明白了?!?p> “我明白的?!?p> “我時長也會因為力氣過大,不小心傷害到接近我的伙伴,也掐死過小動物,在你的眼中,我們這一群人就只是一群小動物而已?!?p> “你是在擔心我嗎?”
“我沒事的!”
“真的!”
……
香澤歪著腦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心里面不解。
“這里怎么還躲著一個人的?”
“這也太危險了吧!”
好懸的。
香澤她差一點就被偷襲了,在獵人考試當中,死亡什么的沒有人追究的,這群考試興許就準備制服香澤,把香澤殺來喂狗。
好在。
香澤揮了一掌,把準備偷襲她的人給打了出來,在獵人考試當中,除了主角團是香澤認識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是敵人,小心一點總沒有錯。
不要把它人想象的太好,當然也不要把其他人想的太壞,可設身處地的一想,這些人一直躲著香澤,不好既壞。
香澤愣了一下后。
立馬小跑向前,彎腰撿起地方掉落在身邊的號碼牌,很是可惜,這個號碼牌不是香澤想要的。
“也算好吧!”
“只差一個號碼牌就可以收工了,直接找個地方睡著,等到考試結束就行?!?p> 香澤也準備和伊爾迷一樣,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到考試結束后直接拉著號碼牌出來就行。
可伊爾迷蠻厲害的,只找到一張?zhí)柎a牌就是自己需要的號碼牌了,可香澤不是,這都已經找了兩張了,都不是香澤需要的。
“嗯?”
香澤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她看著腳下躺著的人,詢問道:“是你在說話嗎?”
“是我!”
地上的人捂著傷口,艱難的開口問道:“我知道你善良,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害怕自身的力量,我們是一類人,我們可以成為同伴,別人不敢接近你只是害怕你的力量,我想成為你的依靠,成為你的另一半?!?p> 香澤:“……”
糟糕!
肉麻了!
惡心壞了有沒有!
這個人是在告白嗎?
這個人絕對是在告白吧!
可惡!
香澤早早的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畢竟香澤這一直鍛煉下來,不僅沒有變胖,也沒有變成肌肉少女,反而皮膚細膩,容顏精致,貌美如花,好似小公主一樣。
被人告白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問題大叔你都三十多歲了,向一個小孩子告白,不覺得有些丟臉嗎?
最重要的是。
“我!”
“水木香澤!”
“討厭男人!”
香澤提起腳來,一腳把這人踹飛出去,砸在后面的大樹上,這顆樹都被香澤的力量給攔腰折斷。
“放心吧!”
“我收著里的,你死不了的,等到有人來救你吧!”
香澤搖搖頭。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家伙,見打不贏了,還想要和香澤告白,因為香澤就會因為這樣放過對方不成,真是有夠好笑的。
地上的人徹底絕望了。
“不對勁??!”
“不對勁??!”
“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想著香澤的力量,地上這人竟然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力氣,竟然又站了起來,朝著香澤大聲吼道:“你不會懼怕自己的力量嗎?你不會因為自己掌握了恐怖的力量,讓所有人害怕你而感受到痛苦嗎?”
“我不一樣!”
“我不怕你!”
“我可以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香澤:“……”
這個人!
有毒?。?p> 香澤都無語了,什么跟什么,沒頭沒腦的,香澤都聽不個完全,想來這應該是大半部分男生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稀里糊涂的樣子吧!
自以為自己很帥,可是在女生的面前,卻顯得呆呆的。
最重要的是。
香澤嘆息一聲:“大叔,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是語言也能夠殺死人的話,我早就無敵天下了?!?p> “我還會懼怕力量,力量這東西,有多少都不嫌夠,越強大越好。”
“痛苦什么的,沒有力量才是痛苦的,就好像是現(xiàn)在這樣,我想要殺死你的話,只需要動動手就行,所以不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你!”
“殺死過人吧!”
說到這里。
香澤的聲音也變得冷清很多,絲絲寒氣從香澤的身上冒出來,無數(shù)的念力更是以香澤為中心,釋放出來,環(huán)繞四周。
這一瞬間。
恐懼降臨。
仿佛天地都要崩潰一樣,留給這人的只有深深的恐懼和無比的絕望,在他的眼前,曾經被殺死的人一個個更是浮現(xiàn)出來,在直視著他的眼睛,好似要帶著他去往地獄一樣。
見狀,香澤心中有數(shù)了,香澤搖搖頭,轉身離開。
對方殺人了。
還殺了不少人。
可是這又如何,香澤沒有想要替他們復仇的心思,也沒有想要讓這人血債血償?shù)囊馑肌?p> 香澤只是想要告訴對方,有力量才能夠為所欲為,否則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懼怕力量?
不存在的!
香澤是恨不得她直接無敵于天下,拳打人間界,腳踏黑暗大陸,直接開啟無敵模板,逍遙整個獵人世界。
可惜不能。
所以香澤才要不停鍛煉,以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的這一天,更重要的是,以免被一些稀奇古怪的念能力誤傷,死的不明不白的。
就好像此時。
一張牌從香澤的面前飛了過來,香澤下意識的一歪腦袋,這張飛牌帶著銳利的風浪沖刷過去,讓香澤的頭發(fā)亂飛,撲打在臉上,有些癢癢的。
“牌?”
“怎么來的?”
“遭了!”
“后面還有人!”
“刷!”
“咚!”
香澤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個人的身體倒在了砸在了地上,應該是被這張牌切成了兩半。
但香澤也無心回頭,因為在香澤的印象當中,在這考試當中能夠使用牌當武器的,有且只有一個人。
“西索!”
“他找過來了!”
“麻煩了!”